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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思语是在书房里醒来的。按理说经过昨晚那番激烈的交流,她是不会醒这么早的,奈何……“你别拿头拱我了。”本就没睡够的陈思语,一想到自己是被这小子的拱头神功给闹醒的,就想捶他两拳解解气。可惜精力旺盛的时候都打不过对方,更别提现在这副四肢无力的情况了,连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动不动就拿脑袋拱人脖子,什么毛病嘛!算了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现在连睁眼都觉得困难,还是继续补觉好了。“没睡够?”楚世阳停下用脑袋拱她脖子的动作,出声问。陈思语继续闭着眼暗忖:废话,照昨晚那般折腾,压根没时间睡觉好嘛!楚世阳瞧她这模样也知道是累极了,也不再折腾她,伸手将她经过昨晚一夜挣扎而散乱的头发稍稍整理了一下,便道:“你放心歇着,我早就吩咐他们不要进来,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说完,又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陈思语眼皮动了动,即便此时困极了,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你不去早朝吗?”“今日我陪着你可好?”陈思语想说不好,但又不敢开口,毕竟她现在有点怕楚世阳生气带来的后果,太折腾人了。所以最后她什么都没说,直接睡了过去。楚世阳看着紧闭双眼的陈思语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那张小巧的脸蛋上的长睫毛也是一动不动,安静得很。楚世阳微微勾唇,忍不住又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心中不住地想:这书房的被子睡起来还真舒服,虽然书房的临时卧榻比起卧室里的要小上许多,但对他们来说却是正合适。再怎么说,大冬天的,两个人搂在一起睡总要比分开睡好上许多。在这寒冷的冬天,躺在舒适的被窝里,怀中搂着心爱的人,大块的皮肤在一起磨蹭,那温暖的感觉,那般美好。想着想着,身体某处传来某种熟悉的感觉,他好像又……楚世阳掀起被子瞟了一眼自己身下某处精神得很的小宝贝,再看看一脸疲倦陷入睡梦中的陈思语,最后长叹一口气选择放弃某个不可描述的念头。再胡来估计她真的会很生气,算了算了,还是克制克制吧!一边搂着陈思语打算继续睡觉,一边还不停地默念着,还真是……有想法的美男子。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陈思语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发现衣不蔽体后又躺了下去。楚世阳侧躺在她旁边,撑着脑袋问:“睡饱了?”陈思语也不看他,直直的盯着屋顶:“我衣服呢?”“我帮你放起来了。”陈思语立马使出瞪眼神功,语气很是不满地道:“你放哪儿去了,我要穿衣服起来。”楚世阳一把把她搂到怀中,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吓得陈思语手脚慌乱的推拒着他。陈思语面露急色:“你,你别……”“别什么?”楚世阳看她着急的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道,“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能克制自己。”陈思语一听,立马就不敢再动了,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楚世阳挑眉:“看来国主教的方法还算管用。”陈思语:“???”这一番折腾过后,陈思语是没什么心思再去计较那块玉掉到寻风馆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捶捶脑袋,要不要回趟娘家?打定主意,便跟徐管家招呼了一声,提着东西就往尚书府跑,结果半道上又给楚世阳抓着了。陈思语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楚世阳掀起马车帘子弓着身走进来,下意识地紧了紧怀中的包裹,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怎么来了?”楚世阳面无表情地坐在陈思语旁边,抖了抖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淡淡地开口:“怎么,我不能来了?”楚世阳冷脸的样子她自是见过不少,但他还是头一次对着自己冷脸,想起自己平日里被宠着的样子,心中自然有了大的落差。陈思语也不高兴了,她别过头也冷着脸,道:“有事就直说吧,我还赶着去尚书府。”“这么着急回娘家?”楚世阳的语气听不出他的情绪,陈思语皱眉:“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楚世阳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你是不是还没消气?”“消气?我又没生气,消得什么气?”陈思语朝天翻了个白眼。楚世阳摇头,一副败下阵来的样子,神情看起来很是沮丧:“还以为昨晚上的方法管用,这半天都没过去又这样。”陈思语蹙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楚世阳没回她,转头对车夫说道:“天都要黑了,这会去尚书府不大合适,先回侯府吧!”那车夫应了声是,就将马车掉了头,往侯府方向驶去。稍一动作,腰间的酸痛便要提醒陈思语她此时此刻的状况以及昨晚在书房的经历。她默默瞪了楚世阳一眼,却不再说话。冬日里的夜总是来得比以往要早上许多,等回到侯府,这月亮都在天上开始露面了。一进府,回娘家未遂的陈思语便被半道截人的楚世阳拉进了卧房。“疼疼疼疼疼,你快松开。”陈思语皱眉苦脸想要推开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习过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力道大得吓人,真怕被他一个用力就掐断了这小细胳膊。一路上楚世阳都面无表情,直到进了屋,锁了门才松开钳制着她的手。“你今日这是要做什么?”陈思语揉着被他掐疼的胳膊,皱眉质问。楚世阳反问:“你提着包裹又是要做什么?”“我回去看看我娘啊!”“你回娘家,为何不与我说一声?”“我……尚书府离这路程又不远,我回去一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有什么好说的。”说完,陈思语顺便白了他一眼。把情侣,不,夫妻玉弄丢不说,昨晚竟又做出那样的“恶行”,真当她没脾气吗?“回去为何还带着包裹?”“我爱带什么带什么,你事怎这么多。”陈思语没好气的怼回去,“再说,你把我堵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我连回趟尚书府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楚世阳静静地看着她,继续道:“按照蓦国法度,你既已嫁给了我,自然凡事都需听我的,回家探亲一事,自当同我商量,可你却不曾告知我。”陈思语这下直接怒了,回怼他:“告知你告知你,什么都要告知你,你玉掉到寻风馆去了你怎么不告知我?!”楚世阳直接顿在当场,他这下明白了,陈思语是有多介意这件事。“我说过我会查清原由,给你一个解释。”“查清原由,解释?”陈思语一副不信的样子,“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