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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么?如果是沈沧黎那家伙造的机关……如果这里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好奇心害死猫,想到这里,乌鹊更想看看里头究竟是啥了。好在往下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底,乌鹊举起手中的蜡烛,一个一人高的盔甲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盔甲似乎经过精心呵护,在暗淡的光线下依旧熠熠生辉。她吓得后退了几步,撞上了一个架子,回头一看,是一把帅气的长剑,剑身纹路繁复,剑刃锋利无比,一看便知不是凡物。这都是……沈沧黎的?一个捕头,会有这些东西?乌鹊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回想起之前沈沧黎对自己的态度,原本是怎么样,后来因为自己会做机关,又是怎么样……如此大的转变,都是因为机关。他所要的机关,都是杀伤性越强越好,越巧妙越好……一个捕头,抓得都是些小贼和山匪,花这么大的价钱做机关,真的合适?乌鹊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事到如今,陷得越深就越是危险,还是赶紧还完他的人情,然后带着阿寻在这个地方消失……乌鹊转身欲走,蜡烛却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灭了。等等,一个密闭的地下密室,怎么可能有风!乌鹊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好看吗?”沈沧黎的声音宛如地狱里传来的绝响。在他强大的压迫感之下,乌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沈沧黎:好看吗?乌鹊:没……没有你好看!沈沧黎:(满意的微笑)反应不错。☆、获救之后(2)“好看吗?”沈沧黎慢慢朝她靠近,又问了一遍。“额……”乌鹊转头看了看盔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将周遭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面前的沈沧黎阴森的脸。“盔甲和剑都不错,呵呵。”乌鹊干巴巴的笑了笑。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擒住了。对方的呼吸沉重,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摁在了墙上。熟悉的味道将她整个包围,乌鹊心脏砰砰乱跳,对方的动作既不轻柔,也不粗暴,却有力的让她无法动弹。“身体好点了?”黑暗中,沈沧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多了。”乌鹊小声说。“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吗?”乌鹊愣了几秒,瞬间摇头,“不……不用了谢谢。”他以为自己不知道吗?一般这种情况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沈沧黎似乎猜出了她肚子里的小九九,嘴角竟是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意,“我如果非要告诉你呢?”“……”乌鹊愣住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沈沧黎见她恨不得闭上耳朵的样子,竟是笑出声来。“有趣。”沈沧黎松开她的手,带着探究和兴趣的看着她,“你既然如此好奇,为何这么惧怕我主动告诉你真相?”“我怕你灭口。”乌鹊脱口而出。旁边的宝剑依旧闪着寒光,乌鹊咽了口唾沫,捂住了嘴巴。似乎说的太直接了。“你放心,我不会灭你的口。”沈沧黎附身看着她,笑道,“如今你的身体在我的手上,量你也不敢四处说道。”我的……身体……乌鹊只感觉凉意从手指尖一直窜梭到了脚尖,“谁告诉你的?”“你不用管这个,我只想告诉你,你的身体我会好好保管,我不管你的过去如何,就算你是女匪或是村姑,只要你好好地为我提供机关,我便保你和你的阿寻弟弟平安。”乌鹊咬紧了嘴唇,心情复杂。“当然,包括你的那些同党。”沈沧黎说,“我会找机会保他们,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平日里虽然作恶多端,打家劫舍,但极少谋害性命,在衙门里没收了财物,蹲几年大狱,便无事了。”乌鹊抿紧了嘴唇,似乎在衡量他说的话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当然,在调查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猜是什么?”沈沧黎似乎逗她上瘾,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意味深长。“什么?”乌鹊有一种被他玩弄在手掌心的感觉。“用机关来换吧。”沈沧黎垂头一笑,那笑颜半明半暗,非正非邪,竟是美得令人窒息。乌鹊愣在原地,只觉得心跳的不正常,待回过神来,沈沧黎已经走到了楼梯的边缘。“今晚想在这儿睡?”“……不。”乌鹊抬起有些麻木的腿追了上去,跟着他重新回到了房间,被他拎上了床。不知道为什么,乌鹊觉得床上属于他的清香味道更加浓烈了些。“睡吧。”沈沧黎拎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脑袋,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乌鹊从被子里钻出来,心情复杂至极,一来她怀疑是阿寻告诉了沈沧黎真相,二来忌惮沈沧黎这个人真正的身份,三来却是有些欣喜,重活一世,终于有希望能够救下山寨里的那些人。温暖的被窝和让人安心的清香味让原本心情难以平复的乌鹊慢慢的安静下来,之后很快便睡着了。第二日中午,乌鹊听罗生说,去她家收税的那个受伤的官差,被沈沧黎处理了。至于怎么处理的,乌鹊怎么问,罗生都说他不知道,不清楚,不晓得。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乌鹊知道他是故意瞒着自己的,至于为什么瞒着,她也猜不到。她的身体依旧有些虚,没有了老巫那奇怪的巫术,乌鹊恢复起来比之前慢了不少,站立的时间长了,在太阳下经常有莫名其妙的眩晕。当天晚上,她依然住在沈沧黎原本的房间里,阿寻跟着沈沧黎睡,一到睡觉时间,便开开心心的喊着沧黎哥哥沧黎哥哥的跟着他屁股后头去房间了。乌鹊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阿寻突然间就跟沈沧黎关系这么好了。同样被沈沧黎魅力吸引的,还有立场极其不坚定的阿猛,作为一个鸟类,它抱大腿的行为让乌鹊十分的不耻,和乌鹊在一起的时候,它不是站在乌鹊的脑袋上,就是对准乌鹊所在的方位拉屎。跟阿寻在一起的时候,就只会窝在阿寻的怀里卖萌,跟沈沧黎一起的时候,这鸟第一次有了一只雄鹰的自觉,抬头挺胸的站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已经征服了全世界。阿猛和阿寻一鸟一人跟着沈沧黎去了房间,只剩乌鹊一人独自站在院子里。“唉,都是些叛徒。”乌鹊“孤苦伶仃”的回到房间里,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空巢老人。夜里,一切都很平静,乌鹊却没有了昨夜的好睡眠,她总觉得有一股视线在盯着她,但是当她坐起身来看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