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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副果然被这话引开的样子,顺着李清浅所指看向薛明睿,并不似方才的羞窘模样,一脸的认真点头:“我也觉得是。”“你这孩子可真是不矜持。”明明自己说的就是实话啊!饶是李清浅有心事,也被林暖暖澄澈的目光中那种全然的信任给惊住,又被她孩子气的话给都逗笑了。林暖暖冲着李清浅莞尔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靥儿。却也不再开口了,多说多错,还是莫要让人将目光投向自己吧。“薛明睿,你能做到么?”久未说话,只默默看着薛明睿和林老夫人的窦婆婆猛然这么说了一句,在这厅内显得极为突兀。薛明睿先看了眼林老夫人和林鹏,见他二人虽面色不佳,却都未说话,也未对自己方才之言有任何的答复。方才表明心迹,就知林老夫人和林鹏等人必不会当面应允,那一席话,不过是为了让小丫头安心罢了。薛明睿用余光看了眼林暖暖,见她雪白莹润的脸上飘着红云,神情舒展、面带笑意,这才放下心来。他先给林老夫人行了个礼,这才转向窦婆婆,清冷地回了一句:“既然说了,自然做到。”薛明睿性子清冷,除却对林暖暖有无限的耐性,同旁人说话从来都是言简意赅,方才那一番剖明心迹之言,于他来说已是极致,现下的薛明睿才是平日里的他。“口说无凭,”窦婆婆脸上的沟壑随着她大声激烈的说话,堆在了一起,眉头也皱成了一个疙瘩,“好听的话,谁不会说?”说着轻蔑还打量了下薛明睿,摸了摸嘴角。林暖暖赶在窦婆婆将要说话之时开口,她熟悉窦婆婆,似她这般摸着嘴角,那就是要口出恶言了,窦婆婆不仅声音粗粝磨耳,说出的话更是直抵人心,能把死人气活。“婆婆,我今日用了您教我的点xue之法。”林暖暖放开了李清浅,揽住窦婆婆,将话转开。窦婆婆果被吸引,忙问:“是么,怎么弄得,弄死了没有?”林暖暖嘴角不由抽了抽,不过就是点xue,怎么就能让人死了,再说,自己这样子就连杀鸡都不敢,还敢杀人?窦婆婆倒是对她非常有信心,见她面红耳赤地摇头,想当然地以为林暖暖这是觉得没能把人点死,学艺不精,在羞愧呢。“婆婆不怪你,脸红什么,下次好好学,你点到犄角旮旯了?婆婆不是教了你一招制敌的法子了,就是这里,”窦婆婆早就忘了自己唤薛明睿过来教训的事,指着自己的身上示范给林暖暖看,“阿暖,为人莫要心善,人善被人欺,你这孩子就是太好心了。”好心的孩子林暖暖,不由偷偷看了眼薛明睿,见他嘴角噙笑,眉头微挑,自己不由也跟笑了起来,就自己这样就是好心眼了?窦婆婆好心孩子的标准定的可真是低。事实证明,窦婆婆定的不是很低,而是太高:“阿暖啊,又走神了不是,你可要好好学,婆婆时日…婆婆教你的时日无多了,婆婆活了这么大岁数,所见的小娘子就没你这么心善的,你又生得这么好,若是再不学些傍身,婆婆去了也不放心啊!”窦婆婆的神情有些哀戚,弄得林暖暖也跟着心里酸酸的,虽觉得她有些话说的不吉利,却也不忍反驳窦婆婆的话。厅内余者几人,就连李清浅也跟着点头,觉得窦婆婆说的太对了,自家的暖暖可不就是心善貌美,且得要防着人欺负?所以一众人等,俱都默默听着窦婆婆拿着林暖暖的手在窦婆婆自己的身上指指点点,絮絮叨叨着三十六处致命的死xue在何处,死xue又分软麻、昏眩、轻、重四xue,还说了个歌诀。窦婆婆在说到歌诀之时,冷冷地瞪了眼薛明睿和林鹏等人,虽未说话,只眼中的目光明晃晃表示:“这可都是沾了阿暖的光,真是便宜你们了。”林暖暖忙拉住窦婆婆,对着薛明睿歉疚地摇了摇头,若不是自己,薛明睿哪里能忍窦婆婆。薛明睿扫了眼林鹏和林宇泽,如愿地在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没被安慰的失落,嘴角越发翘得厉害。“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窦婆婆说完歌诀,又指着头顶正中线和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拿着林暖暖的手让她摸,“这就是百会xue。”林暖暖一听这里可是能致人死命的xue位,哪里还敢轻慢,忙碰了碰就缩回了手,只含混着敷衍她:“我记住了,婆婆。”窦婆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当日,你说不喜欢庄子上的那些哑奴,婆婆就都给遣走了。如今想想,还是婆婆想得不周到,若是当初留下他们让你试试,不出一个月,你就都能摸准学会了。”林暖暖不觉冷汗岑岑,幸好当年早早求了窦婆婆放了那些没有用过阿芙蓉的仆婢们。也幸好没学窦婆婆所说的家传功夫!那些可都是招招见血,杀人致命的招数,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啊!第七百六十章药!薛明睿先还淡淡,后面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他见窦婆婆对林暖暖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所说招数无不阴狠,手段无不毒辣,不由皱了皱眉头。虽说他自己不觉得如何,可却不想林暖暖也听到这些阴司手段,即便是让她学些保命的招数,也不能似窦婆婆这般教法,如此一来,不是让小丫头心生害怕,还学什么学?薛明睿不着痕迹地往林暖暖和窦婆婆身边有近,将林暖暖完完全全挡在了他的身后,不等窦婆婆发怒,一句话就浇灭了她的怒火:“暖暖今日劳累颇多,婆婆还是让她歇息吧。婆婆方才说的歌诀,还有xue位,明睿都记下了,还是待日后明睿慢慢教与她吧。”窦婆婆看着林暖暖有些发干的嘴角,疲惫的面容,这才讪讪的不吭声了。不过,她将脸上纵横的沟壑抖了抖,不甘心地又找茬儿:“你们国公府就是如此待我们阿暖的?回来这许久,就连一盏茶水也无,身边一个服侍的丫鬟都不在,既如此,暖暖还不若和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