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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使用。杜景林在会场被杜景波呛了一通后,只跟傅清寒打了个招呼,便提前离开了会场。但他的车还在酒店车库,就说明人没走,肯定在别处玩。“光头被抓,一旦供出是买凶,稍微一查就能发现他,杜景林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傻吧?”沈渔问。傅清寒眉头紧皱:“杜景林的确有些无脑,但我在想他会不会这次故意利用我们的反向思维。只要他提前准备好洗白证据,先暴露自己也不是没可能。”“那张打款的银行卡……”“是他的新卡,之前没有资金流动信息,这十万元是四个月前现金存入。”傅清寒已经先一步派人查到了相关信息。沈渔若有所思:“杜景林不像是会用现金的人。”“所以这可能就是他故意留下的洗白点,可以证明别人陷害他。毕竟只是一张银行卡,知道密码的话,谁都可以cao作。”傅清寒道。沈渔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傅清寒已经默契与他想到一块去,“钟泽正在查当时现金存入时的监控录像,傅氏对外宣称银行ATM机监控九十日就会覆盖,实际上为避免产生纠纷,所有监控录像都会保存半年。”只要查出来当时存款的人是谁,就有可能知道是谁想沈渔死。第64章有本事你就拿证据出来查监控花了钟泽一些时间,但作为傅清寒的首席助理,二十分钟后,他将结果和监控录像一起发给了傅清寒:“傅总,我瞧着像杜景波。”沈渔窝在傅清寒怀里,一眼不眨的盯着监控:“还真挺像他的……杜景波不是和杜景林不和吗?怎么会有他的卡?”“或许是偷拿的,杜景林卡多,少一张估计也没察觉。更或许是假办的。”傅清寒想起这事,苦恼的按了按太阳xue,“之前有些小城市管理不规范,使用别人的身份证也可以办卡。这两兄弟长也有点像,怕是银行工作人员没仔细勘察就给办了卡。”沈渔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如果是假办的,杜景林追究起来的话,还是银行的错喽……”傅清寒点头。沈渔又揶揄他,“不过银行是不可能有错的,谁让他没收好身份证呢,只能算他自己倒霉。”傅清寒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就别挖苦我了,我知道错了,早就派人去各个银行落实人证合一了。”傅清寒难得摆一次酒宴,这个点会场里还满是宾客。他和沈渔返回时,杜景波正如众星捧月般被人围在中央,和周围的人热烈的谈着什么。想起杜景林刚刚一个人时的惨淡,沈渔还有点同情他:“我突然觉得杜景林有点可怜。”傅清寒闻言望了眼他,低头与沈渔附耳道:“杜景波是杜景林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沈渔一愣:“老杜总还是二婚?”“头婚,与杜夫人就生了杜景林一个。杜景波是他结婚前跟人生的。杜景林在凉城作妖的时候,他爸把杜景波认了回去。”傅清寒给媳妇科普近期豪门圈里最劲爆的八卦之一。这下沈渔更加同情杜景林了:“二十多年过去,怎么会突然想到再认个儿子?杜夫人什么想法?”“老杜总夫妇已经离婚三年,所以才有恃无恐。杜景林上次从凉城回去的时候,不仅多了个哥,还多了个后妈。”傅清寒说着顿了顿,“按照时间顺序的话,或许应该叫前妈?”沈渔摇着头感慨:“知道了杜景林这么多辛酸往事,我以后都不忍心欺负他了。”两人正说着,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杜景波转过头来。三人对上视线,杜景波微笑着朝两人举杯示意。今晚他见多了举着酒杯来找傅清寒搭讪的,还是第一次见别人这样不拿傅清寒当回事的。“他好像很牛的样子哦。你们很熟吗?”沈渔问。傅清寒挂在沈渔腰间的手收紧了些许:“不熟,之前不知道他是杜家人时,投资过他手上的几个专利。”“高科技人才啊。”沈渔说着见杜景波朝他们走来,忙和傅清寒停下这个话题。“傅总、沈总。”杜景波八面玲珑,微笑着跟两人打招呼,和见面就趾高气昂的杜景林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傅清寒微微颔首。杜景波的眼神在沈渔身上打量了一圈,笑着道:“两位准备的晚宴实在是太丰盛了,孩子也很可爱,真让人羡慕。”沈渔点头,好似不在乎的说:“让人羡慕的恨不得我死呢。”杜景波眼神微闪:“什么?”沈渔从身后掏出金属棒球棍,杜景波脸色大变,立刻往后退去。先前因为傅清寒和保镖都围着沈渔,没人注意到这东西。现在沈渔把棍子举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周围人顿时议论纷纷。“怎么了?”“干嘛带这种东西来?”“还有血……真的假的?”“是宴会的活动吗?”……沈渔和傅清寒都是不在乎他们想法的人,两人对杜景波一个比一个笑的和善:“你要是不记得,再看看这张卡的银行流水。”杜景波迟疑的接过打印件,无框眼镜下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这是杜景林的卡,给我看干什么?”“还有你的小视频呢。”沈渔跟哆啦A梦一样掏出平板。杜景波的脸色慢慢变差:“沈总,什么视频?”“放心,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沈渔按下播放键,平板上显示出略有些模糊的监控录像。杜景波脸上最后一点笑意终于消散,他低着头停顿了三秒,抬头很不解的问:“这怎么了?”“你给杜景林那张卡里存了十万元现金。”傅清寒道。“先不说存这笔钱干什么?景林的卡我怎么能cao作?”沈渔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了当的将自己和傅清寒的推测告诉了杜景波。杜景波听完大笑:“我和沈总今天第一次见面吧?为什么要害他?而且我怎么可能拿到景林的身份证?”“办张假证对你来说不难,你想陷害他。杜景林现在是你继承杜家的最大阻碍。但他如果出事,你很容易被怀疑,所以你需要一个人帮你去收拾他。”傅清寒的声音慢慢冷了下去。“傅总,说这话需要证据!”杜景波还没反驳,一个中年男人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挡在了杜景波身前。“他是杜青,杜景波的父亲。”傅清寒低声与沈渔介绍。沈渔微微颔首,对杜青说:“偷袭我的光头男亲口承认是你儿子指使他的,不信你去问他。”杜景波立刻反驳:“不可能!”说完意识到不对劲,脸上闪过懊悔的神色。傅清寒睨了眼他:“这么确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