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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提了几次都提不起来,最后愤愤撒手。陈思语:……她现在的样子,蠢透了。神经貌似有些不正常的周恬蔑视着陈思语道:“嫂嫂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胖成这样了,提都提不起来。”陈思语:………………果然女性更明白女性的怒火点。这是当她身下的椅子不存在吗?你倒是把绳子解了再说这话啊!陈思语此时此刻不得不感慨一番自己的心态真是好,被情敌绑到小黑屋里还能做到面不改色,默默在心中一番吐槽。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小事会惊慌,大事却能临危不惧的奇怪性子,毕竟真要出事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自打她穿越到这具身体后她也就想明白了,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个世界,既然如此就不折腾自己了。“你说说你,不好好管好自己的身材,是不是以为表兄的心是一直都不变的?”周恬好似找到了发泄口,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起劲,“你呀,还真是天真,哪有男人是不会变心的呢?”一直被绑在冰冷椅子上,冻得瑟瑟发抖的陈思语心中翻了个白眼,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天真冷。这一届的黑化女性不太靠谱啊,把人绑在又冷又暗的屋子里,唯一烧着水的火炉还离她那么远。陈思语并不想听她的大道理,直截了当的问她:“苏小她在哪儿?”人是她带出来的,可千万别出事才好,否则,她可怎么跟苏一他们交代。谁知周恬竟直接怒了,揪着她领子咬牙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我跟你说楚世阳,你跟我扯苏小,就苏小那个贱婢我留着她有什么用?!”喊完这段话,周恬将陈思语用力一推,连人带椅子直接翻到在地。陈思语头磕到地,额头一阵疼痛传来,这疼痛的程度不用想也知道是磕破了。可眼下她完全顾不上这么多,她脑中全是周恬方才的话。陈思语嘶吼起来:“什么叫留着有什么用?你把她怎么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周恬嗤笑一声:“那个贱婢,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让她往东偏要往西,被我教训后竟还是不长记性,这种人,留着她有什么用。”陈思语倒在地上,恨恨地瞪着周恬,她现在怀疑周恬脑子不正常。“她不过是我的婢女,你对付她做什么?!”“我对付她做什么?你猜呀,嘻嘻嘻嘻嘻……”陈思语咬牙,恨道:“你今日所做不过就是想得到楚世阳罢了,但你如今把我绑了,不仅得不到他,反而会让他更加厌恶你。”“闭嘴!你知道什么。”周恬蹲到她旁边,掐起她的脸,恶狠狠地接着说,“得到他?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是召南侯妃了,那里还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杀了我吗?”“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我要好好折磨你。”陈思语突然熄了怒火变得无所谓道:“行啊,你是要刀剐还是针刺?”周恬皱眉问她:“你不怕?”“早死晚死反正都是死,注定要死的话,怎么死也都是死,有什么好怕的。”“你倒是想得开。”“不然呢,我就是说怕你也不会放过我。”周恬的眼里浮上一层雾气:“哼,我当然不会放过你,但我也不会用刀剐你。这世间最能伤人的除了刀刃,还有一个情字。”陈思语眉头皱起,这突然看破红尘的赶脚是怎么一回事?“你怕是不知道楚世阳前段时日总是往寻风馆跑吧!”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并未让陈思语有多大的反应,明摆着,这是来挑拨的。“你不意外?也对,毕竟你可是亲自去捉jian了。”“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你故意引我去过的吧!”“没错。”也许是因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完全没有遮掩的必要了,周恬倒是承认的很干脆,“就是我让人引你过去的,买通寻风馆的人可浪费了我不少钱呢!”“你何必执着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什么是爱,怎样才算爱,你以为他就爱你吗?我告诉你,若他没去过寻风馆,我怎么想得到用这一招来对付你?”陈思语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还能什么意思,楚世阳瞧着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可我却亲眼瞧见他到了寻风馆头牌的房间,午时入门,至晚方归,那几日,日日如此。”陈思语握紧了拳头,换了口气说:“我不会信你的话。”“这年头真有意思,信真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你还要说什么便尽管说,总之污蔑楚世阳的话,我是一概不会信的。”陈思语说不出来心里的这种感觉,她告诉自己,周恬撒谎成性,又意在挑拨他们,离间她跟楚世阳的感情,她断不会入她圈套。“没想到,你也这么死心眼。”周恬走到火炉边,开始烘手,“这庐陵的天真冷啊,可惜,再冷的天不及我心的十分之一寒。你知道,我为什么心寒吗?”周恬转头看着陈思语,眼神很是不对劲。一直躺倒在地的陈思语自然不知道。输人不输阵,更不能缺了气场。她故作淡定道:“愿闻其详。”周恬白了她一眼:“行了,都这副模样就别死撑着面子了。”陈思语:“………………”都这地步了也不忘打压打压她,嘴头上的便宜也不让她占。“还多亏了你的好夫君,我那好表兄,才能让我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地步。”周恬说这话时语气并无多大起伏,就好像在说完全与她无关的别人的事,让陈思雨搞不懂这事是否真切。陈思语难以置信地问:“家破人亡?”虽然她不知道周恬真实的家境如何,但她大概也知道是个有地位的藩王,怎么可能轻易间家破人亡?“可不是,本来我都死心了,可回去的半道中竟得了这个消息,说我父亲起兵谋反。”周恬眼中染上恨,“我父亲,怎么可能谋反,我还在庐陵,他怎么可能不顾我的安危谋反?”陈思语沉默地躺在一旁的地上,她不知周恬此话的真假,但额头温热湿漉漉的感觉却是越发明显,她的伤口冒血了。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关得紧紧的木门被一脚踹开。陈思语跟周恬被这声音吓得看去,就瞧见了楚世阳一脸怒容地站在门外,他身后紧跟着的便是对周恬没有价值的苏小。当他看到陈思语额头冒血地连着椅子一起被捆着倒在地上时,瞬间就怒了。他大喊:“思语!”陈思语想撑起身子,奈何这破旧木椅太重,额头还在冒着血,这些疼痛加聚在一起,她实在是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