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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最好。”楚姮正缺帮手呢,她指了指这家客栈的掌柜,“那掌柜说了,碧水寺上下都是花和尚,你们这几日帮我仔细查查,能不能找些线索。”侯府豢养的有单独暗卫,宇文弈将腰间佩剑往桌上一搁,拍拍胸脯:“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三天就给你消息!”楚姮又与他们闲聊片刻,见时候不早,忙转身回屋。屋子里的蜡烛已经快熄灭了,蔺伯钦和衣在地铺,闭着双眼。楚姮想到此前宁阙问过的的话,她咬了咬唇,蹲在他身侧,在他耳畔轻声询问:“蔺伯钦,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相信我吗?”男子俊朗的面目并无变化,浅浅的气音声传来,呼吸绵长,竟是真的睡着了。楚姮轻轻一叹。昏暗的屋内,楚姮凝视着蔺伯钦的面孔,心底一热。她忍不住想去亲亲他的唇,仿佛做贼心虚,她左右看了看,才飞快的低头,在他的柔软上掠过。“咚咚咚……”心跳声很快很快,楚姮忙不迭的翻身上床,捂住脸打滚。她还真以为自己脸皮很厚呢,结果才亲了一下,就欢喜得不得了!若她有尾巴,此时早就摇起来了。楚姮按了按自己的唇,到底是忍不住,又附身去亲了蔺伯钦一下。他嘴巴可比性子软多了。发现蔺伯钦仍旧没有醒来,楚姮砸了砸嘴,这才放心的裹紧被褥,甜蜜的睡了过去。一夜好梦。次日清晨起来,发现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只需待下午雪化一些,就能驱车赶回清远县。当得知宁阙和宇文弈的目的地也是清远县,蔺伯钦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很少对人怀有偏见,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人跟早死秀才有关,他不愿接触,更不想让楚姮接触。但清远县虽是他的管辖,却没有让人不许通行的道理,蔺伯钦虽然不喜,却也没有明说,只是一路都与楚姮在一起,生怕她走丢了似得。楚姮心底好笑,倒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跟宁阙他们走太近。她坐上马车,拍了拍身侧的预留的位置,对蔺伯钦喊:“夫君,快过来坐!”蔺伯钦以前总是坐她对面,如今约法三章不算数,他便也放得开些,听话的在楚姮身边坐下。“那两个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身份不一般。”楚姮眼皮子一跳,嘴上却说:“那两人祖上是员外,还垄断了云州几个县丞的米面生意,穿戴什么都要好的,看起来是有些富裕阔绰。”蔺伯钦并不是很认同。他道:“或许不是阔绰,是贵气。”一种不同于平头百姓的贵气,这是寻常人家根本养不出来的气质。楚姮摆摆手,不以为意:“你这些天没休息好,想太多啦!那些人就是兜里有几个钱,装得厉害,本质跟清远县养猪大户张伯没什么区别。”“这二者好像不一样吧。”“一样一样,就是一样。”论扯歪理,蔺伯钦是扯不过楚姮的。她今日穿得素雅,却在眉心点了一抹红钿,看起来如白雪红梅,清秀美艳。……好罢,她说的都对。楚姮从客栈走的时候,想到旅途无聊,便打包了一些花生瓜果。蔺伯钦喜欢在车上看书,她便一个人在那儿剥花生吃,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蔺伯钦被她扰乱了专注的思绪,忍不住用余光看她,哪晓得楚姮眼尖的很,立刻跳起来笑道:“夫君,你偷看我!”蔺伯钦无奈道:“我只是看你在做什么。”“我在吃花生呀。”楚姮说着,忙将手里剥了壳的饱满花生,顺手塞进他嘴里,“尝尝,裹了糖衣,炒的还挺香。”蔺伯钦咽下,蹙额道:“太甜了。”“这也算甜吗?”楚姮歪了歪头,发髻上的青蓝色的流苏珠串,微微摇晃,“反正什么东西都甜不过我,你也不要介意啦。”她这番娇俏的样子,让蔺伯钦心下一动,热热暖暖的,仿佛揣着手炉。他纵然再绷着脸,听见这话,也忍俊不禁:“四娘,你一天天哪儿学的这些话?听母亲说,岳父大人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定不会教你这些。”楚姮倒是没在意他话中意思,只是有些不乐意。“从今以后,你不要叫我四娘了。”听着蔺伯钦亲昵的叫给他戴绿帽女人的名字,她好不别扭。蔺伯钦怔忪,却是不解:“为何?”“我……”楚姮想说不喜欢,可李四娘被叫了几十年都过了,怎么到她这儿会不喜欢呢?未免蔺伯钦怀疑,她只好道,“我只是在家中行四,才会叫四娘。其实……我娘给我取过一个乳名,叫‘姮儿’。”蔺伯钦沉声问:“哪个‘姮’?”“女旁姮。”她这个字算生僻,当初钦天监的人取了这个名字,还怕帝后不同意。然而蔺伯钦博学多识,倒立刻称赞:“既是嫦娥,也是月亮,此字极美。”思及此,他抬眼看向楚姮,嗯……她配此字,名副其实。楚姮被他看得脸蛋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咬着唇瓣问:“你以后就叫我‘姮儿’好不好?”蔺伯钦神色微有松动,随即郑重的颔首:“好。”楚姮不禁笑了起来,如春风和煦了十里。仁孝皇后在她册封之前,一直叫她乳名姮儿。后来她有了封号“华容”,皇后便再没叫过她这个名字。楚姮有一瞬间失落,但现在不一样啦,蔺伯钦会叫她姮儿,会和她长长久久下去,直到她七老八十,还是他的“姮儿”!一行人赶回清远县,已经入夜。城门架着一个油纸布棚,看起来就像施舍粥面的地方。可蔺伯钦近来并无勾决这些批文,在城门口乱搭建,是何居心?楚姮见他疑惑,忙道:“不着急回家,先去县衙问问胡裕他们。”蔺伯钦看了眼坠在身后的华盖马车,他本就不想让楚姮和宁阙那两个人打交道,便同意了她的提议。彼时还不到入睡时间,胡裕正在靠在仪门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