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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始收拾的玩家吆喝:“你们快一点啊,”又冲巫闲道:“你爱走不走,我们要走的。”几分钟的工夫,玩家们在院子里集合完毕,胖子点了人数,发现巫闲也跟出来了,只是没拿什么行李,只手上掂了一根木棍。胖子多看了他两眼,巫闲也没什么表情。点够人数,没落下人,胖子打头,一群人往院门跑,可刚跑到院门口,胖子忽然张开手拦住众人,把一群人逼停了。后面的人问怎么了,胖子立刻道:“别说话,听。”四周一静,便清晰的听见,木质的院门在吱嘎吱嘎的响,是外面有人在挠门。用的指甲。而且这声音不止一个人的指甲,而是一片。院门底下有条宽缝,外面黑漆漆的,胖子干咽口吐沫,拔下腰间的荧光棒,弯腰抬手把荧光棒冲缝隙丢出去,荧光棒的光芒顺着缝隙往外滚,刚出门板就被挡住。惨绿色的光映照出门外成排的脚,穿着大小不一的鞋子,有的还光着脚丫,肤色惨白,指甲青黑。挨挤在一起,一动不动。但挠门声却越来越响,此起彼伏。玩家们所在院子的院墙是青石块垒成的,很宽,人爬上去可以直接站在院墙上。胖子踩着院子里的石头爬上院墙后,往外丢了几根荧光棒,并探出头往外面看了一眼。胖子不知这些死人是怎么移动的,因为只这一会儿工夫,他们所在院落的院门口竟然就已经积满了人,无数的人头呈扇形铺展在门口,所有死人的脑袋朝着院门的方向,门口的一片挠门,后面的一片就像排队等待一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当胖子爬在墙头上,往底下看的时候,可能脚底踩石头弄出了声音,便见那些本来面对着院门的成片的死人,忽然齐刷刷扭头看向了这边。它们是先扭的头,脖子像拧麻花一般,然后看到胖子后,才扭转的身体。几乎立刻,它们往胖子所在的院墙,蜂拥而至。胖子吓得往后一仰,差点从院墙上掉下去。扑到院墙外的死人们已经开始伸高手臂扒拉院墙的石头,落石的声音纷纷响了起来,前面是不能待了,一群人转移阵地,往屋后面的院墙跑,可刚上墙头,出于预防的心理,往外面路上丢了几根荧光棒,便骇的抽了一口气。屋后面有两个路口,此时路口上正有无数的死人低着头僵硬的站着,就像雕塑一般矗立在路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集结在这里的。数量竟然比前门还多。打头的几个玩家上了墙头,弄出的动静立刻惊动了它们,于是它们齐刷刷抬起头,疯了一般向这边扑来。玩家们赶紧跳下墙,跑回到院子里。胖子他们试了院子各个方向的院墙,发现不论哪扇墙,外面都有死人集结。它们就像盯上了rou的豺狗,把这个院子都包围了。成群一起进攻,凶狠又执着。院门的挠门声已经变成了撞击,顶在门口的大缸被门板撞动发出哐哐的声音,挑动着空气里的躁动。院墙外的青石还在哔哔啵啵的剥落着,眼看着已经凹下去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恐怕用不了多久,院墙就会被扒开了。有两个玩家受不了这个,跑回屋里惊恐的关上了屋门。他们的室友跑过去砸门想进去,但两个人死死的抵着门不给开。让砸门的室友去别的屋,因为人多了目标大,一旦院子破开,最容易受到攻击。胖子他们一看如此,招呼砸门的人,和剩下的玩家一起躲进了一个门比较牢固的屋子。人集中在一起,如此逃跑也容易,省得走散。而且人多力量大,战斗起来存活率高。至于自己躲进屋的两个玩家,胖子是没义务叫他们的,毕竟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他们一群人进屋后立刻把屋内所有能搬动的东西全都堆积到门口,把房门顶住。但是可惜门内家具不多,能顶门的也只有寥寥的几件。没用多久,最先告破的是院门,木板四分五裂,堵门的瓮也被推得滚倒在地,然后守在门口的死人蜂拥的进入了院子。屋内的玩家全都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任何动静,还把身上的光源全都塞到了衣服底下,争取一点亮光都不透出来。可即便如此,死人们还是来撞门了。它们进了院子后凭本能分散开,集中在三个房间的门口,像对待院门一样开始撞击和抓挠。房子里的人没一个敢出动静的,被这声音弄的阵阵紧张和心悸。胖子悄悄的走到后窗口,露出一只眼睛透过玻璃往外看,这个房间的后墙是院子后墙的一部分,胖子努力的去看清外面,窗户高,看不见死人的脸,但是却能看见窗外拥挤的一片脑袋。胖子不敢弄出声音,悄悄的回到门前。伴随在一片门板的撞击声中,院外忽然响起一片土石瓦解的声音,外面被扒的那部分院墙也坍塌了。门内堵着房门的柜子被撞得不断往前晃动,里面的抽屉都脱了出来,东西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就连整个抽屉都差点掉出来。胖子回来赶紧上前,跟抵门的大家一起把柜子推挤住。但是外面撞击的力气太大了,挤门的人被撞的肩膀和后背的骨头生疼,用脚死死的抵着地,咬牙硬忍着。坚持了几分钟,外面没人的房门先告破,又几分钟,待着两个玩家的那屋屋门也告破,从这屋能清晰的听见那边两个玩家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没有了。显然已经死亡。在这两个玩家惨叫期间,这边撞门的频率明显低了一些,似乎往惨叫的玩家那边集中过去了,但两个玩家死亡后,这批死人又回来了。第245章要到几时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血腥味刺激,死人们撞击这门的频率明显增加了。听到别屋玩家的惨状,大家是绝对不能让门被破开的,一群人使了吃奶的力气,死死的顶着门,感觉自己就是在跟死神搏斗。一时间,竟也坚守住了。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格外漫长,又似乎格外的短暂,所有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寂静的夜里,除了众人紧张和累极的呼吸,就是门外那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