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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很心累啊。令月在岚山时捂嘴偷笑读着这些信,千手扉间字里行间都是愤怒和无奈。这些日子内令月还多了一件事,就是与千手扉间通信。这家伙不能说文采斐然,但比起千手柱间那个白痴他说的内容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大部分的信件的内容都十分简洁,都是问安与两族之间一些交往之类的事。少年的时光总过去的很快,春日转瞬即逝,马上夏季也将结束了,一晃又是小半年。这半年内不知是因为时局的关系还是因为她已定下婚约,羽衣苍月不像往常一般仅仅让她做一个闺阁小姐,更多的时候会带她出去看看,让她在外面稍稍历练一下。而等不到她再次下山,蝉声渐疏的那一天,她那有多年不着家的浪荡子二哥羽衣朔月回来了。二哥朔月自小叛逆任性,常常顶撞父亲,自从当年大哥和三哥战死后他对这个家族愈发厌恶了起来。波月和令月站在院内,隔着老远就听见父亲书房传来夹杂着巨大愤怒的斥骂声,一旁的义元脸色也是相当的不好看。隐隐约约传来,“你居然胆敢与分家联手......”“栽赃.....”“千手一族不适合....”等字眼。隔着的那一道门根本就压不住父兄之间激烈的言辞,未过多久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啪————”的掌掴声,让站在院内的两兄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门就被哗啦一声拉开,羽衣苍月鲜少带着如此情绪的脸就浮现出来,边说道,“你这个逆子!今晚给我跪在庭院内,义元你看着他!不许给他吃食水也不行跪到他醒为止!”被点了名的义元只能诚惶诚恐的恭敬道,“是。”察觉到令月与波月两人还站在庭院内,羽衣苍月瞥了一眼深深叹了口气,气愤的甩了一下袖子就离开了。没过一会儿,他们的二哥羽衣朔月就从和室内平静地走了出来,脸颊上顶了一个微红的巴掌印。一旁的波月也是被震惊到了,他与上面几个哥哥年纪差点都有点大,他们上战场时自己很多事都不知道。只知道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二哥朔月就常常顶撞父亲,还离家出走许久,素来父子关系不和但没想到从小到大没有动过他们一个手指头的父亲,居然....打了二哥....哪怕他喝花酒喝到不省人事还把人家的场子拆了...父亲都没有这般过。令月也是被吓住了,不动声色拉了拉一旁兄长的衣袖,道,“四哥....兄长他....”羽衣朔月一脸平风浪静的走出来,眼珠子略略扫过许久不见的弟弟meimei们。也不问候直接一甩袖子就跪在了庭院内。后来她才知道朔月与父亲争吵的内容主要是为了自己的婚事。他非常反对把父亲把自己嫁给一个忍者家族,还是作为二首领的妻子。耿介的他认为这是把令月当做一种筹码以图谋一些什么...这一晚刚刚就后方后勤补给的事给千手扉间回完信,她的二哥羽衣朔月就敲了敲她的房门。她房间还亮着烛火,另一侧开着窗吹进初秋的晚风。“阿月,睡了吗。”朔月的声音在黑夜里轻轻响起。虽说嫡系一脉作为族长一家的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个月字,但真正在家中被称呼为阿月的只有她一人。这是她的乳名,阿月(日语音读:yue;同中文拼音念法。)“没有呢,有事吗二哥,进来说吧。”天阶夜色凉如水,他甫一推开门,夜风就穿堂而过,带起她腕下压着刚写完的书信被吹起一个角。上面写着:千手扉间。朔月看到后眼眸闪了闪,随即便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对千手扉间此人,朔月对他的赞许多余微辞,但这仅仅是站在战争的立场上作为一族的二首领他的手段与谋略无可挑剔,若以后说作为阿月的丈夫他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这样的人阿月是拿不住他的。此人行事上有些偏颇在某些地方会使用一些阴险狡诈的手段,擅长算计人心,在对手松懈以为得手的时候才给与致命一击,而且往往一击必杀。几年前在四大家族联合斗殴的时候羽衣本家曾与千手对阵,那时候的千手扉间年纪也才不过十岁,但已经不容小觑。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羽衣苍月的三子也在那次战争中战死了。看到哥哥的样子,令月很明显知道他可能想说什么,也没有多言,微笑着给二哥朔月沏了一杯热茶以奉茶的礼仪敬于他,她已初初显露属于少女的秀美,烛火随着晚风摇曳下她的侧影与脖颈显的格外纤细。“哥哥与我许久不见,还请先喝一杯茶。”从前家中兄弟长相都和父亲羽衣苍月十分相像而不像他们的母亲,唯有最小的meimei听说与母亲最像,她的眼睛总是神采奕奕的。朔月微蹙着眉头,轻叹一口气暂时把开口要说的话憋了回去,接过meimei奉上的茶算是承完了这个礼。他在外多年,餐风饮露,以个体为单位的承接了不少忍者的任务已然不是从前那个岚山上的贵族之后。对于许久不见的令月和接下去要说的话,他都显得有些局促。但他想了想还是单刀直入问道,“令月怎么看待你与千手扉间的婚事?”令月慢慢的收起桌上的信件,折好封上火漆,然后在烛火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凝视着信封上的那个名字,千手扉间亲启。她露出一丝苦涩和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兄长,我与扉间大人已经行过订婚的礼仪了。”在他离开大名府前,羽衣苍月私下将他们两个捉在一起还有波月与千手柱间为那场仪式做了见证。朔月闻言眉头蹙的更深,似是有些不甘,追问道,“哥哥只问你愿不愿意。”她听完无奈的笑了一声,微微摇头,平静的说着,“哥哥问错了,不是愿不愿意而是明不明白。我贵为羽衣本家的嫡女,生来便要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职责。”“可我并不认为千手扉间适合你,这个少年人心思深沉且十分缜密,有时候做事偏颇手段还很阴险。”“所以就不适合我吗?”此时窗外恰逢一阵秋风吹过,把令月庭院内落下的青竹枯叶卷起绕了一个圈沙沙作响。诚然通过几次的接触她知道千手扉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比之嫁入王族或者嫁给一些别的什么人,千手扉间这个对象已经算是上上之选了。家族,实力,地位,头脑,外貌一个男子在这个时代里作为一个强者该拥有的东西他一个不落。“那,那宇智波泉奈呢?”他听到meimei这个贵族般刻板的回答后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宇智波泉奈的名字脱口而出。他的话音一落,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