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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跪下:“王爷饶命!”江以湛仍坐在亭下,一脸凉淡,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姜风气不过,一脚将吴柔给踹翻在地,怒道:“你的胆子倒是挺大,敢管主子生不生孩子?”吴柔虽只是丫鬟,却也没受过这种罪,姜风这一下疼得她脸色立刻白了。虞秋只托腮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吴柔抬起泪眼看向被滋润得一天比一天娇美如花的虞秋,掩下眸底的怨恨,抹着泪犹犹豫豫地出声:“是……是……”姜风不耐:“是什么?”吴柔怯怯地说道:“是王妃不想给王爷生孩子,指使奴婢每日早上往她的药汤里放点避子药。”虞秋闻言放下双手,拧眉道:“你搞什么?”吴柔低着头,一副因为怕死所以招供的模样:“真是王妃所使,做奴婢的,哪有敢管主子生不生孩子的。”虞秋看向江以湛:“我没有。”江以湛只道:“去搜搜房间。”姜风愣了下,才应下独自去搜房间,他本是不相信这事会是王妃所使,却未想真被他从房里搜出一大包的药。他突然觉得这一大包药好烫手。犹豫了会,他才过去将药搁在王爷跟前,看了看王爷意味不明的模样,忙离远了些,免得被祸及。虞秋睁大了眼睛:“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姜风应道:“床底下。”虞秋立即又对江以湛道:“我没有要避孕,是吴柔诬赖我。”江以湛没理她,只忽然起身,缓缓朝吴柔走去,在其惊恐的目光中,他抬起银鞭就朝对方抽去。吴柔惨叫出声,只这一下,便让她几乎奄奄一息。她不懂,明明都已查出是王妃指使她,王爷为何还要如此待她?正是她疼痛不已时,又一鞭朝她甩了过来。江以湛的鞭子,就是楚惜谢青儿都受不住,何况是吴柔。穿rou及骨的两鞭,已让吴柔身上鲜血淋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虞秋见了,不由别过头,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江以湛收了鞭,吩咐下去:“将她赶出去。”“是!”姜风便唤来护卫将吴柔给拖了出去。虞秋本欲与江以湛说些什么,不想他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她见了忙过去拉住他的衣袖,问他:“你怎不问问她为何这么做,就把她赶走了?”“不是已经很清楚,是你指使的?”江以湛强制抽出被她拉住的衣袖,扔下这句话,大步离去,不给她反应过来情况,又过去拉他的机会。虞秋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有病啊?护卫拖着吴柔从西侧门出去,将她扔在前面,就不管不问了。吴柔惨白着脸睁开眼,忍着此生从未承受过的痛倚着墙坐起,眼泪啪嗒得落。被赶出王府的她,不知该怎么办。她突然极为后悔逞一时之快做如此大胆的事,若知结果是这个,她不会去做。可后悔无用,她已被赶出王府,一无所有的她不知该如何回家。正是她又疼又伤心,虚弱地哭不止时,看到白如嫙与万彩朝她走来。白如嫙靠近后,从她面前蹲下:“你怎么成这样了?”“我……”吴柔无力出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低着头哭得更凶。白如嫙叹气道:“你不说,我便不问,这钱你拿着,也好与家人有个交代。”吴柔颤颤地接过那张银票,一见上面的数额,便惊住。她看向眼前秀丽端庄,仿若活菩萨似的白如嫙,立刻忍痛下跪磕头,哑着嗓子道:“多谢白姑娘的大恩大德。”如今她爹伤重,弟弟还要念书,她又被赶出王府,确实需要钱。白如嫙扶着她,对万彩道:“带她去先看大夫,再找辆马车送她回去。”“是!”万彩应下。白如嫙看着万彩扶着走路都难的吴柔渐行渐远,才转身朝王府的西侧门回去。她送吴柔钱,并不是好心,只是因为知道吴柔拿到这笔钱,便一定会带着家人远离瑜都,毕竟瑜都有其所谓的“仇人”堇宁王妃在。王府后花园的最里面。江以湛自离开蓝轩后,便一直在此处练武,许久不曾断。一旁的姜风只看着阴晴不明,让他看不透的王爷,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他见到白如嫙缓缓走过来,才下意识拧了眉。白如嫙仍是坐在石桌旁泡茶,时不时抬眸看一眼在练武的江以湛。直到他终于停下接过护卫递来的汗巾擦汗时,她才端了杯茶靠近:“王爷这次可是要喝我的茶?”江以湛抬眸淡瞥了她一眼,去到石桌旁坐下歇息。白如嫙依旧不介意他的态度,回到石桌旁站着捣鼓茶具,她道:“之前我看见王妃的丫鬟吴柔被扔出去,问了一番,才知王妃做了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江以湛终于出声。白如嫙意识到自己失语,便立即轻拍了下自己的嘴,才柔柔地问道:“王爷这是在生王妃的气?”江以湛未应。他不应,白如嫙便不再多嘴。被江以湛误会的虞秋,本是派了人出去找吴柔,她想问清楚对方为何这么做。但未想吴柔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已是不在了,她便作罢,打算去找王爷解释解释,再让王爷好生查查。她一番询问,得知王爷在后花园练武,便过来了。远远地,她就见到卓荦英姿的王爷坐在石桌旁,风姿温婉的白如嫙立于石桌旁,垂眸间,她隐隐看到白如嫙嘴角勾起的一抹柔和的笑。两人看起来还真是挺登对。她没忘白如嫙喜欢王爷的事,当即就不悦。她闷着一口气走过去,见到江以湛跟前白如嫙给放的茶,便撅了下嘴,道:“不准你喝她的茶。”语气挺霸道,她倒是越来越像过去那个娇纵的她。江以湛抬眸看着她,未语。白如嫙倒不介意她的态度,见到她后,乖顺地福了个身。虞秋拉着江以湛的衣袖,试着解释道:“我没有指使吴柔放避子药,吴柔那个人怪怪的,我不怎么喜欢她,我有什么事,首先只会想到让凝兰做。”江以湛道:“所以你指使了别人放?”“什么嘛?”虞秋道,“我根本没想避孕啊!”江以湛微哼:“别解释,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我不介意多一件。我还能拿你如何,自然是原谅。”说是原谅,看模样却是不甘不愿得很。白如嫙闻言,心中冷笑,倒真是感情深厚,这么轻易就原谅。她知道他素来是重情重义之人,所以当初才会为了戚韩对张家那么好。若虞秋伤害她呢?他又该为了因为他而丧命的恩人如何做。虞秋不高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