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8
程中傻狐狸缩住四肢,大大的眼睛里有泪花闪烁,把自己的狐狸尾巴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宇智波纯月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松手把自己丢进火坑里。斑摊开的掌心燃着一簇不大不小的火苗,站在边上会让人感到阵阵热意袭来。过程中,纯月小小的脸紧紧绷起,有几分千手扉间的味道。她最近许是因为家庭作业的原因,和扉间呆在一起的时间变久了才这样。令月这般想着,斑掌中的火苗不一会儿也燃到了尽头,一缕清风过后,火苗熄灭,他的火遁忍术结束了。斑正打算站起身子与她们最后话别,却抢先被纯月的水遁忍法打断。她结了一个印,一小簇清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径直冲刚被烘干的游月直冲而下。可怜的小狐狸这边才在晃动着自己的皮毛甩干,那边又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水。它更委屈了,几乎发声大哭喊道:“啊啊啊啊,不带这样的啊!宇智波纯月!令月大人——她太过分了……”纯月冷冷凝视着斑,不想让他轻易离去,只说:“把它烘干。”游月:………斑望着纯月酷似自己的面孔,耐心依旧教诲道:“阿纯,让你学忍术不是用来欺负弱小的。”当然了战争年代,大魔王的这套理论是站不住脚的。可纯月却不依不饶,回到木叶这些日子她认识了好多新朋友有了好多新的家人,她被这里的洋溢着快乐的生活所俘虏了,更加不愿意回到从前和令月在外踏遍五湖四海的日子。她也想要斑留下来陪着自己,可又别扭的不愿开口言明。站在一旁的令月完全洞悉这两个宇智波之间的那点小心思,可她到今天什么都不能再说,再做了。她已有自己的选择,同样斑也是,纯月亦然。“我不管!你把它烘干!”她嘟嚷着嘴,语气冰冰冷冷,拿出十足十的娇气和任性。斑无法,只得再结一次印。只是苦了今天的游月。而待斑的火遁再度湮灭之时,纯月再次准备结印的手刚抬起却被大魔王一把摁住。开玩笑纵横战国排名第一第二都MVP怎么会捉不到纯月这点小心思。可没等他下一个动作起,已经被水泡的蔫了吧唧都游月却突然张嘴喷出一大口水。斑眼疾手快把纯月捞到自己怀里,顺带推了令月一把,一个人迎接这盆从天而降的水。——他应该是不想躲开吧。而恩将仇报的游月对自己轻易袭击到战国大佬这件事完全不敢置信,按照纯月原本的计划这水遁是喷在她身上的。它拖着大大的狐狸尾巴,瑟瑟发抖的一溜烟跑到令月身后,简直不敢直视宇智波斑落汤鸡的样子。当下两眼一翻,再度伸出舌头装死过去。……原本预定好的送行最后却因为纯月的哭喊变得异常伤悲,宇智波斑头也不回的放下纯月转身就走。他在那一瞬作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纯月在后面大哭大闹追着喊他的名字,可前面那个向来事事宠爱自己,以自己为先的人却再也不愿回头了。令月的手被纯月拉着,跟着她亦步亦趋追在宇智波斑身后。“马达拉——”她来来回回尽重复这一声,甚至因为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挽留他的话。“斑!!!”小小的她第一次体会到一种难以抗拒的伤悲,仿佛斑这一走永远不会再回头似的。令月眼眶唯有湿润,任由纯月拉着自己的手,默不作声。她记得那年来时花开满路,斑与泉奈顺岚山的石阶而上,却未想到有一日再离别时仅余下他一人孤清寂寥的背影,似从容似被遗弃般坠于六月繁花之间。那日的最后,恍惚间令月好像记得斑在有一瞬的回眸,他的衣衫尽数被打湿,头上原本炸起的头发也垂了下来。有清水流过顺着他俊美的脸庞缓缓落下,经过眼角。分不清到底是纯月的水遁,还是宇智波斑的泪。☆、白露斑走的那日,哭鼻子的人还有千手柱间。说来有趣,千手两兄弟不知作什么想法只躲在南贺川对面的密林中静静观望着又不现身,却也没隐藏起自己查克拉的意思。斑走后,柱间才缓缓从参天树木的枝叶下走出,望着眼前这条经年不变的南贺川,他们儿时曾许下相识的河滩旁,他莫名伤感,也莫名为了朋友的离去而流泪。可这次,斑却不会在旁宽慰他一句——我曾有五个兄弟,这样的话了。柱间情绪不佳,留在河边默默注视斑离去的方向。扉间和令月两个人先回了木叶村,回去的路上没过一会儿纯月哭累了,就伏在讨厌的千手扉间背上睡着了。孩子么,都是如此,再睁开眼一觉醒来,她的世界会更精彩。》木叶的另一张王牌离去,无影无踪的消失,使得平息战争记载的诸国开始蠢蠢欲动。又恰逢水户二度怀孕成为了九尾的人柱力,村子内部近一年来各个家族摩擦不断,对外战事又隐隐有再起的苗头。千手两兄弟不管怎么看都是忙到起飞的地步。过了盛夏,过了立秋,白露已至。令月的身体时好时坏,经过精密的检查后,她被断定只要不再出现任何任性使用忍术的情况,好好保养这双眼睛她说不定能活过四十一岁这样。这在刚结束才不久的战国时代中已经算高寿了。扉间别无他求,那日他蹲下身子拉着妻子的手,对她说:“你怎么选择都好,但是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她笑了起来,如清月生晕,道:“说什么傻话呢,那是当然的。”——我们是夫妻啊。越过十三年,她才正正明白明白夫妻这个词背后的含义,明白当年在岚山中那一夜风起舞后,朔月的那一句,“你可明白你嫁给千手扉间背后的含义?”——我不再是羽衣令月,也不是宇智波的令月,从此只是千手令月而已。肆意任性的我、游离在外的我、巧笑倩兮的我、惹扉间生气的我、让扉间念书的我。可无论哪一个我,都是我。但如果没了千手扉间在旁作陪,即便我有了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些我,就再没人看得到了。她这样皱皱鼻子这般想着,终究还是未把心中这些话说与扉间听,只是给了他一个爱的抱抱。》寒露后的某一日,一场白霜降下,外间的喧嚣之声再起,平息了五六年的战争又起了。扉间又要披上他那件夏天看起来热死人不偿命的毛领子铠甲外出大打架,水户还有一个多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