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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快速踏进院中,进入房间。她进入就立刻迅速给虞秋换了身衣裳,再让大夫给看病。好在大夫把脉后,道是虞秋受了点药物刺激,再受了寒,吃点药,歇息歇息便好。大夫虽没说受了什么药物刺激,言颜心里多少还是有所猜测。若真是那样,自然还是别明说得好。大夫开药离开后,姜风抬眼见到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言颜,便干干地笑了下,道:“明日早上,你与虞姑娘暂且别随队离开,待她身体好些再走,我会交代好。”言颜紧抿着唇未语。姜风没多留,转身便踏出房间。离开后院,在往前院的路上,他心下琢磨着,也亏得杨柳让他过来送药,否则人家姑娘怕是仍在水里泡着。他本打算去蓝轩领罚,后想到王爷该是睡了,便决定明早去。次日,他踏进王爷的书房,便见到案桌后头正在看文书的王爷,与站在一旁的杨柳。他过去就拱手道:“属下领罚。”今日的江以湛穿得颇为宽松闲适,一头浓密的黑发只由发带随意束起一半置在脑后,垂眸间有碎发落下,瞧着似乎是今日不打算出门。但他打扮得再如何休闲,也掩不住那身不怒自威的迫人气势。他只仍旧看着手中文书,仿若姜风不存在。姜风摸了下鼻子,便乖乖候着。他心下琢磨着,待领了罚,是否该去看看人家虞姑娘?思起那虞姑娘,他便不由想起昨晚将她从湖里拉起后,被她非礼的一幕。不是他太猥琐,而是他太纯情,乍一经历这种事,真是怪难忘的,想起便觉得胸口处明显跳了跳。他不由再次脸红了。而且这事一入他的脑海,就有挥之不去的架势,惹得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他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抬眸看去,忽见王爷与杨柳都在瞧着他。他愣了下,问道:“怎么了?”这时杨柳直接问:“你在想女人?”“不是。”姜风下意识便否认,但脸却更红了,“我只是在想昨晚,那虞姑娘……”话未罢,便突然打住。第012章姜风作为一个糙汉子,其实并不觉得自己被虞姑娘非礼之事是不能说的,反正他脸皮厚,在场也没别人。可他突然想到姑娘家的名节问题,便就不打算说了。他真是难得细心了回。杨柳又道:“虞姑娘如何?”“算了,事关姑娘的名节,我就不说了。”姜风看向江以湛,道,“其实吧,王爷,昨晚你真是想多了,下药的是属下,不是虞姑娘。说起来,她倒是因属下的弄巧成拙而无辜受害,当下还在病着呢!”殊不知他这句“事关姑娘的名节”一出口,气氛就更是不对。话罢,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的他,瞧了瞧仍看着他的二人,回想了下自己说的话,便赶紧道:“别误会,我只是被她非礼了。”江以湛一手仍握着文书,往后朝椅背靠了靠,正眸色不明地看着姜风。姜风素来都难顶王爷的目光,感觉头皮会发麻,今日更胜。他硬着头皮再次道:“属下领罚。”江以湛忽地将手中文书朝案桌上一扔,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即日起,取代杨柳,管家两年。”姜风闻言惊住:“什么?”他素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犯事受罚是常事,但每次挨罚要么是挨顿揍,要么是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却从未被罚管家,还是两年。以他的性子,让他干这种烧脑的细活,简直是要他命。这惩罚太重了。“这个……”他赶紧道,“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属下素来都做不来这事,让属下管家等于就是败家啊!”江以湛冷唤:“杨柳。”“是!”杨柳得令,便拉起姜风的胳膊就往外拖,自然是要去完成管家的交接工作。“等等……等等……王爷别想不开啊……”王府后院西面的院落中,因为舞姬们的集体离去,当下显得尤其安静。只其中一间房里有人,是还未醒而躺在床上的虞秋,与一直守在床边的言颜。直到日头挺大时,虞秋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言颜喜道:“你醒了,感觉如何?”虞秋抬手捶了捶昏昏沉沉的脑袋,侧头看向言颜,一时并没有说话。只在一瞬间,昨晚的一幕幕就浮入她的脑海。她陡然坐起身,立刻问言颜:“如何找到那二公子?去戚府?”她不知道江以湛在搞什么,也不知道那朵虞美人上为何会有媚药,而他却说她给他下药。也没心思去想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她现在只想走。言颜本还想知道昨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想她起来却是问这个,便颇有些惊讶:“你发生这么大的事,莫不是还只惦记着钱?”“这么大的事?”虞秋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我……”言颜立刻道:“你没事,但又是中药又是泡湖水的,也是大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虞秋只摇头:“我不知道。”没事便好。她本就身子不舒服,当下脑袋一晃,便更是疼得厉害,不由拧眉捂住自己的脑袋,微微痛吟了声。言颜便要扶她躺下:“无论如何,还是先歇好吧!”“我不要。”虞秋反而立刻下了床,直接就从包袱里拿了自己的男装,去到屏风后头换衣。言颜见她换男装就知她是急着离开了,也不难猜到她怕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或可怕的人。正是虞秋换好衣服,在准备束发时,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她们转眸看去,便见到一身大红色华裳,虽虚弱,却打扮地极为艳丽的顾音音在丫鬟的伴随下踏进来,瞧着气势汹汹的,明显来者不善。顾音音首先便注意到虽一身男装,但青丝披肩的虞秋。她走过来,以极为高傲的姿态将虞秋上下打量了番,她见虞秋穿得寒酸至极,瞧着就是个低贱的人,眸中浮出鄙夷,冷问:“你就是那代我跳舞的?”虞秋不喜欢眼前这姑娘,一时并没说话。顾音音又问:“听说王爷要留你跳几支舞?”虞秋想起江以湛的亲信要留她跳舞,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意思。顾音音只当她默认,胸腔立刻聚集了难以压抑的嫉妒,更是不善:“你不过是代我跳舞罢了,也是代我被留下,可别认不清自己,认为王爷对你另眼相看,如今我已来,便轮不到你,立刻滚。”见到顾音音这嚣张跋扈的模样,虞秋想起曾经的自己。看来曾经的她真得很让人讨厌。她仍没说话,利落地束好头发,便背起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