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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辈对小辈单纯的情感。“少主,可记得我?”老人泪眼婆娑,问道。郁迟有些歉意,“抱歉,不记得。”老人抬手抹了泪,“哎,您受了那么多苦,不记得便不记得吧,将那些往事都忘了才好!”两人顺利相认,程火招呼着下面的人准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派人上去请幻鹊。青喙正跟谢怀风两个一起听老人讲严泺小时候的事,耳朵里莫名钻进来幻鹊二字,眼神往上头一飘,他给谢怀风使了个眼色。昨夜他们看见的场景太过离奇,就算谢怀风猜测是江湖秘术傀儡术,但真正的傀儡术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闻所未闻,青喙甚至以为这只是江湖传说而已。那傀儡到底是独自行动还是受幻鹊指使,幻鹊是否已经知道傀儡昨夜遇见他和谢怀风了?幻鹊还在养伤,从昨晚青喙二人回来到现在一直未曾露面,她将前去请她的人随手打发出来,说自己没胃口。“严伯,我上去看看幻鹊阁主。”青喙打断滔滔不绝的老人,行了一礼,转身取了青瓷碗,盛了刚上桌热气腾腾的一碗鲫鱼汤,“程楼主,我给幻鹊阁主送点吃的。”程火看他一眼,“请便。”青喙端着碗上去,站在门口抬手敲门,里面没有回应,青喙便开口,“幻鹊阁主,我是青喙。”“你想进来?”幻鹊的声音被门隔着,朦胧中透着距离感。“方便吗,你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我来送点吃的。”青喙语气平常,好像昨晚碰见幻鹊那张脸正在啃食尸体的人不是他。幻鹊笑了一声,“方便,进来吧。”青喙推门进去,入目便是幻鹊光裸着的背,他脚下被狠狠钉住,手里的鲫鱼汤差点一个不稳打翻。幻鹊转了头过来,眉眼一抬,如瀑黑发后的一双眼睛看向青喙,似乎被他愣在原地的样子极大取悦,眼神里带着愉悦和媚,“帮我换药?”“好。”青喙说。她肤色很白,白到不太正常。青喙想起来她身上的万虫蛊和那个傀儡,不自觉地皱眉。伤口从她背后看得清楚,那么严重的贯穿伤,过去几日伤口还是如此触目惊心,青喙可以想象到这处伤口从前面看甚至会更加可怖,在她如此白皙的身体上,像绽开一朵诱惑、引人落入深渊的罂粟。“好看吗?”幻鹊的声音打断青喙的动作。他指尖上抹了冰凉的药膏,喉头上下滚动,哑着嗓子,“好看。”作者有话说:怕你们嫌主cp发展慢!我先赶来讲下一章开始就准备进入主线剧情大高潮了58梨水羹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落回字数:3242更新时间:2020-12-2922:00:00药膏在他指尖化开,带上一点温度往幻鹊皮肤上抹。青喙视线垂下,尽量不往幻鹊身上看。他感觉到空气在升温,幻鹊的两个问题更问得他心跳混乱,他想问问幻鹊昨晚的事情,但是又没有足够的立场。他是魔教少主的手下,幻鹊是魔尊暗中培植的势力,他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立场和口吻去问他真正想问的问题。幻鹊也没有主动开口,她多半已经知道自己撞破傀儡在做的事情,却没有打算跟他说点什么。青喙拿起床头的一卷纱布,交到幻鹊手上,“幻鹊阁主,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不敢?”幻鹊觉得好笑,她偏头,看见青喙垂着的头。“敢,但不合适。”青喙说。“我自己怎么缠?”幻鹊比了个动作,她的伤口在胸口偏下的位置,又因为胸部的阻碍,只能从肩膀跨过两胸之间绕下去,而不能横着贴着胸下缠绕,“不能抬手,你不帮我?”青喙本来是去打探消息,结果出来的时候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谢怀风倚着栏杆等他,看见他面上笼着一层不自然的薄红,挑眉道,“收获颇丰?”青喙忙咳嗽一声,四下看了一眼。“严伯几日来都在赶路,又哭了一场,去休息了,程火也出去了。”谢怀风说。“幻鹊身上的伤很严重,昨晚确定不是她。她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撞破了傀儡行事,但并没有跟我说别的。”青喙飞速说,“庄主,那个严伯若一直跟着郁公子会不会不安全?毕竟……”“可能跟不了太长时间了。”谢怀风沉声,“宋家应该会有所行动了。”青喙皱眉。“宋显山二人该准备动身去参加武林大会了,而他们离开津洲之前不可能放任魔教对着津洲虎视眈眈。宋家背后的人我暂时没有头绪,但他若想灭了雷火楼怕不是难事。”“您的意思是他们会主动来雷火楼?”青喙吃惊。“不确定,但宋家之所以会和朝廷勾结,无非是想得武林盟主的位子。要是津洲都被魔教拿下了,就算坐上这个位子又如何?”谢怀风说。青喙想到什么,“您行动不便,如若那人真来了您不好出手。”谢怀风点头,显然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宋家背后的人深浅他都看不出来,必然棘手,若那人真的想荡平雷火楼,其他人倒无妨,郁迟身为魔教教主不可能全身而退,而自己却不能贸然出手暴露身份。谢怀风抬手揉了揉自己绷着的眉,舒了口气,他昨晚回来之后就往落日山庄送了信,叫谢玲珑想办法去找白邙,他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能解决的。只是白邙自隐退江湖后再无踪迹,连谢怀风想找他都只能凭运气,而眼前的事情怕等不了那么久了。严伯足足睡了近一天,从早上吃完了饭一口气睡到天黑。老人家赶了这么多天路,可算是休息回来。他一醒过来就往郁迟房里跑,还好谢怀风不在里头,老人抓着郁迟的手又开始掉眼泪,二十年来的思念和悔恨,他嘴里一会儿怀念当初魔教盛兴的往事,一会儿痛斥江湖正派,痛斥现在风头正盛的谢怀风,把郁迟听得很是别扭。“那您身上的寒毒又如何?我是晓得的,这寒毒更早些时候是咱们的手段,怎么会叫慕容家学了去?”严伯想起来这回事,关心到。郁迟心念一动,“您可知解毒之法?”严伯哽了片刻,“解毒之法……都传寒毒无药可解,谁知少主您竟会身染寒毒!这毒是从西边传过来的,听闻最早是西边珈蓝国的几股势力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