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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事?”虞秋对虞听燕道:“给顾姑娘下毒的是谁?”虞听燕闻言便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莫不是二姐觉得下毒的是我?然后嫁祸给你?若是如此,二姐你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那你觉得我就可以做得出来?”虞秋讨厌被虞听燕喊二姐。虞听燕叹道:“这些日子,你如何对待顾姑娘,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也不想这么猜测你,可事实上……”虞秋不想与之说话,便不说话了。虞听燕可没兴趣去琢磨虞秋的心思,只不由又想起楚惜,便抓紧机会道:“二姐如何会进入堇宁王府?楚先生呢?”提到楚惜,虞秋眼里不可避免地划过暗色。一直关注虞秋神情的虞听燕没有错过其脸上的一丝异动,她记得上次与之说起楚惜时,其脸上分明是欢喜的,但不过短短数日,便改变了态度,这让她不由不多想。莫不是被楚惜抛弃,才想着攀龙附凤不成?虞听燕又唤了声:“二姐……你怎么了?”虞秋不想与虞听燕说话,后来约莫估计时间足够言颜去放药后,便起身离去,也恰恰是因为她越是如此,便越让虞听燕觉得自己戳到她的痛处。顾音音趁没人的时候将毒.药放入虞秋的房间,言颜又趁没人看到的时候将毒.药放回顾音音的房间,这事便也算是与虞秋无关。最后戚韩派出的人不仅搜到顾音音房间里的毒,还查出这毒的来处,最后倒真是顺藤摸瓜实打实地证明了这是顾音音的一套苦rou计。后来戚韩也得知这段时间虞秋被顾音音欺负之事,便有意将顾音音的苦rou计延伸到之前的每件事,让人都知道了虞秋的无辜。如此她在王府的名声也算是洗白了。没了顾音音,又有言颜的关照,她后来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唯一遗憾的是,她至今找不到接触堇宁王的机会。这日正是用午膳时,有两名丫鬟分别将午膳送入虞听燕和邵芊芊的房间,与虞秋和言颜的房间,因着虞秋与蕖姨关系好,每次她的膳食都比虞听燕她们丰盛不止一点点。起初虞听燕并不知道什么,但时间一久,难免会发现虞秋凭着那股子单纯憨厚的劲,在王府里越混越开。虞听燕站在门口看着丫鬟提着大食盒进入虞秋房间,便知其又有口福。她暗暗冷哼,若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虞秋与堇宁王的恩怨,不知虞秋还能不能过得如此踏实。正是她琢磨着此事时,戚韩踏入了院中,她便立刻退回房间。戚韩直奔正屋,见到里头正与言颜一道用膳的虞秋,他过去坐下,看到桌上丰盛的午膳,他便笑道:“你最近过得还挺好嘛!”本欲起来福身的言颜见虞秋只继续吃自己的,便知没必要多礼,只颇为拘束地开始只吃饭,不好意思夹菜。虞秋嚼了口瘦rou后,便问戚韩:“你来找我有事?”戚韩一时并未回答,只在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后,道:“日子过得这么好,怎看着,脸蛋上的rou少了许多。”虞秋便抬起左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我瘦了?”戚韩喜欢看她无辜极的模样,脸上笑意深了些:“我感觉瘦了,你还是rou嘟嘟的好看一些,让人看了便想捏。”虞秋撇了下嘴,又问:“你找我到底干嘛啊?”她看了看身旁极为不自在的言颜,觉得他有点妨碍言颜吃饭。戚韩没再继续逗她,便直奔主题,他问她:“我想带你去戚府,你可愿意?在那里,有我在,包你过得比哪里都好。”他决定先斩后奏,到时二哥总不可能去抢人。虞秋果断摇头:“不去。”戚韩不解:“为何?”“就是不想去。”戚韩打量着低头继续吃饭的虞秋,他自然不会勉强于她,但他想不通她为何非得留在堇宁王府,他便又道:“我给你的月钱加倍。”“你加十倍我也不去。”“这……”戚韩看着虞秋,不由想起之前的顾音音,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莫不是这丫头也看上他二哥不成?但仔细想想,他二哥才貌双绝,倒也不无可能。如此,他便觉得心中滋味有些复杂了。虞秋见戚韩看自己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便又问:“怎么了?”“没怎么。”戚韩觉得这事还是不点破的好,以后再观察观察,既然她不想跟他去戚府,他也不便打扰到她与言颜吃饭,便就怀着不舍告了辞。虞秋看着戚韩背影,心怀疑惑地问言颜:“他刚才那样看我,是想了什么?”“这我就不知了,用膳吧!”“嗯!”虞秋吃饱休息了会后,在下午时,她琢磨着再去趟她自己的家,把书院里头属于她的东西,都搬过去,并添置些用品。于是她便去找姜风。未想一番打听,得知姜风在堇宁王那里。她虽越发害怕堇宁王,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见到他的理由,虽说她怕自己的下场会与顾音音一样,却也不能如此耗着什么都不做,便在鼓励鼓励自己后,再往堇宁王的蓝轩去了。这一次,一路上她比之前还要紧张。到蓝轩时,她在外站了站后,才慎重地踏进去,与之前一样,院口的护卫没有阻拦她,仿若她是不存在的。她再向后看了看,见向嬷嬷没来,便松了口气。她一步一步去到书房门口,克服了几次差点落荒而逃的冲动,最后终于从门旁站定,虽然门没关,于礼她还是得敲门,便抬起手犹犹豫豫地欲敲下去。不想这时却听到杨柳的声音:“大公子在……”里头的声音突然消失。虞秋的手没有继续敲下去,而是心怀疑惑。大公子在?在哪里?她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后面的,便下意识一脚跨进门槛,将耳朵贴在挡住书房右侧的半开门上,不想因着她太急于知道江成兮的事,一时没注意门后面没有阻物,贴着往后转的门直接摔了下去。“嗷……”突然摔了个狗啃泥,偏偏另一只脚还重重地搁在了坚硬的门槛上,疼得她不由冷嘶一口气。未来得及缓过来疼痛,她突然见到自己的一只手似乎碰到了什么,她便抬眸看去,入目的便是一双做工精细的黑靴,再往上是纯黑的衣摆,继续往上是无暇的玉带。这么大的脚,这么挺拔的腰身,浑身都透着冷沉沉的气息。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她欲哭无泪的收回压在他脚上的手,根本没勇气去看他,仍旧趴在地上的她,只赶紧抱住脑袋当乌龟,嘴里吐出:“我错了。”书房里除了江以湛,还有姜风,杨柳,谢青儿三人,他们看着趴在地上的姑娘,一时不知该作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