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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议事殿走。“让太子自去领罚!”身后的秦公公微怔,这……秦公公回头望了一眼思容殿,应道:“王上,这怕是不妥!”“嗯?”“奴这就去!”秦公公摇头轻叹,无论是以前的静雅公主,还是现在的晓公主,都是王上不可触碰的逆鳞。太子这是明知故犯啊,何苦呢?*南柒杳一早就听说殷戈吾带着南晓回了宫,还听说南晓灰头土脸的当着殷横的面晕倒,内心是甚喜,南晓还是那么蠢。即是灰头土脸,那殷戈吾定是讨厌南晓的。又那样晕倒,殷横那样一个喜怒无常可怕的人,定是以为南晓怕他,那对南晓也好不到哪儿去。“琉璃,太子喜欢喝的莲子羹温好没有?记得莫要放糖,太子不喜甜。”话是对琉璃说的,眼睛却是盯着门外。琉璃掩唇轻笑,“回太子妃,一直温着。您都叮嘱了八百回了,奴都能背了。”“有吗?琉璃,你这是在取笑本妃?”“奴不敢,奴去看看羹!”琉璃打趣,迈着小碎步往房外走。“奴见过太子殿下!”琉璃出了房门便看见太子站在门外,忙不迭行了礼,看样子是正要敲门。“嗯!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南柒杳愤怒的盯着南晓晓:为什么两国皇帝都要那么疼你,宠你?南晓晓弹弹指甲,一副“你二大爷!”的拽样:“因为我有个招人疼的妈!”☆、公主入王宫啦(下)“爱妃在等本宫?”不等南柒杳回答,殷戈吾走到圆桌前坐定,斟了杯酒,“爱妃这里的酒真香!”“太子喜欢便好,文儿在里间,太子不去看看?”他们的孩子乳名文儿,正式的名要等周岁时,由王上亲赐入族谱。南柒杳那双桃花眼在灯光下格外勾人,殷戈吾凝视着她,脑海里却不禁想起南晓晓脸,或皮笑rou不笑,或开怀大笑,或jian笑……灵动的大眼让人感觉她古灵精怪。不自觉,他已经捏起了南柒杳的下巴,她和南晓晓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竟有些期待若是南晓晓真的入住东宫,这两人,会是怎样的一出戏?“爱妃,南晓来了,你们两姐妹又能在一块儿生活了,你说到时东宫会不会很热闹?”耳边传来他温热的呼吸,耳畔被他舌尖轻舔得湿润,南柒杳摊软到殷戈吾怀里。娇喘一声,道:“会的,很热闹!”“呵呵,爱妃,从来没让本宫失望过。”轻点过她的唇瓣,冰凉的指间略过南柒杳的脸,便松开了她,他对她,已经没了兴致。殷戈吾没有进行下一步,南柒杳心里似乎空了一块。眼尖的她看到殷戈吾手背上的几条伤痕,看起来像是鞭痕。“太子,你受伤了?”担忧且焦急,握住了殷戈吾的手。长袖被掀开,殷戈吾白皙的手臂上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触目惊心,南柒杳瞳孔微缩。“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么多伤?”看这样子,不止手上,身上也应该不少。捏住她探到脖间的手,殷戈吾轻笑,冷眸清明。“爱妃不必担心,小伤!为你那meimei,本宫都已经习惯了。你好生休息,本宫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南柒杳有些心慌,从心里蔓延出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忙道:“太子不看看文儿?”“不急!”望着门口出神,脑海里不断浮现殷戈吾临走前那句话,什么叫‘为你那meimei,已经习惯了’?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殷戈吾受伤肯定和南晓晓有关。“南——晓!怎么哪儿都有你?”*乜野他们日赶夜赶,终于在南晓晓入北壤王宫的第十天的时候到了北壤。在王城郊外,遇上了一波黑衣人。“乜将军,恭候多时了,你再不来,南晓估计该和殷戈吾拜堂了。”领头的黑衣人揭下面罩,露出了那张美但不失阳刚的脸。闻言,乜野眉峰紧锁。“连赤怀!你什么意思?”“呵!字面意思,现在殷戈吾要娶南晓的事众所周知,别说乜将军你不知。”乜野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额间暴跳的青筋显示他此时愤怒。“你想干什么?”“帮你!”连赤怀轻笑。乜野回头,对上王三石的视线,王三石摊手,‘我不知道!’“连境主,你在说笑吗?你不捣乱本侯就万谢了,还帮本侯?”连赤怀:“信不信由你,你以为是谁给你的信告诉你南晓的行踪?是谁引你跟着他们的行迹过来?”乜野:“是你?”连赤怀:“是我!”“你想干什么?”他可不信连赤怀有那么好心。连赤怀:“不干什么,只想让你帮我个忙,对你来说只是个小忙。”乜野:“若本侯不帮呢?”双方对峙,谁也不让谁,懂行的人在场便会知晓,二人眼神交锋,已不下百招。“乜将军,你确定你们四个人能带走南晓?”连赤怀率先打破平静。王三石上前,在乜野耳边耳语了几句,乜野看向连赤怀,“好,我答应你!”*思容殿内,南晓晓盘腿坐在树荫下,悠闲的喝着下午茶,跟前放了几碟她爱吃的糕点。自她醒来,身边就没离过人,而且还有两个身手不错的丫头,害她上个厕所也有人跟着。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总会有出去的办法。“桑榆,你和桑扈是什么关系?”嘴里的酥饼还没下咽,南晓晓便问道。桑榆替她倒了杯水,恭敬道:“没有关系!”南晓晓端着水,眼睛看向前方,有白凝香在,桑扈应该很好。“晓公主?晓公主?”“啊?”“王上来了!”桑榆没想到南晓晓发呆的本事这么厉害,连叫好几声都没应,还是推了她,才得以回神。“哦!”其实她面对殷横很不自在,按辈分她要叫他舅舅,可殷横不让。而且殷横总以一种近乎贪恋的目光,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她知道,是殷婉容。她无言,明知道殷婉容是他亲妹子,还这么放不下,也是绝了,难以理解。这是爱到变态了吧。“舅舅下午好啊!”他不让叫,她偏要,她就是要提醒他,他爱的人是他meimei,有悖人伦。况且人家已经成了亲,闺女都这么大啦。果然,殷横眼中的戾色一闪而过,“晓晓不乖,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想扈扈,不知道我不在曰尧宫,那些人有没有欺负她!”“那我命人把她给你带来,可好?”殷横宠溺的揉着南晓晓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