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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力,那么花树又怎么会猜到,江璃是被她催眠的人杀死的呢!花树甚至连江璃怎么死的,恐怕都不会知道。这将会成为一个迷。甚至到最后,包括花树,还有花树身边的那些同伴,都会以为江璃是无缘无故失踪了,他们苦找无果,最终的结果只能归咎为江璃被游戏弄死了。即便江璃回来报仇,可死人都不知道谁杀的他,怎么报?而且动手的不是自己,江璃也找不到自己头上不是吗。想到这里,林繁咯咯笑出声,想想真是爽呢!然后她捂着嘴笑了起来,可还没笑完,房间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一股外力猛然破开。房门撞开处,花树冷着脸走了进来。林繁只刚看清花树的脸,已经被花树掐住了脖子,从床上单手拖起,径直丢到了地上。这一下很猛,林繁嘭的一声摔落地面,她只穿了内衣,关节和皮肤直接撞到坚硬的石砖地上,结结实实的一磕,疼的她脸瞬间扭曲了一下,连叫都没叫出来。可她死死咬着牙缓过磕懵的一瞬,躺在地上,微笑着抬起头来,声音腻腻的道:“花树,你弄疼我了。”花树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你把江璃丢到蚁狮坑里去了?”林繁微一错愕,立刻甜笑起来:“你说什么呢,江璃是谁?”她眨着漂亮的杏眼,装傻道:“什么蚁狮?”她缓慢抬起手,手指从自己的胸口移到小腹,让花树看自己光滑漂亮的皮肤:“你就是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喜欢你的漂亮女孩子吗?”花树面无表情的抬腿,踩住林繁的肩膀,把林繁支起的上身一脚踩到地上。问林繁:“你还记得蚁狮坑的位置吗?”林繁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树踩着自己的动作,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委屈道:“花树,你不要太过分。”花树脚上用力,冰冷的吐出一个字:“说。”林繁几乎听到了肩胛骨裂开的声音,她感受到了剧痛,脸上青白变换了一瞬,终于恨恨道:“江璃有什么好?你那么在乎他,为何不看看我?我才是跟你最配的一对。”花树拧着眉,脚上加了力。林繁立刻疼的不住抽气,似乎也发了狠,吸着气不管不顾道:“对,他已经死了。但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用偿命。但你却不敢杀我,你又没有我的能力,你会偿命的。我谅你也不敢。”她疯狂道:“有本事你杀了我,死了我来找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哈哈哈哈……”循声赶过来的胖子他们冲进来听到这最后几句,胖子忍不住道:“这娘们疯了。”林繁还在笑,花树却就着踩她的姿势,弯腰伸手,卸了林繁的下巴,只听清脆的一声,林繁的声音戛然而止。胖子听到那清脆的声响,忍不住捂住自己的两腮,光听声音,就觉得的好疼啊!果然,林繁的下巴拉长耷拉下来,登时疼的浑身抽搐,她不敢碰自己的下巴骨,于是拼命的去掰踩在她身上的花树的脚,但花树的鞋子像千斤的石头,将她牢牢的踩着,她连翻都翻不了。况且她被花树踩住的那边肩膀连着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但是角度不对,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掰了几下,她就已疼的满头虚汗。对花树造成不了任何影响。胖子忍不住道:“花树,卸了她下巴,她怎么招供啊?”“这么脏的嘴,不用说话了。”花树淡漠抬眼:“美姐,去拿纸笔来。”本来懵着的美姐闻言惊醒过来,赶紧答应一声,跑到楼下去要纸笔。第194章很久很久以前花树又对胖子瘦子道:“去看看311房间的玩家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没回来麻烦你们去街上找一下他们。两个男人一人穿着蓝色卫衣,20出头,身高一米八左右,偏瘦。另一人穿着棕色运动夹克,35到40之间。约一米九,正常胖瘦。找到了尽快把他们领过来。”这两人便是林繁催眠的两个男玩家。花树在沙漠里遇到的两人,根据时间,此刻应该快回来了。胖子瘦子答应一声,没问为什么,继美姐之后,两人赶紧跑出去找了。花树交代完胖子瘦子,又扭头对大山道:“大山带小山出去,接下来的画面不适合小孩子看。”大山点点头,拉着小山走出去,还顺手关紧了门。美姐找了纸笔,就飞速的跑上楼来。之前花树的踢门和林繁的叫声惊动了部分玩家,挺多人站在楼道里往这边瞅,但都没敢靠近。美姐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林繁从喉咙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声,那声音随着美姐的开门变大,又被美姐快速的关进了门里面。美姐拿着纸笔进到室内的时候,花树踩着林繁的脚已经拿了下来,而林繁像滩烂泥般摊着,她的身体痛苦的颤抖,但左胳膊和左腿却像假肢一样疲软的摊开。一看就知道是脱臼了。此时她全身像泡水一样出了很多冷汗,把身上单薄的内衣都湿透了。林繁长得不差,这个样子有点残虐的靡靡之感。但花树看林繁的眼神却像看一块烂rou。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捏着手腕转了两圈,显然是用手给林繁卸的关节。这样的花树有点可怕,美姐还从没见过他这种样子,跟在江璃身边时完全不一样,就像一只大型的食rou动物出了笼子,这是不是暴走了。即使朝夕相处那么久,此刻的美姐也微微有点怕,但她还是立刻壮着胆子把纸笔给花树递了过去。花树把纸笔摆在地上,用脚把林繁翻了个个,林繁疼的啊啊惨叫,垂落的胳膊腿如面条般翻过去,她登时疼的连动都不敢动,额上的冷汗又挂了一层,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花树蹲在林繁面前,点点地上的纸:“把那蚁狮坑的位置给我画下来,做不到,你右胳膊右腿,也不用在身上挂着了。”“我耐心有限,你只有一次机会。”林繁趴在地上,用额头拄着地,如死鱼一般根本动不了。为方便林繁画图,花树去床上拿下枕头,垫在林繁的胸口,还用手指重新捏住林繁的左胳膊,嘎嘣一声给她接了回去,以方便她把上半身撑起来。这一个拼接,林繁又是不可抑制的惨叫。花树却淡漠的蹲在林繁的身边,把纸铺在林繁的右手前。“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