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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已经受不了了,浑身酸软,开始纷纷注射抑制剂,以免被动发情。司祁当Alpha当习惯了,平时没有随身携带抑制剂的习惯。三股信息素相互交缠,丝丝缕缕的往司祁的身体里钻。他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的想吐,他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撑着桌面。真他妈难闻。他捂住了胸口,呼吸急促,眼前开始发白,一阵一阵的犯恶心。被信息素刺激的Omega四肢酸软,连站立都困难,可偏偏司祁愣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傻缺。”他红着眼睛,低声咒骂了一句那三个拼信息素的Alpha。小腿像灌了铅一样,鼻尖都是难闻的信息素,恶心感愈演愈烈,意识开始涣散。他靠着墙,一步一步的朝后门移动。距离不远,可这对此刻的司祁来说简直就是天涯海角的距离。意识越发的涣散,脚步也越发沉重,呼吸间空气都是炽热的。他艰难的移动到后门,身子一歪,脸撞上了冰冷的墙,双腿一弯,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将他一捞,带着冬日冷杉味道的怀抱如约而至。易商将司祁抱在怀里,眼神冰冷,薄唇轻启,冲着前门的三个Alpha吐出如冰的两个字:“还闹?”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如寒冬的大雪,覆盖住了一切生机。“啊——”“你他妈敢拿信息素压老子!”“错了错了错了,哥!亲哥!爹!我错了!”对别人来说易商的信息素是灭顶的压迫,而对司祁来说易商的信息素就是救他于水火的甘霖。“易商……”司祁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浮木,“带我离开。”“好。”易商脱下外套,盖住了司祁的头。易商的外套带着浓郁的冷杉信息素,让司祁如同搁浅的鱼儿被海浪再次冲回海里,窒息的感觉陡然得以缓解。易商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从膝盖处绕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匆匆跑向厕所。厕所的小隔间里,属于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张牙舞爪。易商带司祁去的是男性Alpha的厕所,为了避免不让别人发现,他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用来掩盖司祁的信息素。小小的隔间里,平时张扬惯了的小少爷眼尾通红,眉梢眼间那股子倔强也因为太过漂亮的霞红而惹人疼爱。易商低着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两道呼吸交缠,氤氲出温热的气体,泛着暧昧的气息交织在四周。易商觉得,自己现在能稳如泰山,忍住对眼前这个漂亮的Omega上下其手的想法简直高尚的可以和柳下惠相提并论了。“我给你打抑制剂。”易商哑声说。“嗯……好。”因为被动发情的原因,他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很多,每一个字都蔫蔫儿的。司祁看着易商从口袋里拿出小型抑制剂,昏昏涨涨的想:他一个Alpha怎么还随身携带抑制剂?不过很快,他就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抑制剂不仅没有缓解他浑身的躁动,反而还让他发情的症状愈演愈烈!“易商……”司祁凑在易商的颈窝,狠狠的吸了几口他的信息素,“你他妈是不是买到过期产品了?”第15章信息素洁癖症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离易商太近了,潜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舍得。司祁咬着牙,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抑制剂怎么会没有效果?易商压着嗓子:“你情况不对劲。”司祁一听到易商的声音就更难受了,身体里对他的渴望铺天盖地的涌来。面对Omega的发情,一向在司祁面前有些不正经的易商竟然此刻异常的冷静。“我带你去医院。”“我……我不要公主抱……”被死对头公主抱简直是太丢人了!“不行也得行。”“你占我便宜,小心我讹你。”司祁昏昏沉沉的,硬撑着脑袋里的一丝清明全用来怼易商了,然后就陷入了昏迷。易商失笑。好啊,我巴不得你讹我,最好是讹一辈子……本来今天他满怀期待的想开始和司祁同班的日子,他甚至连怎么死皮赖脸做他同桌的说辞都想好了。可谁知一进楼道他就闻到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儿。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司祁。他现在是Omega,万一他被动发情了怎么办?他急疯了,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急过,甚至就连三年前被易氏的人设计陷害时他都没这么急过!他快速的朝班级门口跑过去,在距离几米处的地方看到了后门摇摇欲坠的司祁。万幸。他接住他了。在把他揽入怀里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揽住了世界,揽住了光,揽住了他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他无法想象,如果他晚到一步,司祁会变成什么样?他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大概……他会疯吧……-“这位患者患有信息素洁癖症,任何与他匹配率低于百分之九十的信息素都会让他感到难受和恶心。今天之所以抑制剂会对他失去作用就是因为他被其他身体所排斥的信息素刺激的太厉害了。”迷迷糊糊间,司祁听到了医生说的话。信息素洁癖症?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你醒了?”易商的注意力一直在司祁身上,所以他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的苏醒,“怎么样,还难受不难受?”“要不要喝点水?”“嗯。”司祁就着易商的手,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嗓子里的灼热感才稍有缓解。“我帮你请了假,好好休息吧。”“麻烦你了。”司祁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死对头面前发情,而且还是两次,还真是有些难为情。司祁心里第一万次怒吼:我为什么是只Omega啊?!!“怎么脸还有点红?”易商皱着眉头,倾身而上。一愣神的功夫,司祁就眼睁睁的看着易商的额头贴上了自己的。就这么一瞬间,司祁将他的五官看了个遍,从薄薄的嘴唇到高挺的鼻梁、从高挺的鼻梁再到他黝黑深邃的瞳。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他怎么了,是哭过了吗?“不烧啊。”易商替他掖好被子,“是哪儿不舒服吗?”“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热。”司祁脸皮薄,赶紧转移了话题。“医生,我刚刚听见您说……信息素洁癖症?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