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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撑下去的,水户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她说完这句,水户惊愕的睁大眼睛,第一次目睹了属于令月的万花筒写轮眼。不多久时,天空落下今年冬季的第一场大雪。当千手柱间背着伤重刚刚转醒不久的扉间在北边扫完战场回来时刚巧看到这一幕,宇智波斑长身立于终焉之谷的一段,身边陪同的还有纯月。他的表情不知是悲是喜,手中好像还握着什么,似乎是很宝贵的东西。见到木叶村的两位老大们回来了,那群没用的木叶忍者赶忙围上去报告最新的情况,水户已经平安产子,九尾也已经成功再度被封印。又是一个男孩,名叫千手云树。扉间虚浮苍白着一张脸,左右张望了一番,虚弱低声问道:“令月呢?”然后正在复述先前情况的忍者却戛然而止了...——令月...令月大人...“令月大人她...”“令月大人她...”“她怎么了?!”纵使身负重伤还未完全恢复,扉间面上的疾言厉色依然气势十足。他瞬间动用起了体内所剩无几的查克拉,开始感知起周遭的一切,试图寻找令月的踪影。复命的忍者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个多时辰之间...柱间欣慰之余也不免又担忧起来,紧蹙着眉头问道:“令月到底怎么了?”——既然宇智波斑在场断然没有让她们受到伤害的可能性。能怎么了,当然是不好了。只听后方传来脚步落地之声,宇智波斑就一手抱着怀中已睡着的纯月冒着小雪走来。他周身的气息沉静,完全没有一场大战后的杀伐之气,许是因为怀中柔软可爱的小女孩子斑对着她总是万分的温柔。虽说救了下了柱间和扉间的妻子还有纯月,但并不代表他对着这两个人可以毫无芥蒂的说话。可扉间来晚了一步,没有让令月见到他最后一面。“你来晚了一步。”斑对着扉间说,“她已经睡着了。”他将怀中的纯月轻柔的放下交托给身边的木叶忍者,还未等柱间扉间两兄弟做出任何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反应后他率先一拳挥在本就伤重的千手扉间的脸上。“这一拳,我是替她打的,我早就就想做这件事了千手扉间。”“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你居然愚蠢至此,哼。”☆、令月如圭如璋,令闻令望。令月出生那日月色美好,明月当空,羽衣苍月抬首便想起曾在书中读过这句话。“甚好,吾女应是如斯美好。”他说。》令月仅仅只是睡着了,因为怀孕,因为体力透支过度,也因为过度的疼痛。千手云树出生那日,波云诡谲,几方混战。先是他的二叔千手扉间被宇智波斑一顿猛打,在前线得知令月和水户在后方遇伏的消息后更是拖着伤重的身体,不眠不休一个晚上的赶路。未曾想到没能让令月见到他最后一眼。她的万花筒写轮眼虽然毫无攻击的能力,却拥有世间最强的抵御姿态,一切其余写轮眼攻击的都对其无效。除此之外还她的眼睛还潜藏了另一层的能力。那便是封印。如同须佐之男手中以八尺镜为盾,看破其余万花筒写轮眼攻击的招数的同时还能封印压制对手。自然包括九尾。“她的眼睛交给了我。”宇智波斑踩着千手扉间的背脊,重重地的一压,声音如风霜刀剑般刮在了扉间的身上告诉他:“她的天丛云剑也交给了我。”而作为兄长千手柱间只能闭目沉痛的忏悔自己的过错。最后,她跪倒在依旧是宇智波最强者的面前,因为过度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身体已不能负荷,她请求斑取下自己的眼睛。“现在就是决断的时候,我想活下去,为了我的孩子。”“宇智波的东西我今日悉数归还,从此以后我只是千手令月。”这应该是她此生最勇敢的时刻,斑却甚至再也没从她昔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一眼。她要斩断一切羁绊过往,用这种毅然决然的方式。他甚是愤怒。千手、木叶、宇智波——真的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他把千手扉间摁在地上,一拳拳挥在他的脸上,未过多时,一张俊脸被打成猪头,而还沉浸在令月事情中的他都没有还手。“阿月...”扉间失神,他不解怎么世事就可磋磨人至此。“为了木叶的九尾,为了保全水户,为了她和你的孩子,她现在没有眼睛了。你满意了?千手扉间?”他这边暴打完扉间把他一脚踢开后,又倨傲的抬起下巴冷眯着眼对千手柱间命令道:“柱间,这最后一局的对战看看谁能赢吧。”斑说着即刻掀起在周身涌起一股剧烈的查克拉,连带后方终焉之谷的河水亦翻滚不止。他缓缓抽出令月昔日的佩剑,一股清光潋滟而出,在苍茫的世间照出雪影与对面柱间的脸。传说中须佐之男手中持有八尺镜为盾,长剑天丛云为刃,曾助伊邪纳岐与远在四国的诸神战斗,与远方的强者大国主命不分上下。时隔几十年,宇智波的东西又重回宇智波的手中。拥有令月的眼睛与天丛云佩剑至此组佐能乎才算是一个完整的术。命运真乃轮回罔替,生生世世,纠缠不休。柱间已了然,如约应战。木叶三年的冬日,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交战于终焉之谷之上,胜败不得而知。》半年后。千手扉间因为被连遭痛击,又被宇智波斑殴打了一顿这一昏迷就是半年。待他再度睁开眼时已又是一年紫阳花开的时候。他突然从梦中被惊醒,想起那个冬日自己陷入昏迷前瞧见令月紧闭着双目满是鲜血的脸庞。——她没有眼睛了。——她怎么可以没有眼睛?明明她笑起来的样子最美,她的眼睛是如此的熠熠。“令月!”他从床铺上邃然坐起,被梦中她凹陷的眼眶所惊醒。外间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还时不时有花香和茶香萦绕而来。“作甚?”清润的女声从外头悠然的传来。“阿月,阿月!”扉间一听到是她的声音,激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下猛地掀开被子也不顾身体的僵硬,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近日的暑气略有些重,为了怕昏迷着的扉间长痱子给自己添麻烦之余,令月给他的房间都开着门和窗以便通风。凌乱的脚步声在长廊上响起后,他扶着回廊的柱子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