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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总这样牵着,出门难免会被人家诟病,宋行之只好换了女装,这才显得正常了些。宋行之拉着他再要走时,黎末忽然就停住不动了。他疑惑地回过头,就见黎末沉沉地看着他。宋行之心中一跳,害怕黎末是不是恢复了记忆,但又不大可能,这才几日……让他没想到的是,黎末竟然开口了。“他一直看你。”宋行之一头雾水,不明白其中意思。“卖花的。”黎末伸出手拿过桃花枝。宋行之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黎末你可真是……”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黎末一本正经地吃醋可真是太可爱了。“你吃醋了?”宋行之忍不住逗他。黎末摇头:“不知道,就是难受,想把他的眼珠子剜出来。”宋行之吓了一跳,捂住他的嘴,好在身旁路过的人不多。他佯装生气,道:“不能动不动就那么血腥,人家长了眼睛难不成你不让他看吗?”黎末道:“不能看你。”宋行之一时语塞,又觉得问什么就答什么的黎末太可爱。他把黎末拉到一棵柳树下,趴在他耳边悄悄问:“那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看我啊?”黎末心跳漏了两拍,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宋行之的身子搂到怀里。“因为你好看。”宋行之偷乐:“那你喜欢我吗?”黎末耳根红了些,却没有丝毫扭捏道:“喜欢。”宋行之笑,又问:“那要是别人也好看呢?”黎末摇头道:“都没有你好看。”宋行之不依了,道:“不行,你得说,就算别人好看,你也只喜欢我一个。”黎末乖乖地说:“只喜欢你一个。”宋行之这下高兴了,在他怀里蹭了蹭。黎末看着他乱动的脑袋,忍不住将他捞出来,低眉隔着面纱亲他。宋行之只感觉温热的触感传来,隔着面纱的轻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清纯得多,可宋行之还是没出息地红了脸。过往路人忍不住驻足,艳羡他们的感情。河上船只慢悠悠地滑行而过,带起阵阵涟漪。——第20章回宫——萧禾拿着张信纸进来,便见宋行之正投喂着黎末。他啧啧称奇,道:“没想到他也能这样乖。”宋行之瞪他一眼。“怎么,还不许我说几句了,不要忘了是谁带你俩出来的。”宋行之道:“贺叔的回信呢?”“呐,这个。”萧禾在桌前摊开纸,“好几日不上朝,可能拯厘球秋裙遛朳祁捂霖究鳍栮椅朝廷有人会作乱,不如你早日让黎末回去吧。”宋行之看着回信道:“嗯,明日启程。”“启程?启什么程?不是只需要贺叔派人来接吗?”萧禾迷惑道。宋行之看信的时候,手也被黎末牢牢捏着,宋行之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被慢慢攥紧,他安抚有些躁动起来的黎末,道:“明日我和他一起回宫。”萧禾摸了摸宋行之的额头,想要知道他到底清醒没有,接着被黎末一巴掌拍开。萧禾扁嘴揉着手,难以置信地问:“你好不容易出的宫。”宋行之抱歉地看着他,道:“对不起……”萧禾生无可恋地叹气,道:“你真的不愿随我回漠北吗?”宋行之道:“……他现在离不开我。”萧禾道:“我立刻就能把他的药性解除,只要你一句话——”宋行之打断他,道:“对不起,是我不想走了。”萧禾骤然沉默下来,道:“他那样对你,你还……”宋行之也沉默,不语。萧禾叹了口气,道:“算了,想来我也拦不了你。”说罢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宋行之看着他颓然的背影,咬了咬唇,他确实对不起萧禾,即便从前他欠了自己人情,也不能让人家一直帮自己做事。黎末突然就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一双眼睛冷淡,他道:“别看他,看我。”宋行之低落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笑着亲了他一口。后者按着自己嘴,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又凑上去讨要了好几个吻。宋行之笑。只要黎末不发疯,世界就是美好的。——“你打算回漠北了?”宋行之在上马车前问道。萧禾还气着,爱搭不理地说:“不然呢,我目标一直是唯一的,不像某人三心二意。”宋行之笑了,道:“你可以来宫里找我。”萧禾哼道:“算了吧,我怕黎末再多见我几次就真得被我气出病来。”萧禾潇洒跨上马背,忽而又静静地看了宋行之一会,才策马离开。宋行之叹了口气,抹去心里不舍,上了马车。刚掀开帘子,就被黎末抱进了怀里。宋行之贴着他胸膛听着他不规律的心跳。“我怕你走……”宋行之哄他,再亲了亲他的下巴,道:“不会,我说过不会离开你。”黎末咬住他的下唇,嗯了声,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横扫战场。宋行之顾虑着前头坐着的马夫,黎末却管不了那么多,把他辽峮號陸鲃齊嗚零舊妻贰義収穫塊樂按倒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宋行之在亲吻的空隙间才能夺取些氧气,时常被窒息感逼得眼角泛泪。他接着呼吸的空隙,小声道:“你慢慢亲,我受不住了。”黎末像是委屈极了,道:“我亲不够……”宋行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脑热就说:“如果你慢慢亲,这一路上都给你亲。”黎末眼睛微微发亮,低头又亲。许久,马车缓缓才宫前停下。黎末放开他,宋行之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镶了钻,两颊酡红,一副被侵犯惨了的模样。宋行之捂住嘴,暗骂自己蠢,自己给自己挖坑,还跳得那么爽快。黎末餍足地舔了舔嘴唇,道:“还想要……”宋行之怒视他,踹他一脚。第21章鹤山——桃花林里微风徐徐,宋行之拿了把扇坐在树下小憩。还没享受多久悠闲时光,宋行之便觉脑门一痛。睁开眼便是贺承舟绷得严肃的脸。对方慢悠悠收回手,一脸坦然,宋行之却觉着他全然像个喜欢偷袭人家的孩童。“你那姘头。”贺承舟道,“我是教不好了,教了许久,他根本不愿听我的。这几日政务,我该批的都批了,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吧?”宋行之揉着脑门,想了想,笑嘻嘻说道:“贺叔怎么如此见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