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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搞他,还把翘起来的小小劭往他身上蹭。潘立书像是猜透他的心思,又补充道:“也不一定是不喜欢。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我觉得不排除他小时候在性方面糟过罪,从而导致在恋爱中表现出回避性人格。”“回避性人格?”“我觉得他的表现符合临床特征,简单来说就是无条件喜欢你,但在得到你的回应时反而会感到紧张害怕,想要逃避。”潘立书解释给他听。杜清劭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那不就是撩完就跑,爱得很卑微,又对另一方极其不负责吗?”“所以才会被定义为病态人格。”潘立书朝他摊手,“话我说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我觉得只要我不主动联系他,以后应该不会有机会了。我也许也能忘记他,十八岁的恋爱本来就……”不靠谱三个字还未出口,眼泪彻底涌了上来。杜清劭起身狠狠踹了脚椅子,骂道:“本来不会这样的。他要是不生在那种畸形的家庭里,肯定能成为一个人格健全才华横溢的舞蹈家,即使不遇见我也能幸福地过完一生。”可现在,他的幸福只能靠自己给他了。所有人都在劝他放手,明明有一万个全身而退的理由,可正是这些话燃起了他不服输的心。正文第61章已读不回和两位队医一起走了段路,到家门口时杜清劭迟疑了下,问能不能去他们家住几天。潘立书和金骋商量了一番,觉得这样还方便他康复训练,就答应了。mama在二楼厨房洗碗,他默默走进房整理东西。另只手打着石膏,一动不能动,他只能粗暴地把衣服从柜子里拎出来,团成一团塞进背包里。没想到出门时她正好站在外面,两人无声地对视一眼,杜清劭解释了之后的打算。她没有挽留,只是点了点头。杜清劭看她这样的态度,心里一阵揪痛,转身推门而出。“对不起……”身后响起了mama哽咽的声音。他闻言停住脚步,反问:“对不起什么?”“我认识你爸爸的时候还小,很多事情还思考清楚就发生了,现在想来其实是对你不负责。希望你以后组建家庭时不要犯我们的错误。”mama拢了下耳鬓的碎发,“本来我答应你爸爸瞒着你到退役,但原谅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抱歉。”“……”杜清劭深吸一口气,本来还想问离婚的最根本原因是什么,但现在也觉得没必要了,默默往屋外走去。跟两位队医回家后,金骋热心地帮他准备房间。他一声不吭地坐在客厅里看两人忙进忙出,捧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网友们都在为他的进步欣慰,为他0.3分之差感到可惜,为他超越自我的勇气欢呼鼓掌。他已经是目前国内男单第一,也是奥运赛场上最有潜力角逐金牌的选手之一,所有人都在等他长大,打破世界纪录然后成为历史。可只有他清楚,现在自己除了兜里那块银牌,什么都没了。“别坐那儿垂头丧气,那是你爸妈没眼光。我和金骋要是能有你这么个厉害儿子还不当宝贝养?”潘立书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杜清劭装作无所谓地撇嘴:“现在捡到个便宜儿子,开心坏了?”“这么多队员里我们最关心的就是你,都成你的私人医生了,还嫌不够好?”潘立书把他领到房间,拍了拍一床深蓝色的被子,“特地给你用的床垫,不软不硬,免得你睡不舒服。”他看着潘立书家豪华的客房,满意地点头说了声谢谢,又问:“家里有书吗,借我几本看看。”“两个医生的家里估计没有你想看的书。”潘立书笑着摊手,“局解系解,你要吗?”“没问题,主要就是想打发时间。”杜清劭跟他们往书房走,“小爷我可是清华附中理科实验班的学生,数理化生计随便一门课拉去考竞赛都能拿全国级的奖。”金骋闻言笑了笑,挑了几本运动医学的书给他。杜清劭翻了几页,觉得应该对滑冰有所帮助,欣然接过夹在怀里,又抬头看了眼书架,在满满腾腾的书海里一眼相中了。“你们还学过法语?”“这是我的书,”潘立书上前比划了下,毫不避讳地说,“刚上大学时自学的,以为还能多撩几个漂亮小受儿。”在一旁的金骋尴尬地咳嗽了声,潘立书适可而止,转声轰他去休息。杜清劭看着书脊上的字,思考片刻,开口和他们借了书。多学一门外语总归是有用的——他只能用这个借口麻痹自己了。潘立书暗暗打量一番,把书塞进他手里。两人给他准备的床确实很舒服,躺上去就有回家般的梦幻感。杜清劭躺在床上,翻开那本法语书,看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法语字母,心里立刻冒出他的名字。花滑本身是和艺术沾边的运动,杜清劭为了培养节目理解能力,几年来硬着头皮看了无数名著电影和音乐剧,可天生不是学艺术的脑子,一直都没有进步。在认识洛铭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音乐赏析和演技上有了质的飞跃,为人处事也细腻了许多。明明是洛铭主动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为什么到头来动心的却是自己。杜清劭烦躁地把书甩到一边,拿出手机翻到两人的聊天界面。门突然被扣响,金骋提着药箱走进来:“立书说让我帮你看看其他地方的旧伤。”“哦。”杜清劭抬眸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金骋无奈叹气:“事情过去了就别再想了,我们也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是伤心爸妈离婚,只是单纯的难受。”他深吸一口气,“我妈刚考读研究生没多久就遇到了我爸,因为他是混血儿长相帅气,一时激动怀上了我。其实她并没有很爱我爸,当女总裁后人情味就更淡了。可能上一代的传统观念里,只有读不出书的孩子才会去学体育,就算我拼出再好的成绩,在她眼里还是不务正业。”不然她不会把离婚的日子定在自己进国家队那天。“当运动员有多辛苦,你心里再清楚不过。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没必要太看重他们的想法。”金骋摁了下他的左脚踝,慢慢说道,“我家里穷,爸妈都希望我读金融出人头地,可我就是想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