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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的消息都说给了平阳公主。“本宫知道。”平阳公主淡淡的道,只要七哥得到了消息就好。“对了,王爷府上混进去的那位卫府小姐,这次也跟着王爷去救了灾,这会儿还躺在百事通楼里养着身子。”林珑看着平阳公主喝了一口茶,马上伸出手接过杯子。“她在百事通?本宫怎么没看到她。”平阳公主回忆了一下,这一回忆又想起了早上与卫暄的那翻缠绵,不免得又开始失神。“公主,奴婢陪着王爷在封地的时候,见过不少丑人多作怪的事情。”林珑说的小心翼翼。平阳公主错愕的抬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公主,奴婢斗胆说一句,就太子妃那样貌,在我们封地就是去做奴才,都会被挑出去的。”林珑脸上少有的露出了鄙视。平阳公主:“……”她知道什么了?好端端地提起太子妃干嘛。“公主不用这么看着奴婢,奴婢醒来后听小蝶说公主神色不对,便想着去东院走了一圈。”林珑越说越不敢去看平阳公主的脸,到后面头就低着看向脚前的椅子,嘴上并没有打算歇息。“那几封陈旧的信算什么东西?那也只是证明太子妃有多不要脸而已,公主可千万不能将自己与她比,整屋子里除了她一封封恬不知耻的信,可有见过卫公子回过她一句,她这份不知羞职的恒心太让人震惊了。”林珑心一横,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公主与公子爷之间不能产生矛盾。林珑说完这一句才抬头,一抬头见平阳公主还是错愕的看着她。“公主,丑人多作怪这事,说的就是太子妃这种人,明明长成这样,内心恶毒,偏偏还不自知,卫公子要是能瞧上她,林珑这颗脑袋都可以送给她。”林珑又急忙地补充了一句。“你这颗脑袋本宫看现在就可以送人了,你擅自闯人私宅,还偷看了别人的书信,那信还是关于当今太子妃的,于公于私你脑袋都应该送人。”平阳公主缓缓的开始为她数罪状。林珑一听,慌乱的跪在平阳公主的床前,咬着嘴唇,却没有半分悔意,她不是故意要看的,翻人书信这事应该是公主干的吧?“你是分析大师,就本宫是个傻子?如果卫公子对她无意,干嘛还留着那些书信?是想留着无意之中让本宫看到,与他干吃醋的?”平阳公主憋了一个下午,这时被林珑挑了出来,便爆发了。这回换作林珑错愕了,感情公主这一下午关在屋子里,就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公主,你是堂堂公主,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躲在屋里干什么,你忍着干什么?”林珑这提醒已经算是委婉的了。平阳公主:“……”她躲了吗?“你先出去。”平阳公主瞬间觉得自己被林珑这丫头,搅得心神不宁,对啊,她躲着干什么,做了丑事的人又不是她,她关着自己干什么?“公主,卫公子回来了。”林珑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小蝶不明情况的就冲了进来,刚才她从朦胧的夜色中,依稀是看到卫暄往这个方向来了。“他回来关本宫什么事,不见!让他去死。”平阳公主翻身爬起来,怒吼了一声,总算是将整个下午憋在胸口的那口气顺了顺,他竟然骗了她两年,两年她都不知道他与太子妃还有这些前尘往事。卫暄刚踏进院门,就听到了平阳公主这撕心裂肺的一吼,脚步顿了顿,很后悔今日没将马成才那个该死的拉上一起。他不是说那些信都被他烧了吗?怎么就散在了他的桌子上?卫暄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还死不得。“公主,我们谈谈?”卫暄站在屋外,有些拘谨,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不知道从何去向平阳公主解释那些信。37、表白...屋内静了静,小蝶不明所以的看着平阳公主,这是……吵架了?林珑开始退,退到小蝶的身旁,一把拽着发懵地小蝶,便往外推。“谈?驸马想谈什么?本宫与你虽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成亲,这大晚上的不适合与驸马谈星星,谈月亮。”平阳公主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卫暄,手扶在手框上,又准备将门关上。“公主这话,在解卫某衣带时,怎么不说?”卫暄的速度很快,平阳公主关了一半的门缝里,硬被他挤进了身子。平阳公主脸色略显窘迫,她要是知道卫暄与太子妃那丑女人有过瓜葛,她还真不会去碰他。“你走吧,本宫不想和你谈。”平阳公主没再关门,但脸上的神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址儿是公主,为何这么不自信?”卫暄没有理她,人挤进了屋子,便替平阳公主将刚才关了一半的门给关上了。平阳公主瞅了他一眼,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吱声。“址儿,坐下。”卫暄指了指平阳公主的那张床。平阳公主没有理会他,她凭什么听他的,她能让他进屋子就已经不错了。“你不坐,今夜我在此歇息也好。”卫暄又说了一句。平阳公主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气得脸蛋绯红。“公子爷是不准备要脸了?”“礼尚往来。”卫暄朝着她走去,眼底带着笑意,她能生气成这样,是在为他吃醋,址儿是喜欢他的。卫暄进,平阳公主便退。“公主,这屋子太小,不太适合玩欲擒故纵。”卫暄看她已退到了角落,提醒了她一句。“卫暄!你要不要脸,谁给你玩了?”平阳公主气得上前将他一推,他没看出她在生气吗,他骗了她,他凭什么还这么淡定,若无其事、毫无悔意。“址儿,那些信我没看过,也没接过。”卫暄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的牵着她出了角落。平阳公主虽然觉得这种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但这也是她等了一个晚上的解释,由他亲口说出来,她竟发现心中的那丝痛在缓缓减少。“址儿,也许是我之前说的不够清楚,才让你如此生气,今日我们便好好谈谈如何?”卫暄将平阳公主拉回,让她坐在了床边,而自己则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他一双清亮的黑眸,似是渗透到了平阳公主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