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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都同南诏关联了起来。薛明睿点了点头,神情里带着端凝。“若我所猜不错,只怕窦氏后头那人大有来头。”四皇子惊诧地看向薛明睿,拿手蘸水于桌上写了个“麒”字,薛明睿不动声色地擦去了水渍,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有些分神地想:若林暖暖见着四皇子如此,定会嗤之以鼻地嘲讽:“装什么神秘,方才不是都提到了太子,如今居然又不敢说,还蘸水写他名讳,难道不觉得前言不搭后语,做事前后矛盾?”“明睿?”四皇子见一脸冷清的薛明睿,嘴角居然挂着笑,不由惊悚地劝他:“你还是少笑吧,看着怪吓人的,若暖暖见了,定会吓得不敢见你的。”薛明睿满不在乎地点了点桌子,倒是笑得更加厉害起来,暖儿才不会如此,因为暖儿从来只说“睿哥哥,你笑得可真好看,你要多笑笑。”四皇子拍了拍胸膛,一脸的不可思议:“看,还说不吓人,万年冰山如今裂开,真是匪夷所思,叹为观止啊!”第七百零七章闺乐薛明玉在林国公府住了两日,颇有些乐不思蜀,两人仿佛是要将这么多年分别后的话都要补上,见天的窃窃私语,成日的形影不离。林老夫人倒是对此乐见其成,毕竟林暖暖身边还是要有一两个待她好的年纪相仿之人。眼看着曾孙女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多了起来,人也比从前生动了许多,她就更纵着这两人“胡作非为”了。所以,当秋月捧着一串真珠项链送至暖坞时,薛明玉不由捧着肚子,乐得直点林暖暖的额头,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如今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说着,又指着红色丝绒盒子里头硕大莹白的真珠,直咋舌:“看看,这么大颗的真珠,还是这么长串儿,可是少见,你忍心将它们磨粉敷面?”自然是不能的。林暖暖只觉好笑,明明是薛明玉听说真珠做的真珠粉比胡粉和粟米粉要好,只是真珠有些难得,还不等自己说完,薛明玉就巴巴地想找真珠,正好被林老夫人听说,这才送来了真珠项链。不过薛明玉说的对,若是将这么好的真珠磨成粉,当真就是暴殄天物,再好的护肤圣品,也不是一搽就见效,那且要有一个过程。她抿嘴笑了笑,也觉得好笑,只含蓄地说:“玉jiejie说的是,不愧是已经订了亲的人,就是比我想得周全。”“你这孩子,尽胡说。”话未说完,就收到了薛明玉的一记粉拳,林暖暖也不躲开,只应景地“哎呦”了一声,口中连连求饶:“jiejie我再不敢了,您大人大量,且饶我这回!”薛明玉见她如此,倒也不再继续,只笑眯眯地盯着林暖暖。此时的暖暖,真是既娇憨又有趣了。哥哥真是有福了!林暖暖可不知道薛明玉心中所想,只将锦盒接了过来,递给了薛明玉。“给我?”薛明玉一愣,随即假做生气地捏了捏林暖暖的脸颊,“你这丫头,说你一句就不高兴了,还拿这项链来笑话我。”“唉,真是冤枉好人了。”林暖暖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只指着胸前的镶宝金链子,财大气粗地拿在手里晃了晃:“比起真珠的,我更喜欢这闪闪发光的。”“噗嗤!”“哈哈!”饶薛明玉知道这丫头耍宝,也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她就喜欢林暖暖这进退自如,落落大方,又有明朗的性子。林暖暖见薛明玉笑得不能自已,自己却板起了脸,只将锦盒递给了薛明玉身边的冬香。说起来,薛明玉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是“冬”字开头,原也不叫这名儿,只薛明玉说,自己好姐妹林暖暖的丫鬟都以“秋”打开头,那自己的丫鬟就以“冬”字开头。所以,一水儿的:冬香、冬玉、冬来、冬去……跟薛明玉来林国公府的是圆润喜庆地冬香,用薛明玉的话说,好容易找着一个可以同秋菊媲美的大丫鬟,比秋菊富态,就是没有秋菊黑里俏。府里既然没有成色不好的真珠,林暖暖就收起了从冒大夫那儿顺来的捣药杵和捣药臼。她颇有些遗憾地想,若是有红蓝地花,倒是可以做些胭脂。林暖暖也想过用玫瑰或是栀子做胭脂,只是代价太过昂贵,据说几百斤的玫瑰花放入捣臼里细细捣碎后用细纱过滤,再去除渣泽,晾干汁液,最后也就只得十几瓣胭脂。想想这可以做多少玫瑰清露?比起抹在脸上,林暖暖更加喜欢吃进肚子里,毕竟这样才能由内而外的好气色不是?薛明玉起先也有些心动,可是听林暖暖一说,也就歇了心思。原本就是两人无聊闹着玩儿,又都不喜欢在脸上涂抹颜色。“好吧,见钱眼开的丫头,亏得你家老祖宗和祖母都疼你,就这还财迷呢。”林暖暖仍旧是一本正经地严肃状,只说:“谁还嫌多啊,再说,就只我家老祖宗和祖母疼我吗?”说着,有些责怪地看向薛明玉,薛明玉笑着说:“好,好,好,我错了,还有你家侯夫人也疼你。”薛明玉说的侯夫人是指李清浅,前些日子,林宇泽封赏才下来,李清浅的侯夫人也很快就下来了。林暖暖也不点头,只仍旧苦大仇深地睁着“无辜”又委屈的杏眸看着薛明玉,薛明玉收不住,忙不迭地又说:“好好好,还有忠勇侯林大人,”见林暖暖仍旧是一副不满意的不依不饶样儿,她只好说,“知道了,还有我母妃,行了吧!”薛明玉装作生气地点了点林暖暖的额头,“你这丫头就知道同我争宠,”林暖暖生怕她再往下说,扯出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