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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扫过玉床内侧,上头还有一本被翻开的删子,上面还有图,正要细看,却被南晓晓藏了起来。“不许看!”乜野收回视线,“原来晓晓喜欢看这个啊!”被他调笑,南晓晓红着脸,撅嘴道:“我只是无聊,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希望我在这儿?”“没有,没有!”看他大有她敢说是,就吞了她的架势,南晓晓连忙罢手。”你不是说今天要走嘛,我以为……你走了!”“我走了,你不高兴?”乜野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南晓晓娇羞的轻点头,“嗯,很难过!”她是不是对他太好了,这货对她越来越放肆了。眯了眼,南晓晓按住乜野替她捏胳膊却越来越往上的手,咬牙道:“乜——野!你往哪儿摸呢?”乜野无辜地看她,“替你捏肩啊,不然你以为呢?还是说晓晓希望我往哪儿摸?”说着不怀好意的扫了眼某人高耸的地方,想起那天他看到的风景,嗯,手感似乎很不错!南晓晓气结,“你学坏了,不理你了!”“好了,我错了,不逗你了,我是真的要走了,你等我,很快就来接你!”在她额上轻啄一口,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声音很轻很柔,带着nongnong的不舍。“嗯!我伤好了你要是还没来,我可就要跑了,你看着办吧!”南晓晓偏头靠在他肩上,很认真的说道。乜野推起她,盯着她看了许久,“真拿你没办法!我……”“侯爷,时辰不早了!”水飞在门外扣了几下,恭敬道。显然被打断的乜野立马冷了脸,没好气应道:“知道了!”“晓晓,我真得走了,等着我!不许跑,再跑,被抓住,我会惩罚你的!”抱了抱她,“你听到没有?”南晓晓轻笑,“听到啦,我等你就是!”两人依依话别,门外的水飞和水翼焦急万分,再不走,就不能赶在天亮前到陌县了。在水飞第三次抬手敲门时,乜野阴着脸出来了,“你们留下保护公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哼!”水飞水翼愣了半晌,“是!”已经走远的乜野又折了回来,水飞大惊,侯爷快走啊,正事要紧。“你们去给公主找些话本子来!”乜野对着他俩吩咐道。水翼:“啊?哦,是!找什么话本?”乜野想了想,刚才南晓晓看的好像是<武打传奇>,说道:“越刺激越好,情节激烈得让人热血沸腾,你们看着找吧!”他走后,水飞和水翼对视苦笑。水飞:什么话本刺激啊?侯爷也没明说。水翼:笨啊,既刺激激烈,还让人热血沸腾,当然是那种啦!水飞:哪种?水翼:……还是我自己去找吧,你守门!晚饭过后,南晓晓睡不着,正好水翼送来的话本子,说是乜野特意吩咐他找来给她的,她欣喜的接过,摒退了水翼,喜滋滋地拿起其中一黄皮本。这个时代的书没有好看的封面,封面就是标题,看着上面“降夫三十六招式”端正的几个楷体,南晓晓就知道,这该是哪位妇女写的tiao教夫君的招术,反正无聊,翻翻也行。越翻越让她的脸越红,直至流了一滩鼻血,将话本子藏好,才叫点儿悠儿来帮忙擦鼻血。这哪是tiao教夫君,这分明就是古代版口口漫画,心里将乜野骂了个遍。她的纯情侯爷真的变坏了!作者有话要说: 某个秋高气爽的午后,南晓晓翻着那本羞耻的‘降夫三十六招式’,看得津津有味,某不纯情侯爷在她身后悠悠说道:“夫人,要不要试试?”南晓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话本,话本,别扔!乜野:夫人别看那些了,为夫让你亲身一一体验!南晓晓:……不一会儿,房内传出床榻咯吱咯吱地声响和女子的娇吟声,屋外树枝上的鸟儿羞得遮了脸!羞羞捂脸!未成年勿入!作者专栏里有预收文,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戳!!!!☆、南慕缜死南镇的皇宫中陷入阴霾,南慕缜的身体在半个月前日益衰弱,眼看漠南已经开战,陌边也是一触即发,南慕缜却突然倒下。皇后也呈半癫之状,时常大叫殷婉容来索她的命,或是看见某位宫女吓得抓头,直喊不要找她。后宫之中暗地流传,皇后疯了,是那些被她害死之人的鬼魂来报仇。此时,南慕缜靠在龙床上,白凝香端着刺鼻难闻的药汤,将勺子递到南慕缜嘴边,含笑问道:“皇上,滋味如何?”“唔……哦……”南慕缜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嘴里尽是些奇怪的声音。白凝香依旧淡漠如常,“放心吧,这不药无毒,只是些安神益气的药。妾身没必要再下药了,你已经时日无多,再下也是徒劳。乖乖喝了,把这道圣旨盖上印,就安心去吧?”南慕缜瞪着那双已失了神采的眼,似要将眼珠落出沾到白凝香身上一般。似乎已经只剩下脖子还能活动,扭着头看床头上明晃晃的圣旨。“……特将皇位传于三皇子南卓阳……”“噗……”入目的几个字,让他气血往上涌来,一口血喷得老远。白凝香及时避开才免遭于难,上前替他擦着嘴角的血渍,缓缓道:“皇上何苦动怒呢,等你西去,南镇会如何,你也看不到,管不着了不是。”“你……你……”南慕缜拼尽全力挪动右手,不过片刻,已是大汗淋漓。白凝香一把拍掉他的手,“别废劲儿了,你……”“父皇!”南远阳带着兵闯了进来,“妖女,快放开我父皇!”“太子殿下,你可三思,再往前一步,我这手可就要滑了!”在南远阳推门闯进来时,白凝香手腕翻转,袖中的匕首落入手中,抵住了南慕缜的喉咙。南慕缜冲南远阳点点头,随即闭了眼。南远阳手中的剑直朝白凝香面门扔去,白凝香措不及防,闪身躲避,却还是被划过脸颊。南远阳上前与她交上了手,眼看就要抓住她,突然出现一位紫衣人将她救走。“父皇,您怎么样?”南远阳扔下手中的剑过去扶南慕缜,眼角扫到那道圣旨,神色狠戾。“太医,刘太医!”南远阳怒吼。刘太医拎着药箱,从侍卫身后挤了出来,寒冬腊月也一脑袋的汗。“呼……臣来了,太子,您让让!”刘太医面色凝重的为南慕缜把着脉,摇头叹气,“唉!殿下,恕臣无能!皇上他……”木然站在一旁,停顿了半晌,南远阳深深吸了口气才道:“下去吧,都下去!”……荣安二十一年腊月中,南镇国主南慕缜崩,终年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