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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就好。”林暖暖摸了摸弟弟汗津津的小手,忙安慰。林念儿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挑开了帘子,一双同林暖暖相类的杏眸正左顾右盼,看得不亦乐乎。市集一如既往的热闹,酒肆门口邀客的胡姬仍旧是浓妆艳抹、风情万种地抛着无数个媚眼,挥动着手里的罗帕,网罗着一个又一个的过路客。那些卖冷淘的、卖汤饼的、卖角黍的……俱将食物堆得满满的,若靠近,就能闻到一阵阵扑鼻的rou香和面香味儿。“jiejie,我们下去?”林念儿咽了咽口水,眨巴着大眼睛问。“好,”林暖暖点头同秋葵说了几句,秋葵就掀了帘子让车夫将马车停至了凌霄阁前。“走,jiejie今日带你去吃大户去,”好久没来,林暖暖也想过来看看这凌霄阁如何了。好似,四皇子说的不错,自己对凌霄阁的确是不甚尽心。好歹,每年也是几万两银子的分红……林暖暖摸了摸手边的林念儿,小声的说道:“jiejie给念儿存银子娶媳妇。”本是句戏言,林念儿却听懂了,只见他一本正经地回过头去,一本正经地说道:“念儿不要jiejie存银子,念儿要快快长大保护jiejie,给jiejie用。”林小念儿话说得有些含混其词,却足够林暖暖和薛明玉听懂了。不等林暖暖说话,薛明玉只稀罕地一把就抱住了林念儿,狠狠地在他脸上涂了一脸的口水,嫌弃得林小念儿忙仰着头,不让她再“冒犯”自己,口中只说:“不妥,不妥,只能jiejie和娘亲亲我。”薛明玉忍住笑,问他:“为何,我就不可,念儿不是唤我作玉jiejie么,我也是jiejie。”林念儿急了,忙摇头,却又有些不好说清楚,只好反复地说:“我jiejie是林暖暖,你不叫林暖暖。”薛明玉绷着脸,泫然欲泪地擦了擦干干的眼角:“难道念儿不喜欢玉jiejie了?”林念儿有些焦急,可奈何年纪还小,心有余而力不殆说话,急得直叹气,就在薛明玉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就听他一字一句老声老气地说道:“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话说的薛明玉当即就噎得说的不出话来,半晌只好点了点林念儿的头,笑嗔道:“不怪是林暖暖的弟弟,也是个精怪会说的。”林念儿也笑,这位玉jiejie居然说不怪是jiejie的弟弟,这就足以让他高兴了。“暖暖,暖暖,你在看什么?”薛明玉一路逗弄着林念儿,至了楼上一个包间儿,就见林暖暖正若有所思侧耳倾听着什么,她忙抵了抵林暖暖的手臂,小声地说道:“暖暖,暖暖!你在看什么?”林暖暖忙看了眼四周几人,秋葵忙拉着冬香去了包间儿的外厅,林暖暖这才拉住了薛明玉指了指对面儿,又对着林念儿以手抵唇,嘘了一声,轻轻地趴在他耳边说道:“念儿乖,我们听听外头都有些什么人。”薛明玉心里一阵高兴,难道说这雅间对面是有来头的人。她忙竖起了耳朵,贴着被刻了藏着各种酒名儿诗词的酒牌听了听,里头果然很热闹。林念儿也有样学样跟着侧耳倾听起来。林暖暖倒不急了,只拿了碟松子慢慢剥着,间或喂一两口给林念儿和薛明玉,又倒了一盏盖碗泡茶,闻了闻,这才不急不躁地饮了起来。四皇子除却长得过于晃眼,其实心思还是细腻,这间林暖暖的雅间,她多年不来,却不料一应摆设,还有里头的围碟果盘,都跟从前一模一样。至于对面房间,林暖暖其实不过是故弄玄虚给那两人看罢了,从前她第一次知道这屋子里头有机关可不就同薛明玉和林念儿一般无二的好奇。其实,若翻开第一个酒牌“沾衣欲湿杏花雨”就可轻松观到里头几人的动静,只是林暖暖见他二人听得津津有味,也就不多说什么,只等着一会儿翻开酒牌让他们大吃一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林暖暖觉得他们二人听得差不多之时,就见薛明玉的脸上有些发白,她听了听,又转头看向了林暖暖,指了指墙,低低地说:“暖暖,你听…”第七百一十章听壁脚林暖暖起先还笑,待听了里头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声里还伴着娇滴滴地调笑声,更兼着还有一阵阵哄笑和银|声浪语后,她忙捂住了林念儿的耳朵,拿了碟桂花糖蒸粟粉糕给林念儿,又怕他吃着口干,又给他倒了杯酸酸甜甜的乌梅汤。念儿在林暖暖面前一向都是个听话的,见林暖暖不想让他听壁脚也就不再好奇,只拈了块桂花糖蒸粟粉糕,慢慢地咬着吃了起来。薛明玉回头正好看到,她皱了皱眉头,却没说话,只拽了拽林暖暖。没了念儿在侧,林暖暖也就没什么顾虑,她凑过去时正好听到里头好似有个外族人,大夏话说的不是很流利,不过也够林暖暖听懂他说什么了。林暖暖贴着听时,正逢几人诳言浪语才说完,此时居然隐隐提起了林琨,只听里头一人胸有成竹地说:“林琨是自己人,不用避讳他。”这人是谁?林暖暖皱了皱眉头,才想翻了酒牌看个透彻,就见薛明玉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看来薛明玉认识。“怎么,你认识?”林暖暖点了点墙壁,看向薛明玉:“怎么,你认识?”薛明玉的脸色难看,却不隐瞒,她握住了林暖暖的手,低低地说:“暖暖方才说话的人是我舅父。”姜朝?林暖暖一愣,最近也是有趣儿,怎么老是遇着姜朝,她反握住薛明玉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他方才说了什么?”薛明玉脸上有些愤愤,她只觉得心头有团火在烧,那里头可不仅仅有她舅父,方才里头还有个声音,浑厚、有力,有着薛明睿一般的冷凝,可是说出来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