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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滞。……三千?!直播一次就能赚三千?越舒不敢相信眼睛,又怀疑是网络出错了,他连忙退出界面又进了一次,发现确实没错。这钱也太好挣了……越舒突然能理解,怪不得现在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都选择这条路,陈浩然说的没错,虽然直播大多是博人眼球、让老一辈心生反感,但若干好了,来钱也是真的快。越舒琢磨着这笔钱要怎么用,之前给叶景铄看病买药就花了快一千,剩下的两千可以拿出一半汇给他姐,至于另一半,还是要资助给叶景铄,毕竟鬼屋这主意是叶景铄出的,况且叶景铄比任何人都需要这笔钱。越舒返回他的主页,未查看的消息冒着闪亮的红圈,似乎在招摇地提醒他。越舒疑惑地打开,发现是陌生人的两条私信。分别是:「直播人数:2000。」「直播时间:30分钟。」——日期为昨天晚上。越舒不解其意,随手发过去个问号,就把手机撂一边了,也没指望对方能回。谁知没过上一分钟,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越舒发现消息竟然来自这个陌生人的聊天框,只有短短四个字:「这是任务。」隔了两秒,那边又发来信息:「你已经完成了。」越舒看他回复这频率,不太像系统自动,于是好奇地打字:“我以为你是个AI。”那头显示着正在输入,回复道:「我不是AI,是系统。」越舒眉头一蹙,没明白什么意思,打字问:“什么系统?”「满足你愿望的系统。」越舒眉头愈深,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回复道:“你有病啊。”那边顿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串文字:「你不是想帮叶景铄吗?」越舒瞳孔一缩,瞬间提起了精神,他坐起身,指尖有些发凉:“你怎么知道叶景铄?”那头却没了回应。一股无言的焦虑涌上胸膛,越舒握着手机等了半天,又倏倏打字过去:“你是我们同学?”聊天框顶侧终于显示正在输入:「不是。」越舒躺回床上,纳闷地又翻了个身,“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拯救叶景铄。」越舒盯着那短短的一行字,抿紧了嘴唇,维持那个姿势顿了许久,才回复道:“我自己能帮,用不着你。”那头没有回应,却又打过来几个字:「我也可以拯救你。」第14章第14章越舒盯着最后发来的那行字,突然觉得这是个恶搞短信。光说叶景铄就罢了,怎么还扯到自己身上了?他哪需要别人拯救,他明明什么都不缺。越舒退出软件,关了锁屏,手机没再震动。身边陈浩然的呼噜声小了不少,苏杭这两天忙着参加征集比赛,除了考试基本都不回寝室,寂静的夜里只剩他和陈浩然。越舒原本觉得苏杭和叶景烁难以相处,一度待不下去时还向他姐发出求助,如今俩人一走,越舒竟觉得寝室里空唠唠的,连点人气儿都没有。叶景烁第三天出院。医生叮嘱他需要好好静养,两三周之内最好别用脑。可学校的课节很满,一天不去都能错过整个世纪,越舒把自己空白一片的笔记拿出来,开始每天准时上课,课程实在太无聊,他就掐着大腿不让自己睡过去,后来怕跟不上老师的语调,还特意去文具店买了只录音笔,每节课都提前半小时赶去占座,为的就是录得更清晰点。然后回来尽数交给叶景烁。陈浩然都忍不住感叹,越舒真是尽职尽责,像个老年陪护。等叶景烁恢复了大概,之前群里热烈讨论的那顿聚餐也终于提上日程。这时他们系的第一个学期,整个班出来聚餐倒还是头一次,其实说是为了庆祝叶景烁出院,更是找个理由把大家聚齐。餐厅离学校很近,几十人步行出了校园,越舒和叶景铄并排走着,旁边不知何时窜出个窈窕的身影,一只手穿过身侧,挽住了越舒的手臂。越舒吓了一跳,侧目一看,发现竟然是梁惜瑶。梁惜瑶很高,目测得有一米七,与越舒齐排走也只差半头,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弥散开来,越舒自高中起就没跟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此刻下意识第一反应反而是躲避。况且叶景铄还在身边,当着人家面前被人家喜欢的女孩挽着胳膊,这打击谁受得了啊?越舒一看她不松手,侧过头冲她说:“你……你松开。”梁惜瑶挽得更紧了,说:“别这样,咱俩的事又不是秘密了。”越舒瞪大了眼睛,“我跟你有什么事?”“就我喜欢你的事呗。”梁惜瑶挽着他胳膊不放松,低声说:“你别躲,我都已经挽上了,你这么躲我多没面子啊……”越舒被她脑回路所震惊,低声道:“那你自己松开不就得了!”梁惜瑶誓死不动。越舒往外抽出手,阻力太大以至于抽离的瞬间发出“啵”得一声,他身形一栽歪,撞了身侧的叶景铄一下。越舒警铃大作,顿时有种骑在老虎背上撒野的错觉,他抬眼暼视叶景铄的表情,发现那人竟意外地没露出愠色。叶景铄沉默着,突然伸出手臂一把环过越舒的颈项,把他整个人勾了过去。“……!”越舒心猛地一跳,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叶景铄步伐一转,朝着离梁惜瑶方向相反的左边平移出去。越舒上盘被锁住,被迫脚步还得跟随,踉踉跄跄地被叶景铄越带越远,直走到队伍的最前方,最后都看不着梁惜瑶的影了。“……”这个招真妙,越舒暗暗敬佩,叶景铄这么做既使他脱离困境,又没让大家尴尬,还护住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一举三得。等到了餐厅,陈浩然特意找了个女生多的餐桌坐下,左右逢源谈笑风生。越舒挑了个角落的空桌,叶景铄不动声色地挨着他坐下,把椅子挪近了一些。没出一分钟,同班的人陆续进来,他们四周扫了一圈,继而纷纷朝叶景铄这桌聚过来,不一会儿就坐满了。他们哄哄闹闹地坐了五个桌,服务员上菜很快,没过上十五分钟,几桌的菜样已经摆了大半。越舒闲的无聊,拿起筷子夹了块春卷,刚要往嘴里送,叶景铄却突然伸手,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头,力度不大。那人手心的温度很低,指尖冰凉,与寻常不同的状态。叶景铄说:“小心头。”身后有个男生怀里抱着七八瓶啤酒,右手还拎着个白的,正对着越舒头顶,前倾身子要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