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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但是乌鹊却发现,他的眼中,似乎暗藏杀意。“阿寻……”乌鹊对他实在是不放心。“jiejie,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吗?”阿寻再次问道这个问题,乌鹊眉头微微一皱,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会跟你去皇宫的。”“为什么?”阿寻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沧黎想要报仇,他不会对黑莲教和鸿叔坐视不理。”乌鹊皱眉道,“我会留在他身边帮他的。”阿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苦笑了起来。“jiejie,鸿叔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乌鹊皱眉看着他。“不过……”阿寻一面说着,一面转身看向小小的沈源,“真可爱……”阿寻慢慢的抱起小小的沈源,非常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在怀里,乌鹊心中紧张,虽然阿寻像是自己弟弟一样的存在,但是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她心中一紧。看到乌鹊紧张小心的动作,阿寻却是看着她笑了。“你不要担心。”阿寻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乌鹊朝着孩子伸出的手,最后还是慢慢放下了。“我真羡慕他……”阿寻看着沈源恬静的小脸,他精致的五官似乎完美遗传了他父母的优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像是小小的蒲扇。“你这么紧张他,就像是以前对我一样。”阿寻朝乌鹊笑了笑,“所以……”“为了让你也时刻想着我……”阿寻话音未落,便抱着孩子迅速掀开了帘子,提起一口气,迅速的跑了出去。“阿寻!”乌鹊脸色蓦然一变,拔腿便往前追。“阿寻,不要让我恨你!”阿寻的速度极快,这两年来,功夫却是精进了不少……而乌鹊今年专注于研究机关,很少实战,再加上产后没多久,轻功的速度没有以前快,怎么追也追不上。营帐里的人全都被惊动了,沈沧黎很快赶来,听其他人说了事情的大概之后,黑着脸骑马追了上去,一直追出了一里地,才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的乌鹊。“鹊儿。”沈沧黎将她扶起,只见她泪流满面,眼神如同失了魂一样,一时间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里,“鹊儿,别伤心,我会把源儿救回来的。”“是我没看好孩子……”乌鹊将头埋进沈沧黎的怀里,后悔不已,“我不该让他靠近源儿。”“不要太自责了。”沈沧黎眸色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道,“源儿会没事的。”乌鹊觉得身体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伸出手一看,近来总是隐隐作痛的那颗红色的朱砂,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只觉得脑子一空,过去的回忆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三年前,老巫曾经在把她救醒之后,在尹家的床边,对她索要过一样东西。“三年后,我要你最累心,烦神,却无奈花时间最多的一样东西。”答案是,她的孩子。☆、根本拦不住乌鹊从来没有想过是这么一个答案,她一直以为是一个自己精制的机关或者其他的小玩意儿,却没想到老巫所说的那件东西,是自己的孩子。这次沈沧黎没有派人去找孩子,而是开始准备进攻。乌鹊失魂落魄了几天,在看到沈沧黎递给她的地图时,彻底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进攻。”沈沧黎的眼中满是杀气,“源儿若是单纯在阿寻的手里,我定会派人去寻,但是现在阿寻本人都是在柳泗鸿的控制下,就算是派人去了,我觉得也没有任何作用。”乌鹊看着沈沧黎画的进攻路线图,步步惊险,却极有效果,若是能够成功的话,不出一个月,便能直接攻到京城脚下。她一想到源儿会落到柳泗鸿手中的可能性,心中便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已,但是抬头看着沈沧黎,沈沧黎的目光那么自信而坚定,乌鹊心中的不安也慢慢稳定下来。“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现在是时候了。”沈沧黎抓着她的手,温暖的手掌心仿佛在源源不断的给她输送着力量。“嗯。”乌鹊慎重的点了点头,“好。”事情仿佛水到渠成,对于孩子忽然失踪的事情,其他人都不太敢问,只知道军营当中的团宠小萌物忽然消失了,沈沧黎和乌鹊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非常严重。他们二人早已经是整个军队的主心骨,出了事之后,所有人都进入了战备的状态,一触即发。军队庞大,再加上机关的运用,他们的军队仿佛扫荡一般横扫整片区域,所有的城池在他们的眼中仿佛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但是乌鹊却高兴不起来。沈沧黎派出去的精英一点音讯也没有,再也没有回来。精英尚且如此,源儿还是个刚会说些奶音的小娃娃,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遇到危险,可怎么办?乌鹊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她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香,却依然要强打精神,努力的将他们占下的版图往前推进。只有这样,才能更靠近孩子一点。沈沧黎每日面无表情的如陀螺般转着,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只有在看到乌鹊的时候,他的神情才会稍微缓和一些。“马上就要到关口了。”乌鹊帮沈沧黎摁着肩膀,皱眉道,“七天你都没睡好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嗯。”沈沧黎点了点头,眉间难掩疲惫。但是转瞬间,沈沧黎的眼睛却蓦然睁大,迅速伸手,乌鹊也下意识的一躲,一个灰呼呼的东西终于没有扑到乌鹊的脸上,而是被沈沧黎一把抓在了手里。下一秒二人都惊了。沈沧黎手中灰呼呼动来动去发出撕心裂肺的鸟叫声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长时间没见的阿猛。阿猛挣扎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用自己的猛劲挣脱开沈沧黎的魔爪,折腾了老半天,他还是选择用一个最帅的姿势,端端正正的被沈沧黎擒在手上。“阿猛!”乌鹊又惊又喜,这家伙已经好久都没有露面了,“你怎么会到这儿来?”阿猛不爽的看了他们俩一眼,翻了个白眼,抬了抬爪子,似乎在说,老子又不是信鸽,飞鹰传信什么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乌鹊赶紧抓住它乱动的脚,将上面绑着的小布条摘了下来,上面似乎是阿寻的字迹。“三日后,想要孩子的话,来清崖县——陈斟寻。”乌鹊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阿猛,这个布条真的是阿寻给你的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她跟阿寻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自称自己为陈斟寻,他曾经说过,他不喜欢这个名字。虽说现在事情已经翻篇,阿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