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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简凌的课表他有,所以白天的时候找到她人相当容易。“嗨,就是同学们意见不合所以起了争执,正常的讨论而已,只不过不是面对面的辩论赛,我觉得倒挺好玩的。”简凌轻描淡写地陈述着这件事,她也很气,说她是校方的喉舌,可是学校根本没有过问她广播的事情好不好?真要是校方喉舌,她也得拿到点好处费呀。可她有个屁的好处费。还歌功颂德,就因为跟他意见不一致没有采纳他的电影评论就成了歌功颂德?马屁是这么好拍的吗?幼稚!“其实……”翟一诺陪着她慢慢走着,好一会儿才说出了下文,“简凌,我们还是朋友,要是不开心你可以跟我说,就像是过去那样。”“没有呀。”简凌下意识的反驳,只是看到翟一诺那浅褐色的眼眸时,她又是有些心虚,“不好意思,我最近可能是习惯了,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说话了,你别介意。”她其实一直以来就有很多事隐瞒着,习惯使然,只不过高中时代和大学又不一样,她在广播站是会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一些情绪。面对着翟一诺,也是戴上了自己的面具。显然,她这举动让翟一诺有些受伤,尤其是那一句“不好意思”。“那你可以跟我说你的那些情绪,总憋在心里头不好受。”翟一诺很想说,其实他们之间真的不需要说什么不好意思,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说这话,这样很为难简凌。“我还好啦,咱们去三角地看看,说不定还有新热闹看。”她还是挺想要知道自己那封辩驳书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当然简凌没有写自己大名,而是用了“魏明”这个署名。当然,一看那字迹就知道,魏明是个女同志,字迹娟秀光丽。因为“高司令”的电影评论和几篇檄文,三角地这几天很是热闹,尤其是中午饭这会儿,大家也不火急火燎地往食堂赶了,而是汇聚在三角地。信息张贴栏那里围满了人,还有人大声念着。简凌看着明显挤不过去,她还真是低估了同学们的精力,“咱们去吃饭吧。”翟一诺却是抓住了简凌的胳膊,很快就又是松手,“等一下,再听听。”“是千百年来的一个缩影,是艺术加工的产品,试问又有几人有福贵那样的经历?地主少爷娶得贤妻、赌博败家求医被抓、丧子丧女丧婿丧妻,甚至于最后外孙都因为吃多了豆子死去,里一个又一个人相继死去,请问有几人照本宣科的复制了福贵的经历?这本身是一个,在这个地点时间段里发生在这些人身上的故事而已,要我看里面的李摘凡经历更为传奇。”“电影并没有完完本本地按照来拍摄,可这就是金规玉律不可更改?什么让高司令你把这本奉为圭臬,是不是还要三叩九拜每日焚香祷告?”“活着艰难,然而活着也很美好,福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艰难的活着,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还是回了家,而不是面对满地的断肢残体选择死去,即便是再多艰难困苦,他还是坚信自己要活着,哪怕最后陪伴着他的只是那一头老牛和一些美好又不美好的回忆呢?”翟一诺看了眼简凌,“你写的?”他记得简凌看过那本。简凌点了点头,“走吧,我请你吃饭去。”她觉得那个“高司令”有毛病,拿着一个人物来控诉现实,真有空的话那就去山区找那些家里连煤油灯都省着用的人,那也比一个人物更有说服力。穷苦始终存在,可连活着都做不到,怎么可能拜托穷苦生活?简凌觉得自己热爱生活极了,她看着那乌泱泱的人群,手做喇叭状喊了起来,“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说完她就拉着翟一诺跑开了,留下三角地一片议论纷纷。“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翟一诺觉得这不太像是简凌的风格,有些个好狠斗勇,针尖对麦芒的锋利。他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简凌,太过于锐利,像是一把利器。“不是沉不住气,只是看不惯而已。”简凌瞥了一眼后面,“因为他写这影评的时候夸夸其谈满纸都是大道理,却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穷苦什么样。”作者有话要说:跟我小伙伴聊过,她mama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经历过那个整个国家都不自信的时期,到现在还这样。我妈比她mama大几岁,就对生活很满意,跟我说起来的时候就说“我当时最大的心愿,你爸给我安一个抽水机,我洗衣服不那么累”,当然这可能也是城乡间的差距。我女主人设原本不高大上,高中毕业,被父母洗脑,最后反抗挣脱还没离开就死了,前世厂妹一个,过惯了苦日子,所以苦甜之间,她有发言权第63章有点问题有那么一瞬间翟一诺是沉默的,他发出声音的时候还带着微微的诧异,“是吗?”简凌的语气,就好像是经历过那种苦日子似的。可是他的印象中,哪怕是简凌幼年时跟着父母颠簸的几年,也不算是特别艰苦的生活。“电影终归是艺术的表达,我知道有的人比福贵活得还辛苦,可活着比什么都强。”活着才有希望,死了的话那才是一无所有。简凌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带着翟一诺去吃饭。“魏明”的辩驳书让三角地再度热闹起来,更多的人参与进来,甚至有人就讨论热议。就连女生宿舍也不例外,“简凌,你真看过那本书呀,讲得什么呀?”最近同学都有在议论,407宿舍的几个人也有去图书馆找书,可惜并没有找到,根据借书记录,好像最后几本前两天刚被人借了去,归还日期不定呀。“没,就是听人说过而已。”简凌不想说她是真看过这本奇幻,没错就是奇幻,在她这里是这般定义的,不过最终把事情歪到这本明朝上面似乎也不太合适。“高司令”的热度被各路消息冲散,歪打正着似的达成了目的。简凌说完这话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她是不是答应给陈近山打电话,约的是周末的时候吧,这,这件事好像一下子就是被她全然忘却,差不多都快过去一星期了!骤然间想起自己还有另外一件大事的人当即就是站了起来,她略有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