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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似乎里面有漫天星辰。“大大哥,你要抱晓晓能好好抱吗?你勒到我的肚子,疼!”“哈哈……晓晓,你有点儿重!”南远阳说了这句,就将南晓晓调转了一下,换成了公主抱。果然很重!要不是他习武,估计抱不动!看了一眼桑扈,这个丫鬟不错啊,还能背得起她。*刘太医和桑扈走在前面,南远阳抱着南晓晓在后面走着,南晓晓还在为刚才南远阳那句‘你有点儿重!’耿耿于怀,她还在长身体好不好。不过最近她确实吃得有点儿多,谁让桑扈的厨艺好到不行,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弄好吃的,不知不觉就吃胖了两圈。“晓晓是在生气吗?”南远阳见她撅着嘴,一脸不高兴,有些好笑的问道。这宫里能把喜怒哀乐全放脸上的也只有她了。南晓晓扬起头,看着南远阳含笑的眸子,这个太子似乎也没那么坏,笑起来也挺好看,十六岁的少年,白皙俊朗。要是能亲一口就好了,这样想着,南晓晓环着南远阳脖子的手用力往下扯,自己上前‘吧唧’一口亲在南远阳脸上。挣脱南远阳的怀抱,南晓晓迅速跳离开来,扬起红扑扑的rou脸。她道:“大大哥,晓晓自己回去!谢谢大大哥,再见!”说完转身往曰尧宫跑。“公主,您等等奴婢!”桑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缓过神时,南晓晓已经跑远,匆忙跟太子行了礼,追了上去。南远阳抚着刚被南晓晓亲过的脸颊,刚才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在,轻笑着摇摇头。‘这个meimei,是真傻还是假傻?’刘太医一脸苦逼,他还去不去?这个公主胆儿也太大了些吧。他可是看到了。太子抱着她回宫本就不妥,这公主还亲上去!虽然太子是她哥哥,可是要是让御史知道,皇上的龙案上要堆满参奏的折子。果然十一公主脑子里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不过也不关他的事,他就是一治病的。“走吧。刘太医,看来十一皇妹不需要再看了,回吧!今天之事……”“太子放心,臣什么也不知道!”“嗯!”*回到曰尧宫,南晓晓径直回房,将自己埋在被窝,不一会儿实在觉得受不了,探出颗小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烫的厉害,她刚才都做了什么?那可是这具身子的亲哥。她是脑抽了,还是发病了?想想,亲都亲了,无所谓!反正她是傻子,傻子不懂矜持!况且这是兄妹间友好的亲昵!嗯,友好!不对!太子好像是皇后的亲亲儿子啊?那他这样接近自己,对自己也挺上心,是不是其实想着怎么弄死她,自己又不遭人诟病?先对你示好,让你放松戒备,然后等你把后背露给对方,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房门外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作者有话要说: 南晓晓:信不信我喷你一脸血?乜野:信!☆、公主打老鼠啦桑扈担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公主这是怎么了?“桑扈,公主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跑进房里?”柳枝有些好奇,平常这个时候,公主不是要在院子里玩儿的吗?听见柳枝的声音,桑扈眼中寒芒闪过。刚才公主不见,只有她在焦急的寻找,柳枝和柳灵,说什么回来叫人一起找,结果,她和公主都回来了,也没见两人前来。这是巴不得公主出事?“公主是主子,她有什么事,还轮不到我们做下、人的cao心!”桑扈将下人二字咬得格外的重。这个柳枝,别以为她不知道,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太子来曰尧宫的时候,她就总是在太子面前抛眉弄眼。“你……我只是关心公主,就许你……”推开房门,南晓晓不耐烦的神情已经换上了疑惑,眼里充满盈盈泪水,捂着嘴问道:“扈扈,我的牙没有了,好难看!”见她这样,桑扈回头怒瞪一眼柳枝,转身上前,担忧的看着南晓晓。“公主,您没事吧?”“呜呜……扈扈,牙没有了,吃不动糖糖了,扈扈!”说完便把脸埋进桑扈的胸口,嘤嘤低泣,好不委屈。“公主不哭,这个是换牙,牙还会长出来的!不用担心!”原来公主就是为这事伤心,把自己关在房里。柳枝在台阶下看着主仆二人抱作一团,眼里的不屑和嫉恨闪过,桑扈那个丫头处处和她作对,在公主面前那么得宠。哼!早晚弄死她,旋即换上笑脸,谄媚的说道:“是啊!公主,这每个人都会换牙的,过段时间就会长出来哦!”“真的吗?扈扈,枝枝说的是真的吗?那你们怎么没掉牙?”就着桑扈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南晓晓眨着大眼看看柳枝,又看看桑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柳枝正要开口,又被桑扈抢过话头:“公主,奴婢过了那个年龄了,奴婢像您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哦……那你们不许笑话我哦!”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齿间那个小小的黑洞有些别样。*晨曦微露,南晓晓坐在凉亭里,看着天边。下午她就要和南柒杳一起学习,这里的文化她知之甚少,应该好好学才是。可是有南柒杳在,这个傻子设定……按照原主的性子,就应该安安静静傻不拉几的学,怎么学也学不会的那种,偶尔捣捣乱也是可以的……“唉……”南晓晓撑着头,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渠荷的历,园莽抽条。枇杷晚翠。梧桐蚤调。陈根委翳,落叶飘摇。游鲲独运。凌摩绛霄……”朗朗读书声从身后传来,南晓晓眯着眼,循声望去。是南显阳,拿着本书在那儿摇头晃脑!。原来不是只有她早起了啊。平时她是要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的,今天做了噩梦,被吓醒,看了眼窗外,见已经天亮。桑扈她们估计以为她还在睡,都去了厨房。她趁着大家不注意,自己偷偷跑了出来。“耽读玩市,寓目囊箱。寓目囊箱……寓目……”南显阳念到这里顿了下来,努力思索着下一句。南晓晓瘪嘴,这千字文,她六岁就会背了。没想到这里也有,情不自禁道:“易輶攸畏,属耳垣墙。具……”那边突然停止,南晓晓立马捂嘴。暗道糟糕,抬头对上南显阳阴测测,似笑非笑的眼。“十一皇妹,具什么?”南晓晓心道不好,这人什么时候过来了?“具膳餐饭,适口充肠。对不对啊?九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被南晓晓那空洞的门牙闪了一瞬,看了一眼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