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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要不了几次,我便能打听到他哥的消息。”“这……”文初雪想了想,却是不知该如何帮助对方,便只能干焦急。她们不会想到,就在院墙的那边,江以湛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他将虞秋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月光下,他的眼眸中泛出森寒幽冷之色,腰侧的拳头渐渐握起,青筋暴起,咯吱作响。正是文初雪欲劝说什么时,突觉一阵阴冷的感觉袭来,便顿住。虞秋抱起胳膊:“怎突然好冷?”文初雪看到虞秋身上单薄的衣服,便压下关心,道:“你先回去睡觉吧!”虞秋的困境,她也不知怎么办,心里琢磨着看看自己是否能在其他地方帮帮忙。虞秋起身搓了搓胳膊,站起身:“你也早些睡,别想太多。”文初雪点头:“嗯!”二人便一道将梯子移到院墙边竖起,虞秋爬上院墙,跳到了王府那边时,又突然打了个冷颤,便快步过去进屋。江以湛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幽幽,如蛰伏在暗处的恶狼。第039章次日天半亮时,虞秋便被文初雪给唤醒,文初雪道她突然想看孩子,趁着现在还早,让虞秋带她出去。虞秋没意见,有些浑浑噩噩的穿衣洗漱后,便与之一道离开王府。她们到时,觅姨正牵着颀儿在学走路,文初雪的精神压力该是真太大,过去就直接将他紧紧抱住,眼睛通红,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做了噩梦。这一次,她们在这里几乎陪了颀儿整整一天才离去。文初雪的牵挂是儿子,虞秋的牵挂是娘,她们走在路上时,虞秋便提议去趟书院,文初雪应下与她一道去了。虞秋每次见乔氏,都能看到对方身体的更加衰败,这也让她越来越心慌。她扑在乔氏怀里,佯装无事般问道:“娘最近感觉如何?”乔氏摸着虞秋的脑袋,柔声道:“还是老样子。”她这做娘的,自然了解自己女儿,知道其心中的害怕,可她实在是熬不了几日。虞秋压下泪意。乔氏问道:“要不最近你别回王府,就陪着娘?”她只知虞秋如今是堇宁王府的舞姬,并不知其入堇宁王府的目的。现在也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好好与女儿待一起,并不抱那能找到大夫的希望。虞秋未语,王府她必须得去。因来得晚,虞秋没在这里待多久,就怀着不舍与文初雪一道离去。走出月洞门时,恰楚惜与尹陌烨迎面而来,见到楚惜,虞秋停下脚步抿起嘴。文初雪见虞秋突然的异样,便知眼前这温文儒雅,容颜出色的男子与虞秋关系不一般。楚惜看着又瘦了些的虞秋,却只是问起:“进展如何?”虞秋垂眸道:“挺好的。”楚惜默了会,建议道:“如此倒是不错,我等你的消息,你也别一根筋,必要时候可以试试若即若离。”“嗯!”虞秋没再与他说话,只拉着文初雪越过他离去。尹陌烨转身看了看虞秋的背影,知道自己与楚惜说再多都没用,便没再说什么,见到楚惜也迈步离去,便跟了上去。文初雪看到虞秋突然默不作声的模样,隐约猜到些什么,便叹了口气。后来她们再次路过上次江以湛出来的楼阁,虞秋转眸看向其牌匾,看到雅坊两字,便知这是个正正经经玩乐之处。类似于这种场所,在整个大胤也见不到几个,虞秋便站在旁边颇为好奇地往里头看。文初雪见了,也随她一起看去,问道:“想进去玩?”虞秋摇头:“我只是好奇,走吧!”“嗯!”文初雪牵着虞秋转头继续往前走,不想一时没注意,突然撞到一个人,她看到对方的脸后,脸色微变,便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所撞的人是暮王霍淩淮,他身旁女子为他同胞jiejie从安公主霍语宁。虞秋看到霍淩淮自然惊讶,再看到他旁边雍容高贵的女子,便知此女身份亦是不一般,她立即低头朝他们福身。霍淩淮瞥过虞秋,目光从文初雪身上顿了下,便迈步进入雅坊。霍语宁回头看了眼仍站在原地低着头的文初雪,对霍淩淮道:“女装的那姑娘,见到你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正常。”霍淩淮颇为不在意道:“这女人勾引过我。”霍语宁清冷的眼底浮出一些稀罕之色:“倒看不出她能有这胆。”虞秋看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后,便看了看停在路旁的马车与护卫,越发觉得这阁楼里是个稀罕的地方,这些大人物都喜欢过来。她转眸看向已面无异色的文初雪,问道:“你也认识暮王?”文初雪垂了下眼帘,应道:“见过。”虞秋不疑有它,毕竟文初雪也是贵胄之女,能认识暮王也不意外。她们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因昨晚睡得短,今日又来来去去颇累,虞秋回到小院便直接钻入被窝睡觉。奈何想到今日娘的状态,她却是无法入眠,哪怕后来困得头疼起来。一直到半夜时,她才浑浑噩噩有了睡意。她闭着眼,渐渐入梦,却忽然感觉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让她几乎喘不开气,后来她模模糊糊地似意识到什么,便惊恐地睁开眼。黑暗中她看不清什么,但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是个人,便惊恐得汗毛炸起。直到终于闻到熟悉的气息,她才惊道:“王爷?”因她与他的亲密本就不少,他也是她要勾引的人,知道是他后,她隐隐松了些气。但她仍旧心慌,因为他这举动实在是……当下他们二人根本就是亲密无间,她不由试着挣扎起。可是无果,反而被他给固定住双手于她头顶,她便细细地看着上方的人,能看到他那泛着幽光,让她见了会不寒而栗的眼睛。他在看她,目光冰冷无情,胜于以往任何时候。“王爷?”她很怕现在的他。她在黑暗中算是半个瞎子,江以湛却仿若一只真正的狼,他那双幽暗的眼睛能看清夜间的一切事物,他的目光锁定在她脸上,紧盯着慌乱不已,想挣扎,却无法挣脱半分的她。“你也知道害怕?”他终于寒声道,“明明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却能做出最不怕死之事,你倒是能给人惊喜,惊喜到让人恨不得掐死你。”话语间他渐渐咬牙切齿起来,似乎在下一瞬就能像狼一样撕咬她。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柔软的身子被他坚硬沉重的身子压住,实在是太羞人。他如此凶恶的态度,也实在是太过可怕。又羞又怕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下意识扭动了下,不料只这一下,就感觉身上之人的体温上升起来,如火燃起,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