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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他移开目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知怎么就按到了录音机。微眯了下眸,他修长的手指点上去,按了录音。“要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不经意就叹息,有种不完整的心情,爱你,爱着你……”阮棠坚强地用自己的调唱完了这首歌。一瞬的诡异气氛过后,唐桉第一个拍了拍手掌,模糊的表情下隐约有一丝笑意。其他人反应过来后,也跟着鼓掌。阮棠微微颔首,大方地笑了笑:“谢谢大家。”最后把视线停在唐桉身上。她唱的那么难听,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帮她解了围。一股暖意直冲心底,阮棠望着他,眼里交织着爱慕和感激。唱歌持续到凌晨一点,才结束。阮棠先去了趟洗手间,等她下电梯,走出ktv时,正好看到苏虹从她的黑色保姆车旁离开。“她干什么?”阮棠皱眉,指了指苏虹的背影。唐桉言简意赅地回:“搭便车。”搭便车?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阮棠挑挑眉:“你把她赶走了?”“嗯。”唐桉低声应了句,打开车门坐上去。阮棠跟着上去,心情愉悦地追问:“你怎么说的啊?”“……”他转过头,表情一本正经,“我说,我对香水过敏。”愣了几秒,阮棠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你真这么说啊?好烂的借口诶。”见他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她连忙收起笑容,系好安全带,问:“真的过敏啊?”唐桉不答话,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发动车子。“怎么没见你对我的香水过敏。”阮棠默默嘀咕。闻言,唐桉侧目看了她一眼。女孩脸上带着沾沾自喜的小表情,好像笃定他那句话就是在骗人。其实,倒也不是对香水过敏,只不过苏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他的确讨厌。至于她么?清清淡淡的味道,好像还不错?*杀青后,阮棠订了当天的票回蒂城。出了机场大厅,就见阮牧的车等候在不远处。她一早就收到mama的消息,说让她回家吃饭。阮牧透过玻璃,一眼就看到了她,推开车门下去。还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冲过来给自己一个拥抱,他靠在车旁,眸中带笑,自然地伸出双臂。结果……那丫头戴着墨镜,一脸倦意,喊了一声“哥”之后,就上了车。这是……被无视了?好半天,阮牧才垂下手,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朝走过来的唐桉扬唇:“回来了?”唐桉“嗯”了一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里,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姑娘,对阮牧说:“我就不跟着了。”“行,得空了我找你出来喝酒。”阮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车里。车子缓缓开出,汇入拥挤的车流里,渐渐走远,在一个路口转了弯之后,彻底消失。唐桉收回目光,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将包扔在座位上,坐上去。……前一天拍戏太累,阮棠一上车就忍不住打起盹来,等她迷迷糊糊睡了十几分钟,睁开眼时,已经在高速路上。身边是空的,副驾驶座也是空的。“唐桉呢?”她睡眼惺忪地问。听到声音,阮牧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啧了一声:“都说女大不中留,小妹你这还没嫁出去呢,整个脑子里就只有唐桉,是吧?”“……哪有。”阮棠否认,转头看向窗外。阮牧正了正脸色,不再逗她:“他回去了。”什么嘛。招呼都不打一个。阮棠看着远处漂浮的几朵白云,小脸有了一丝郁闷。“你一上车就睡了,这可怪不了他。”阮牧像是有读心术一般,瞥见她的脸色后,开口替唐桉说话。撇撇嘴,阮棠没再说话,继续打盹。简丽在蒂城一所大学当舞蹈老师,当初买房的时候,特意选在了离学校比较近的小区。方便是方便,但是人流量太大。到了目的地,阮棠被阮牧给叫醒。她睁开眼,看清外面是小区的地下停车室。揉了揉眼睛,她从包里找出墨镜和帽子戴上。阮牧从车里下来,拿出后面的行李箱拉在手上,另一只手揽过阮棠的肩膀,朝外面走去。“干嘛?”阮棠整个人被他笼罩在胳膊下面,有些不满,“会被压矮的。”“替你挡着镜头,万一藏着个狗仔呢。”他的语气听着倒挺真,脸上的表情却是懒懒散散,还不忘加一句:“你还以为自己能长个啊,都二十三岁的老姑娘了。”老姑娘?那你是啥?阮棠用手肘戳了一下他的腰,趁他吃痛,挣脱开来朝电梯口跑去,还不忘回头冲他做一个鬼脸。跟小时候一样,模样淘气可爱。阮牧宠溺地笑笑,大步跟上去。回到家,简丽正在做饭,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看见是阮棠,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小棠回来了?”阮棠冲过去,给了她一个熊抱:“妈,好想你啊。我爸呢?”“在画室呢。”简丽拽着她,上下看了看说,“脸色看着有些不太好,我煲了汤,等会你多喝点。”阮棠点头:“我先上楼,去画室看看爸。”从阮牧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阮棠上了二楼,把东西放好后,去了画室。阮棠的父亲阮胜粱是个画家。年轻的时候遭到她爷爷的反对,放弃画画,考了公务员。后来爷爷患了重病,知道他心里一直念着画画,很后悔自己当年的举动,并让他重新追求梦想。虽然晚了些,但终究是实现了。正因为这样,尽管当初他跟简丽都曾经希望阮棠走上画画或者舞蹈这两条路,但却从未逼迫过她。……“爸,你在里面吗?”阮棠站在画室外,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传来阮胜粱的声音:“小棠啊,进来吧。”阮棠推开门,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油画味,缓缓地朝鼻腔里涌去,或许是习惯了,并不难闻。墙上挂着一幅幅他的佳作,全是风景山水图。阮胜粱没抬头,目光盯着面前的宣纸,手中沾了颜料的笔,看似柔和却又十分有力地落在纸上。阮棠轻手轻脚走过去,目光移到那副画上。抬眼望去,就是一大片墨色,山峰和树木,失去了色彩,显得落寞而空灵,给人nongnong的压抑感。她这个外行人,还真欣赏不来。最后一笔落下,阮胜粱收起毛笔和颜料,对着画斟酌了几秒,这才起身,看向身后的女儿。“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