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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顾忱渊咬着后牙槽:“兴奋什么,这还没答应你啊。”“我知晓。”石俞舟还是高兴:“将军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就必定不会让将军失望。”这少年的自信倒是很足啊,秦婉默默想,就是这名字不大讨喜,石俞舟,石俞雪......听起来跟一家人似的。有人拿了方才顾忱渊用过的那把弓上来,少年拉了拉弓弦,试了一下松紧之后,才正色走到靶场中央,麻利地抽出一支箭拉弓瞄准,姿势神态都很熟练,一旁的众人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一时间都被提起兴趣,想看看他的射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石俞舟连射了三箭,中规中矩,正中三个靶心,放在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十四岁少年身上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周围的士兵很给面子的为他一阵鼓掌,石俞舟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的经验,此时面色通红,眼神更亮了一曾,像是因为害羞,但更多的是被人认可的激动。他问:“将军,这样......可以么?”顾忱渊盯着对面的箭靶看了一会儿,微微点头:“不错。”得到肯定的回答,石俞舟眼睛微微睁大,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那我......”“不过你这觉得这样的水平就足以让我教你了?”顾忱渊一盆凉水浇下来,又把这位呆傻的少年浇傻在原地。“你该知道高超的射艺看得不仅仅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熟练,更多的是天赋。”顾忱渊随手一指箭靶:“你这般水平在同龄人之中,甚至在当场所有的士兵当中都能评个上等,不过这都要归功于你日以继夜的勤奋练习。”石俞舟嘴角拉得笔直,眼睛里的光彩慢慢暗淡:“勤奋练习,不够么......”顾忱渊见他好像被打击到了,不忍说的太直白,略一思索后拍拍秦婉的头:“你看长公主,她就没什么射艺的天赋,在七日前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拉弓,可是今天她已经可以歪打正着十箭能中六七箭,长此以往这么练下去,她要到你这个水平也不是难事......哎!”腰上被狠狠拧了一下,低头一看,秦婉正撅着个嘴气呼呼看着他——你要教训小朋友就好好说话,不许扯带污蔑本公主!顾忱渊咧嘴:他这不是夸她呢么,小公主听不出来哦。石俞舟脸上激动的神色已经完全褪去,下唇咬得发白:“将军的意思是,我在射艺上没有天赋,如今的成绩也不过是熟练使然,所以不配做跟将军学是么?”顾忱渊不否认前半句话他总结的很正确,不过那个什么配不配的,他真没那个想法。“我明白了!”石俞舟忽然一声吼:“我会继续勤加练习,将军,我不会放弃的!若是我有了新进展,将军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顾忱渊一声哦:“可以。”石俞舟方才霜打了茄子的样儿很快不复存在,瞬间恢复了之前精力充沛的样子,秦婉觉得这个小少年很不错呀,至少这股子乐观劲儿她还挺喜欢。“你之前是流落街头被老郑头捡回来的,那你还有家人呢?”石俞舟摇头:“我的父母都不在了,我是独自从西北一路流浪来到京都的。”还真是个孤儿,看来名字真的只是个巧合了。---回去的路上秦婉也不跟他客气了,大喇喇坐在前面欣赏某人为她赢来的战利品,那根鞭子她是越看越喜欢,完全就像是按照她的喜好定做的一样,好看就不说了,拿着还特别顺手,大小长度都很合适,简直让她爱不释手。“夫君,我可以不练射箭了吗,反正你自己也说我没有天赋,那我也不配让你亲自教我了。”顾忱渊乍一听还以为她是因为刚刚他说的话生气了,连忙挽救:“那只是个比方,你和旁人有不一样,教你不看天赋的啊。”“真的呀?”秦婉问他。“千真万确。”顾忱渊再次郑重点头:“再笨不也照样教。”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你才笨呢!”秦婉一声轻哼:“可是我现在想学鞭子,不想学射箭了。”举着鞭子在他眼前晃了一圈又收进袖子里:“看,这比弓方便多了呀,再来要是谁惹我了,我就能抽的她满地打滚,想想都痛快。”秦婉翘着嘴,似乎已经看见了陈渡几个被她抽得在地上哇哇大叫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想得是一回事,然而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了,顾忱渊被她这个要求难住:“不错是不错,可我不会用鞭子哎,要不给你请个师父来教你?”“啊?”秦婉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别人教起她来哪有顾忱渊你这么耐心呀,况且什么天赋好都是她自夸的,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哪儿来的什么武学天赋,学起来肯定笨得要死,也只有顾忱渊不会嫌弃她笑话她了,要换别的师父教她,好难接受啊。“可是我只想要让夫君教我......”秦婉撒娇地把脑袋靠在他手臂上,眨巴着一双秋水剪眸看他,顾忱渊一只手手捏住她脸上软软的rou往外扯:“撒娇也没有用啊,真不会。”秦婉拉下他的手,揉着微红的脸若有所思:“原来我的夫君不是什么都会的大侠呀?误会了.......”顾忱渊听见了,悄悄翻了个白眼,他是大英雄!两人走到朱雀大街,顾忱渊有意要绕过今早上那条路,行到巷口还没来得拐弯,旁边突然跌跌撞撞冲过来两个人直愣愣跪小黑的马蹄子底下挡住去路,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开始大声哭嚎,声音尖利得刺人耳朵,旁边有路过的大汉被这两个人吓的一抖,差点儿没打翻刚买的一篮子鸡蛋。“作孽啊,吓老子一跳!”大汉愤怒的一声吼将愣神中的人都吓回了神,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位妇人,一老一少都是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看着很是狼狈,秦婉觉得眼熟,努力压低了身子凑上去看,那位年轻的妇人见状,嚎得更大声了。“堂堂一国公主仗势欺人,连我们这般孤儿寡母都不曾放过,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你身为公主,追求勾引我的夫君不成,就以权谋私报复我们一家,实在是太过分。”“大家伙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