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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舒那条短信,脸色顿时非常难看,都无法掩遏。她面色青白,忍不住问:“你是……叫苏杭吗?”叶景铄摇了摇头,礼貌地说:“姐您记错了,我叫叶景铄,是越舒的室友。”叶景铄个头高,身材跟衣架子似的,所以站在那儿就很有型,气质温润翩翩,一看就比较正派,不像是李文清口中那种没有原则的坏人。杨岚微微舒了口气,神色稍缓,说:“孩子,你喜欢吃什么?我晚上给你做。”叶景铄乖巧会来事,说:“姐,我来帮你吧,我在家经常给我妈厨房打下手。”杨岚渐渐露出笑容:“这哪能行,你好好坐着,呵呵,家里边有孩子所以屋里弄得乱,我待会收拾收拾,你去看会儿电视吧。”叶景铄笑了笑,给越舒递了一个视线。越舒叹了口气,按之前说好的,跟他姐商量:“姐,我们没两天开学了,叶景铄家离得远,找旅馆费劲,能不能让他在这儿住几天啊?”杨岚愣了一下,说:“当然行啊,住多久都行,小叶啊,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想吃什么需要什么跟姐说。”叶景铄温润的声音道:“谢谢jiejie。”叶景铄本来给杨岚打下手,可没做多久就被撵回去看电视了,越舒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被中了套似的。叶景铄挨着他坐下,彤彤立马求抱抱,越舒撇着嘴,羡慕又嫉妒,把宝宝递给了叶景铄。叶景铄修长的食指轻轻卷起彤彤细撮的头发,漫不经心似的问:“你姐夫还没回来?”越舒不愿意提他,脸色不太好,说:“没有,早着呢。”叶景铄敏锐地察觉到,问:“怎么了?感觉你有点生气。”“没怎么……”越舒把弄着彤彤的玩具,手里皮卡丘突然伸出个长长的舌头,吓了他一跳。叶景铄洞察地看向他,不可见闻地沉下了语气:“你和他关系不好吗?”越舒脸色不虞地侧过头,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叶景铄眼神泛冷,薄唇微微抿紧,哄着他说:“你别生气,我就是问问。”……晚上六点,李文清到家了。叶景铄一出现,李文清看着眼前这个高挺健硕的帅小伙,又看了看越舒,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涌起一阵不快。尤其听说叶景铄要在这儿住上几晚,他看叶景铄的眼神也藏着一分毒恶,吃饭的时候也变得有些寡言。但要求是越舒提的,李文清又不好说些什么。深夜。屋子渐渐陷入黑谧的寂静,夜色铺满了每个角落,只有窗台透进微弱的月光,照亮了书桌的一隅。越舒睡得香甜,半梦半醒之间,翻了个身朝向门外。然后发现有个黑影,在眼前若隐若现。越舒视线渐渐清明,发现真有个人在他床头,高大的身躯为了配合高度而微微蜷着。越舒一瞬间魂都吓没了。“我艹!”他腾得坐起身,压低嗓音骂了一句,接着隐约的光线,发现是叶景铄。越舒由惊吓转为愤怒,低声骂道:“你他妈疯了吗?大半夜跑我这儿吓人!”叶景铄手里抱着个枕头,仍保持着那个姿势,说:“我睡不着。”“睡不着去数羊,你跑我这儿有什么用?”越舒气得想打他屁股,说:“你为什么不睡?”叶景铄低声说:“我不敢睡。”越舒微微蹙眉:“什么?”叶景铄避而不谈,却突然说了句:“怪不得你不喜欢你姐夫。”这个词像炸药似的,越舒腾得一下坐起身,问:“怎么了?”叶景铄有些迟疑地说:“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越舒心咯噔一下,他一把攥住叶景铄的手,发现那人手心冰凉,他追问:“你说明白点儿,怎么个奇怪法?”叶景铄微微皱眉,犹豫地说:“……像是把人往rou里盯似的,让人不舒服。”越舒心猛地一沉。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李文清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专喜欢那些漂亮的男孩,他什么样的都玩过,可叶景铄是他们学校的校草,肯定是比李文清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都漂亮,他千算万算,他怎么没考虑到李文清那个变态的因素呢??他答应叶景铄住下来,不就等于把羊送入虎口么?!一想到李文清可能对叶景铄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不知为什么,越舒感觉胸腔内有股无名之火腾腾冒上来,一股躁戾就仿佛冲破胸膛,无可抑制地上升、蒸腾,挑拨着他每一根神经、轰炸他一直以来的理性。他怎么敢打叶景铄的主意??他也配!越舒想起叶景铄住的那个房间与李文清只有一墙之隔,他警铃大作,拽着叶景铄说:“你今晚别睡那儿了。”叶景铄喉结动了动,低哑的声音说:“那我睡哪儿?”越舒一翻被子,灵巧地往里窜了窜,空出一半的床位,他拍了拍床面说:“你跟我一起睡。”作者有话要说: 叶景铄:你老攻永远都是你老攻。第21章第21章叶景铄心砰砰直跳,他把枕头挨着越舒的放下,掀开被褥,径直躺了进来。越舒感觉一股冷气随着叶景铄直钻进被窝,给他冻的一哆嗦,他忍不住往里挪了挪,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啊?”叶景铄不在意地说:“我常年都这样。”越舒忍不住问:“肾虚吗?”叶景铄被噎了一下,他伸手捏了捏越舒的脸蛋,手感软得不像话,低声道:“再敢瞎说一次,就□□一次。”“??!”越舒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叶景铄与他面对面躺着,在黑暗中看着他,语气低缓,带着点严肃:“李文清平时看你也是那种眼神?”越舒感觉叶景铄问得认真,一时有点懵。李文清能对他什么眼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李文清关系虽然僵持,但绝对不可能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就算李文清再不是个人,他也是他姐夫啊。“他当然跟我不那样。”越舒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叮嘱叶景铄说:“但你得防着点,李文清这人不正经,虽然他没机会做什么,但尽量能不独处就别独处,跟着我就得了。”叶景铄没说话,无言地盯着他,仿佛在观察他细微的表情,企图想看出什么隐情似的。越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听我说话了吗?”叶景铄突然说:“他会做什么?”这给越舒问住了,要怎么答,直接告诉他李文清是个同性恋?可叶景铄也喜欢男人啊,直接说肯定不合适,不仅丢自己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