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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耳朵尖更红了。李述只恨自己的手怎么偏受伤了,不然去揪一下多有意思啊。沈阎王刚上任,就把门下省弄得人人自危,官官头疼,谁见了他都想绕道走。如果最后这位阎王被她揪了耳朵……想一想就很有成就感!李述一念及此,也不管自己的手了,一把伸出去就要去揪沈孝的耳朵尖。沈孝猛不防被她冰凉的手指一碰,恨不得一蹦三丈高,直接就向后窜去,靠着对面山壁盯着李述。仿佛她是欲行不轨的登徒子一样。哎呀,只是摸到了,没有揪到,有点小失望。李述收回手,见沈孝如临大敌地盯着她,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绷着脸强装一副镇静冷肃模样,掩盖到,“……蹲久了腿麻,我站一下。”李述挑眉,看着沈孝如此模样,一个猜想忽然浮上了她的脑海。她怕不是夺了沈大人的童子之身。而且看他这样子,估计她还是他唯一接触过的女人。自己当年也是……有点渣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罪过罪过。沈孝到这时候浑身都滴着水,李述怕他再不烘干衣服,估计就要生一场风寒。她道,“你还是把衣服烘干了吧。”为了沈阎王的面子着想,李述忙转过身去,背对着火堆,面朝粗糙的石壁,“我不看你,你随便脱,我保证不看。”他们俩到底谁是男的谁是女的啊。沈孝见李述转过身去,愣了片刻,终于决定去解中衣。李述那样大方,他再拘谨就不像男人了!可他真的是从小埋头读书,几乎从没有接触过任何适龄的女性。更没有接触过李述这样……对男女之事毫不在乎的女性。况且中衣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沈孝便脱了上衣,用一根树枝挑着在火上烤,一边看着对面李述面壁思过。火柴吡啵作响,山洞一时变得非常安静。沈孝看她乌发散了一背,忽然又想起她那个金钗的事情。她方才追问的时候脸色焦急,大抵那金钗对她确实极为重要。沈孝忽然道,“是崔侍郎送的……那个金钗?”除了感情,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旁的原因,能让她那样看重一个一文不值的金钗。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撒糖的一天。很快就要离开山洞了,所以赶在离开前多发展一下感情。啊我爱沈孝这种看似冷峻实则纯情的小C男。关于药的地方看着玩吧,有错别较真。--感谢地雷不老梦扔了2个地雷--感谢营养液读者“泥菩萨过不了江”,灌溉营养液402018-07-2222:32:47读者“锦言无声”,灌溉营养液12018-07-2220:07:47读者“礁石?”,灌溉营养液102018-07-2218:46:04读者“柚木”,灌溉营养液12018-07-2213:35:16读者“风吹岸边柳”,灌溉营养液12018-07-2213:27:56读者“PING南”,灌溉营养液102018-07-2213:20:43读者“妍妍”,灌溉营养液52018-07-2213:06:47读者“”,灌溉营养液22018-07-2210:21:00读者“我牙倒了”,灌溉营养液12018-07-2210:13:29读者“流霜”,灌溉营养液102018-07-2210:01:06读者“芸芸众生”,灌溉营养液22018-07-2208:35:11读者“花沉雾”,灌溉营养液192018-07-2207:54:52读者“”,灌溉营养液12018-07-2207:05:51读者“可?e??乐离开了”,灌溉营养液12018-07-2207:03:34读者“蝶羽星欣”,灌溉营养液102018-07-2206:34:49读者“依然爱笑”,灌溉营养液102018-07-2206:15:25读者“不折”,灌溉营养液12018-07-2204:44:56☆、第46章李述的背影明显怔了一怔,旋即她就摇了摇头,满背的乌发都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微微晃动。沈孝一时想起江南的春水,也是这样泛着微微的波澜。许是面对着墙壁,令李述有一种四下无人,终于可以将往事掏出来晾干净的错觉。她顿了顿,道,“是我母亲的遗物。”沈孝没想到原来是她母亲留下的东西,一时觉得自己戳了人伤疤,只能道,“听说公主母亲去得早。”她是在冷宫里长大的,他听说过。能有如今的地位,着实是不容易。因此话出口就带了十足十的柔软。谁知李述闻言就一笑,“你别用那种语气说话,仿佛我留着金钗是睹物思人什么的。我没那么多愁善感。”她语气普通,甚至算得上是非常轻松,带着笑,看着山壁上粗糙的土块。“我小时候身体不大好,多病。可我们住在冷宫里,生病了也没有太医来。每回我病得重了,我母亲没法子,就拿她的首饰出去贿赂守门太监,让他们去跑个腿,去中宫里说句好话,求皇后派个太医过来。”“就这么一年一年,我长到九岁,一共生了二十三次大病。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母亲的首饰匣子里只有二十三个首饰,九岁那年那个匣子已经空了。”“我一直都很怕生病。倒不是怕吃药扎针,我……怕她。每回我生病,她总要抱怨,上一次发烧了,花了她一根玉搔头。上上一次风寒了,花了她一对翡翠耳坠。”李述说罢这番话,忽然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调侃,“幸好沈大人给我治病,没有跟我算账。”她语气是轻松的,沈孝不必看她神色,甚至都能想象到,她脸上是带着笑的,那种无所谓的笑容。沈孝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我今夜找你帮你,并不需要任何回报。”李述听了又笑了一声。怎么会有人不带任何图谋、不带任何利益地去帮一个人。就连至亲都不会这样。她的母亲,每一日都在她面前抱怨,怨她为什么那么爱生病,怨她为什么把她的钱都花光了。有时候李述觉得她是爱她的,因为她把所有的钱都花掉了,都要替她治病;可有时候她又觉得,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