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6
拉,里面的东西差点儿就溢了出来,她连忙扶稳,随口说了一声:“不是啊!”蒋嬷嬷这才发现秋葵手里还拿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一方白嫩的东西。她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第三百四十四章南豆腐,北豆腐秋葵忙笑着说道:“这个就是我们小姐让秋浓试做的豆腐。”不等蒋嬷嬷过来,秋葵忙上前一步,将豆腐递给蒋嬷嬷,“嬷嬷,我们小姐说,这是刚做出来的,让老夫人先尝,不过不要多食,待做成了菜肴再用。”蒋嬷嬷将一张团胖脸笑成了一朵花,心道:才还说老夫人偏心小姐呢,可见偏心也是偏的真是有道理,要她说,小姐这样的,搁谁谁不偏?林老夫人从林暖暖处回来,心放下了一半,正想着吩咐庖厨做些可口的食物让林暖暖养养。听说秋葵过来,心中不免有些焦躁,生怕是林暖暖处有什么事。她习惯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小叶紫檀,没想到却摸了空,这才记起小叶紫檀珠串是给了林暖暖了。那串珠串跟了她几十年,早就已经程了习惯。不过,若是此物给了曾孙女,真是能够庇佑她,林老夫人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唉!”林老夫人是个心智坚定之人,很难得的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rou,自己也是老糊涂了,如今这般当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是苦了自己的曾孙女了。其实,林老夫人也是有些犹豫:如此纵容是不是害了林国公府?这个念头不只一次的在她脑海中闪过。可是她拼不起,老国公将诺大的林国公府交到她手上,她不如此又能怎样?只盼……林老夫人终是压下了心中日夜所想的念头,出神地看着萱堂上挂着的那幅林宇泽的,嘴里喃喃自语着:“宇泽,快些回来吧,你的老祖母和你的小囡囡,要等不得了。”蒋嬷嬷进来就看到了一脸凝色的林老夫人,她冲着秋葵摆了摆手,只自己轻轻地走了上去,心内叹息一声,团胖脸上堆起笑容,小意说道:“我说怎么老夫人您总是偏着小姐呢,依我看,小姐也是时时将您放在心上呢,”林老夫人闻言,默不作声地抬头,将目光投向蒋嬷嬷。蒋嬷嬷就知道,只要提起林暖暖,那么林老夫人必定高兴。她忙又接着说道:“您看看,您这才回来呢,小姐就巴巴地让人将才学会的吃食让秋葵给送来了呢。”林老夫人因着担心林暖暖,熬了一夜,胃口不好,根本就不曾好好用饭,如今听说是林暖暖才学会的吃食,也不由笑了,这孩子,多少年了倒是厨艺练就得,越发好了。“是不是让秋浓做得那个什么豆腐?”林暖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瞒不过林老夫人。秋浓才上手学会了白斩鸡,当日下午就没有让她闲着,又让她磨起了豆子煮了起来,她还和蒋嬷嬷说笑,不知道林暖暖又要做些什么,哪只那晚就出了事情。“是的,老夫人,”秋葵恭敬地对林老夫人行了个礼:“秋浓那丫头昨晚上听说小姐掉落山下,也是魔怔了一晚上没睡,就只呆在庖厨里面,反复地按着小姐说的法子,做了好多,这不,今天就得了。”林老夫人对这白白嫩嫩的豆腐很是喜欢,她当即就用勺子就着秋葵另带的清酱蘸了蘸,旋即放进嘴里,也不知道秋浓是怎么做得,只见入口豆香四溢,却又并没有涩味。“倒是真不错!秋浓丫头做得不错,看赏。”林老夫人说着,又舀了一勺子,慢慢地品味着。秋葵见林老夫人用了足足有三四勺,忙说道:“小姐说,这样不过是吃的新鲜,待日后做出北豆腐,入了菜肴,老夫人您再多用。”林老夫人奇道:“这还有南北之分?”秋葵笑着说道:“小姐查看了淮南王炼制的豆腐后,说在书中见到民间的不同的炼制方法,做出来的豆腐不同,就做了区分。”林老夫人心头那点儿郁郁,被林暖暖这一碟子豆腐给驱散得无影无踪,她不由笑道:“秋葵丫头,一向稳重,照顾暖暖也很细心,今儿个讲的也不错,也赏。”秋葵忙磕头谢恩,说道:“谢老夫人赏,只是我们并不敢邀功,这些都是小姐吩咐的。”“行了,你家主子更加有赏,老蒋你去,且将上回宫中送来的莲花纹金梳拿两幅来赏给秋浓秋葵,另外,你将我的妆奁盒子一并拿去给暖暖,就说,不过用了你一口豆腐,老祖宗的家底子都要给她掏空了,索性,就都放在她哪里吧,省得迟早还要一件一件拿!”说完不等蒋嬷嬷说话,她自己掌不住,先笑了起来。林老夫人说着,又舀起了子勺,细细地用了,只觉比一入口时少了寡淡,越发觉得清香,她又笑道:“也是这个丫头乖觉,我不过是用了这么丁点子,就让她们主仆三人都得了好处。”送走了林老夫人,林暖暖这才躺在床上,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细细地想了一遍。有薛明睿,苏府的那些小算计林暖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的心思都放置在林宇泽和李清浅的身上。若薛明睿说的是真的,那么七年前秋菊在凌霄阁看到的人就是林宇泽,可是她当时明明就在上面,林宇泽怎么就不去看她呢?还有,听薛明睿那样一说,七年了,自己每每有事,总会有林宇泽的影子……林暖暖一时望着头顶上的百花纹帐子,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在别人面前,林暖暖始终都是副,一定会找到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并没有底。在别人的眼里,一直都是林暖暖在付出,在等待,在守候,却原来在她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她的爹爹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着自己。“爹爹,是你吗?那你为何不出现?难道是有人要害你?到底是怎么了?”喃喃自语的林暖暖,腮边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正在往下流着。与此同时,一个满面沧桑地男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