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还有那些药材,也都是。只是她这话还没说完,便被严培伦一顿好骂。平时温氏将府里的东西拿回温家,他不介意。可那些都是送给自己的母亲的,宁国公府送来的那些药材不仅是建州那里稀缺之物,更是对一些上了年岁之人由着大用处的;还有那料子都是供给宫里的,就凭着温家那没品没爵的,还敢穿的出去?在马车内,姜祁拿着丝帕仔细的为严潇宜拭着泪。看她眼眶泛红,伤心的模样,姜祁也是心疼不已。“没事的,等我身体好些了,你什么时候想老夫人了,为夫便陪你去建州看她。”姜祁安慰着。严潇宜确认道:“世子所言当真?”“自然!”姜祁认真道。“到时候,我还要去岳父岳母的坟前上柱香。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女婿,让他们放心。”建州里京城路程甚远,国公爷和大长公主定不会放心姜祁陪着她走那么远,然而即便是如此,严潇宜可此依旧是感谢姜祁。作者有话要说: 姜祁:男人说到做到,他要带着媳妇儿游山玩水……严潇宜:你当初怎么看上严潇月的?姜祁:忘了,可能脑子坏了!☆、幼鸟百年前有一个皇子,一日醒来,说受到佛祖的感召,吵着要出家。皇帝如何能够允许?可那皇子竟是绝食明志。最后皇帝无奈,只得是在离京城不远的西山建了这座庆光寺,更是请来不少高僧为这座寺庙加持。因为有皇室的供养,这庆光寺也就成了皇家寺庙,京城里的贵人们大多也都会来此敬香。因为不是初一十五,所以严潇宜他们到的时候,上山敬香的人并不算多。可这宁国公府的府兵和车驾京城之中也是无人不识,等他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之后,顿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夫人,瞧着是严潇宜,她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宁国公府的世子了。”离严潇宜他们不远的马车旁,一个婆子站在马车的车窗旁低声道。常氏撩着车帘看着下了马车,正由人搀扶着坐上四轮车的姜祁,若有所思。“夫人?”那婆子见常氏不说话,便试探道。常氏放下车帘,冷声道:“走吧!”“是。”庆光寺建在山顶,所以马车最多也只能到山腰处。姜祁腿脚不便,登山那是天方夜谭。好在之前就派人先行安排,所以等他们来到阶梯处的时候,就有轿夫抬着轿椅在那里候着。姜祁本想让严潇宜也一同坐轿,可严潇宜拒绝了。“世子身体不好,理应坐轿。而妾既然是祭拜爹娘,又怎能偷懒?”姜祁想说他陪着她一起走,可就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要耽误了时辰。最后只得是按下,没有开口。除了留两个府兵和几个车夫在下面看着车马,其余的随行都随着严潇宜他们上了山。人不算多,可带着府兵来敬香的也不常见,所以他们一行一路上也是招眼的很。姜祁之前在京城四处招摇,认识他的人并不少。严潇宜在还是侯府小姐的时候也时常去一些官家女眷的请宴,所以认识她的人也大有人在。这六月的天气,即便是有伞挡着,可即便是如此,严潇宜依旧是热的小脸通红,额头渗出汗来。姜祁瞧着心疼,拿着帕子,伸着长臂试图为严潇宜擦汗。大庭广众的,严潇宜试图接过他手中的帕子,可姜祁不达目的不罢休,非要自己动手。严潇宜无奈,只得是佯装无视周围的那些目光,微微侧过头,让姜祁为她拭汗。得逞的姜祁更加的殷勤,将纤巧手里的水壶抢来,为严潇宜倒水。可坐在轿中,这每一步都是晃着的。水未倒在杯中,便洒出外面,沾湿了姜祁的衣衫。姜祁完全不以为意,笑微微的将水杯递给严潇宜。严潇宜看着他只顾着为自己递水,不管其他的模样,也是无奈。可见识方才姜祁不达目不罢休的脾气,严潇宜只得是接过水杯将水饮下。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姜祁在接过严潇宜喝完水的杯子之后,又倒了一杯,对着杯沿沾着些许口脂的位置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喝着水。那表情就好像在喝琼浆玉液一般,煞是满足。严潇宜有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虽然周围的下人和府兵都佯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可严潇宜那原本被热气熏红的小脸却是烫的不行。“登徒子。”严潇宜心中暗骂,扭头抬步继续往前走,只是严潇宜没有注意的是,做出这突兀行为的人,此时也是难得的耳尖泛红。姜祁瞧着严潇宜害羞的模样,心中痒痒。可以说在梦中,他从未有见过严潇宜这般模样。梦里的自己真是蠢得过分,竟是错过这样好看的宜儿。自己得快些养好身体才是……姜祁想着。一路上,他们本就招人注意,姜祁坐在轿上更是目标明显,所以方才姜祁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虽然不少人暗骂姜祁行为放浪,可同时也惊奇那严氏女儿如何这样快的得了姜祁那浪荡子的心?大概是羞的不行,直到山顶为止,严潇宜在未有理过姜祁。姜祁在唤了几声之后,不见严潇宜理他,怕真的惹了严潇宜生气,也只得是乖乖的在轿上,不再生事。到了山顶,寻了一颗树荫停下。留下大多数人,带着两个府兵用来太四轮车之外,严潇宜带着林嬷嬷和纤柔和吉儿走进寺中。还未走进大殿,便能听见殿中传来的诵经之声。走进殿中,坐着寺中僧众,主持坐上首,手持木鱼,同僧众齐声念着经文,庄严而慈悲。严潇宜跪在蒲团上,双手捧着长明灯心中诉说着对父母的思念以及对他们来世的祝愿。姜祁在一旁,虽然他不方便跪经,却还是双手合十,心中祈祷。虽然殿中没有禁止其他香客的进入,可这般情况,很多人都会礼节性的不去打扰。只是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之后,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常来敬香的人都知道,这个仪式如何也要诵经一个时辰方可。那个姜祁难道能陪着他的夫人跪一个时辰不成?“我看着姜祁是坐在四轮车上的。”一个陪着自家母亲来敬香的小公子说道。他的兄长摇头道:“听闻那姜祁病了大半年,成亲当夜方才醒来。这才过了两三日,即便是不归经,怕也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