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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看着激动的马大爷,没有吭声,脸色也没变化,她要是告诉他过不了几天就会发生洪灾,到时候最值钱的就是大米,他会不会认为自己一定是‘疯’久了,疯出了惯性?“你到底出不出去,贾氏等下扒你皮的时候,可别怪我不帮你。”卫暄摆弄着茶杯,终于发言了。“放心,一只胳膊的人还弄不死我。”马大爷说完半死不活的爬出了屋子。平阳公主瞅了一眼马大爷,再看了眼卫暄身旁的茶壶,实在想不明白这大热天的他为什么偏偏要烧个茶壶在屋里,他不热吗?才怪,明明额头上已生出了汗珠……“公子爷,本宫觉得夏季就应该喝点冰水之类的,解暑。”平阳公主忍不住提了意见,这屋子因火炉温度高了不少,她也热。“公主要是觉得热,可以陪马大爷出去瞧瞧。”卫暄盯着她,呛了她一句。平阳公主还没回应卫暄,外面贾氏咆哮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吓得她故意一抖,“马大爷,你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然如此嚣张,敢在我面前耍手段!”“不是,冯夫人,马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耍你啊。”马大爷声音略显卑微。“不敢,我看没有你不敢的,你不是说珍珠都丢了吗,被官府吞了吗,那铺子出现的珍珠哪来的?”贾氏越说越气,身子都气直了。“啊?铺子里的珍珠?”马大爷装得一脸无辜,戏竟有七分像。“马成才!今日我把话搁这儿了,你别在这里装傻,那珍珠要么你按我二分的分成给我,要么我现在就派人去砸了。”贾氏看到他那副样子,就恨不得先将他砸了。“不是,我真没见过那珍珠,夫人要是觉得看那珍珠不顺眼,砸,砸就砸了吧~”马大爷说完那个砸字,都快哭了。贾氏正在气头上,她就不信自己栽在无权无势的商人手上,当场气得拿着几块石头就往那铺子里冲,一时也没想到马大爷既然知道她有太子这层关系,为何还敢咬得这么死。“卫公子,本宫就不陪你了,本宫要回灵愿寺去死一死。”平阳公主摇着扇子猛闪了几下,笑得好不开心。卫暄嘴角一抽,她狠起来的劲与自己越来越像了。贾氏才砸了个开始,消息就传到了漕运总督明治州的耳里,明治州在朝庭官属二品,一听到贾氏来闹事,顿时觉得这天真要变了,太子是个痴傻的,冯家又有哪个是聪明的?明治州想归想,动作也快,立马进宫去找皇上,那几船珍珠是皇上保下来的,如今出了问题,他必须得禀报。皇上正为这几天发生的事伤了心神,在听到总督的汇报后,愤怒地将桌上的奏折一掀,一个鲁郡公干涉商业就算了,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竟然如此蛮不讲理,敢去洛阳城砸铺子了。当真是他们自身胆子大,还是他纵容太多,给了他们那个胆子?皇上这头怒着,那头又收到了灵愿寺的消息,说是公主哭着叫她是没爹没娘疼的娃,什么人都敢欺负她,她都躲到灵愿寺了还不放过她,说这样不如干脆给她一尺白绫,找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得了。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权谋最高点了,谢谢小天使们来捧场~第27章风雨前昔贾氏砸珠宝店铺一事,当日就有了处理结果,贾氏坐在地牢里,脑子里一团乱,怎么也理不清为何官府的人敢抓她,还敢将她关进地牢。鲁郡公走了几层关系,态度放得很低,才打听了一点眉目出来,当即拿出家里的银子,将所砸店铺的损失全部补上,战战兢兢的与总督明治州说了无数的好话,才明白这事背后的大主子就是当今的皇上,顿时吓得变了脸色。到下午的时候,贾氏才被官府的人放出来,贾氏浑浑噩噩的回到府上,鲁郡公便没有给她好脸色,几乎是她一踏进门,就被鲁郡公的怒气给吓到了。“你都伤了一条胳膊了,还有力气去砸铺子?你能不能给我省省心,你是想将这老夫这鲁郡公也赔进去吗?”贾氏从未被他这么吼过,踏进去的半只脚吓得一阵哆嗦,又退了回去,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她被关在地牢里有半日了,好不容易回来却被鲁郡公如此指责,她能不委屈,可比起委屈她现在更怕鲁郡公的那张脸,顿时也不敢如往日一般哭冤屈。“是谁借你的胆子去砸珍珠的?你可知道那珍珠是谁保下来的?你做事之前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老夫看这府上人的命,迟早会被你害死。“鲁郡公今日所掉的面子,形成了一团气堵在心口上,现在正是释放的时候。贾氏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渐渐没了血色,能让鲁郡公如此紧张,怕那珍珠是......皇上保下来的?但马大爷他何时与皇上扯上关系了,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卫暄!对,卫简卫太傅的嫡长子卫暄,他整日与马大爷在一起,这回一定是他出的力,贾氏似终于醒过来一般,瞬间骂自己太蠢,怎么现在才想明白,顿时对于鲁郡公的怒骂,心服口服,没有半点的怨言。鲁郡公最后也在贾氏一声不吭,低头认错中,消了怒气。他气也没用,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弥补。林皇后自从将太子妃禁足后,身前没个话唠瞬间感觉到冷清了不少,一时耐不住寂寞,便想起了汝南王,她的另一个亲生儿子。汝南王这次回来,住在了云祥殿,云详殿虽然不如东宫,却离皇后的锦宫殿很近,林皇后的婢女来传诏时,汝南王正在宫殿里‘练武’。汝南王一头的汗,愤怒地望着眼前瘦小的小厮,这女人真是太狡诈,自从被卫暄塞进他这宫里,他从来就没有好好的歇息过,趁他不备的时候偷袭他就算了,可她却趁着自己睡着画了他一脸的墨水,那形状还像极了一只乌龟,这口气他如何吞得下。这便拖她出来准备好好的较量一翻,没想到这女人功夫不行,躲起来的速度却快得惊人,翻墙上屋完全不在话下,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肯定是投股的时候投错了,汗子的心投到了一娘们身上。“王爷,你倒是下点雨啊,只顾着打干雷有什么意思?”卫乐站在墙上甩着自己手上的一根绳子,无比悠闲的看着汝南王。“你有本事给本王下来,看本王不抽你一层皮!”汝南王正准备跳起来拿鞭子扫过去,就看到了门口战战兢兢的婢女。汝南王认识她,她是母后身边的一等丫头,她来这一定是母后有什么事找他。“怎么了,母后有什么吩咐吗?”汝南王收了手里的鞭子,客客气气的问了小婢女。“奴婢参见王爷,娘娘说今日闷得慌,如王爷有空就到娘娘那里去陪她说说话。”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