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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开学第一次例会,按照以前的惯例,第一次例会是由院长主持的。池父在学生面前的时候,表现得还是十分公正严肃,当着上百研究生的面,他愣是眉头都没有松一下。听说这次查封他们宿舍的“黑店”,没收了很多东西,全是些乌七八糟的。池父对季时禹和赵一洋实在无语,因为没拿通报批评的纸条,连他们名字都记不住,但是想到他们在学校做的事,就觉得痛心疾首,批评他们的时候都忍不住有些激动:“你们是未来的工程师,科研工作者,不好好学习,搞研究,在宿舍里搞得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自己的脸丢了,还给学院抹黑。你们若是能把这心思拿到学习中,要发多少论文?不是一样有奖金?还能为中国的科研技术进步做贡献!为学校争光!”……池父越说越激动,最后整个面红耳赤,池怀音在台下,都有点担心自己的爸爸,会不会被季时禹和赵一洋气晕过去。批评教育了一通,池父以他们二人作为反面教材,又把大伙儿说教了一通,终于大赦了他们。“你们的事就说到这里,赶紧下去,别在这丢人了。”赵一洋和季时禹开始往台下走,赵一洋垂头丧气,季时禹心不在焉。池父盯着二人背影,皱了皱眉,手里拿着一封北都有色金属刊物寄来的信和一笔奖金的兑票,又继续对大家说道:“读研究生,还是要走正道。”说着,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回暖,儒雅温文地对大家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上学期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获得了很不错的研究成果。尤其是我们曹教授手下的研究生,发表的论文被业内最权威的刊物刊登了,进入了国家论文库。”“我手里拿着的是寄来的录用凭证,还有北都有色金属总院寄过来的奖金。”池父的嘴角慈祥地扬起,脸上满满的骄傲:“现在我亲自将这些奖励交给这位同学。”说着,他把信封翻了一页过来,大声念出了信封上收件人的名字——“季时禹同学,恭喜你,请你上台。”“噗嗤——”听到这个名字,台下众人立刻忍不住哄堂大笑。池父是教冶金科学与工程的,对于冶金物理化学系的同学并不是很熟,见大家都笑起来,且笑得前仰后合,也有些一头雾水。“怎么了?我念错名字了吗?”池父正诧异着,刚被训斥成孙子的季时禹,又转了头,回到池父身边。池父见本应下台的人又回来了,自然一脸的不高兴。板着一张脸,瞪着季时禹道:“怎么,不服气??”季时禹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不是您让我上台的吗?”池父被气坏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上台了!”季时禹右边的眉毛微微一挑,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院长,我是季时禹。”作者有话要说:【男女思维差异】2“出门约会前要准备什么?”池怀音:洗头发,穿漂亮的衣服,搭配饰品和包包,化点淡妆,喷点香水,练习笑容,最重要的是记得说话要轻言细语。季时禹:安全套?******感觉老季可以改名叫sao哥了。。。真的太sao了点。。。第5章季时禹成功让院长尴尬了一回。院长嘴都气歪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惹得台下的学生都忍笑到不行。大家甚至怀疑,要不是那么多同学在场,院长已经把那些奖励都撕了。所以,一返校就出尽风头的后果是什么?是被院长加重处罚,分配去扫厕所,一整栋男生宿舍的厕所。赵一洋拿着笤帚在地上胡乱比划,发泄着不满。“老季,你不觉得这事都怨你吗?”季时禹懒得动嘴,拿着笤帚,也不管那东西扫过什么,直接一笤帚要刷过去。赵一洋灵活地躲了一波,有理有据地说:“你说你,要么就好好当个小流氓,要么就专注演个好学生。偏偏你,两头都要沾,让院长丢了面子,现在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倒霉。”说着,赵一洋不服气地在地上刷刷一番乱扫:“这院长也是狠心,都扫厕所了,好歹让我们扫女厕所啊!”一直在旁边认真帮忙的陆浔,终于忍无可忍提醒道:“别闹了,赶紧扫吧,还有好几层楼。”赵一洋听见陆浔的声音,立刻过去搭住陆浔的肩膀:“还是你够兄弟。”赵一洋笑嘻嘻的,一脸不正经:“我以后要是喜欢男人了,我第一个就找你。”陆浔听到这句,敬谢不敏,嫌弃地挪开了赵一洋的胳膊:“大哥,你何苦恩将仇报啊!”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季时禹,听到陆浔的抱怨,嘴角也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空荡荡的男厕所里,三人的笤帚声刷刷响,伴随着赵一洋时不时的“比试武功”。气氛倒是还挺轻松。谈及最近的生活,赵一洋的话题又找到季时禹身上了。“别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你啊,以后还是少招惹池怀音。”一个寒假过去,许久没听到池怀音的名字,季时禹还觉得有点陌生了。“怎么了?”“我要不是和你熟,都有点怀疑你居心不良。像池怀音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惹不得,小心惹上了甩不掉。”季时禹听到这句,也有点莫名了:“我怎么惹她了?”“你老欺负她,小心反效果。”“反效果?”“小心她喜欢上你。”一开始还以为赵一洋要说什么有建设性的话,听到这里,季时禹终于忍不住笑骂他:“池怀音有病吗?有好人不喜欢,去喜欢欺负她的人?”“诶,你别不信!”说着,赵一洋的手臂就要搭上季时禹。季时禹嫌弃地将他推开:“扫你的,再偷懒把你按粪坑里。”“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滚!”……赵一洋的宿舍小卖铺被查封以后,手头就开始紧了。小肚鸡肠的赵一洋同志咽不下这口恶气,扬言一定要报复池院长。本来季时禹也没把赵一洋的话放心上,毕竟就赵一洋那狗德行,能把池院长怎么样?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但季时禹怎么也没想到,赵一洋是那么用心专注地要“报复”池院长。做完实验回寝室,季时禹已经很累了。他刚拿着搪瓷盆要去水房,就被赵一洋拦住了:“我们应该采取一些措施,厕所不能白扫。”季时禹无语极了:“少发神经了。”大晚上的,赵一洋脚也不洗,抱着一本也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