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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们人生的目标。陈柏说了一句,“何谈女子不如男?我大乾的女子人人都可以是花木兰。”说什么也没有让这些女学生看一次来得更直接。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部最直接的体现女子之美的已经足够让她们……改变想法。陈柏说道,“今天的课到此为止,下课。”这群女学生,上了马车才从电影的场景中回过神。祝英台的遭遇让她们垂泪,同情,遗憾。花木兰则让她们崇敬,热血沸腾,心生向往。可以说花木兰所代表的女性的美,正是这个时代的女性所欠缺的,所以更加的触动人心。脑海中,都是花木兰骑着战马,背负双剑时的画面,这一幅画面将永远停留在她们的脑海中。女生们将马车并行着,热情而又激动的讨论着。陈柏和齐政坐在马车上,跟在后面回上京。齐政都不免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巧合,我都以为电影里面的花木兰说的是召圣太后。”召圣太后和花木兰有太多相似之处。“如果不是看了这部电影,也不会知道召圣太后当年需要面对那么多的困难才能走到今天。”陈柏一愣,他放的时候,倒是没有想到过召圣太后,现在想来,的确太像了。陈柏心中也不免感叹,那个老太太当年的处境肯定更加的艰辛吧,毕竟电影因为片长的原因,很多东西都没有细说,加上美化了一些东西,就更加理想化了。那老太太是真的不容易。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快到城门口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陈柏一愣,掀开帘子向前面看去,前面被堵住了。“听说有一群女子入了学院读书,原来是你们。”出口嘲弄的是一守城门的将领,能为上京守城门,身份可不简单。一片哄笑声,“将自己当成了男子了吧。”“女子就该呆在阁楼里面等着嫁人,抛头露面像什么话。”都说大乾民风彪悍,这说起话来,粗得很。周围都是笑声。陈柏眉头一皱,“这人是谁,居然敢在城门口闹事?”齐政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卫将军之子卫东来,因其父立了不少战功,被大王看重,所以被安排了个城门守将的重任。”陈柏心道,原来如此,大将军之子么,军权完全掌握在大王手中,也就是说是大王直系了。难怪敢对各府上的小娘子出言不逊。卫东来的声音的确有些嘲笑的意思,“哪有女子入学院的道理,生为女子,你们还真是会闹腾,今天可得给你们说道说道,要是女子都像你们这样,还有谁在家里顾家带孩子,生儿育女才是你们的本分……”陈柏的手掀开了帘子,正准备开口,但又停了下来。因为一把剑,就那么指在了卫东来的脸上,“说够了么?”陈柏都愣了一下,是他的新学生,那个声音高冷的乐埙。“若你是在战场上立了功来当这城门守将,我还能敬你几分,不过是靠着家里福荫的小白脸,在我眼中还比不过一个谨守职责的小兵,也敢来指手画脚。”小……小白脸?卫东来脸色都不好看了,更何况是被一女子拿剑指着鼻子。加上周围人脸色的古怪表情,心中一怒,伸手就去夺剑,毕竟是大将军之子,身手还是有两刷子的。只是啪的一声,伸出的手差点没被打成红烧蹄子。卫东来的眼睛一眯,“军中剑式?小娘们你是谁?”如果说大乾最像召圣太后的人,绝对非乐埙长公主不可了,无论是性格还是剑式,因为乐埙长公主的剑本来就是召圣太后教的。卫东来的声音才出口,就被眼前的剑几下搁到了,“再口出不逊,小心我割下你的脑袋。”被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搁地上,他可是大将军府上的,这脸算是丢尽了。满脸怒气,正要说话,冰冷的剑已经搭在了他脖子上。“不信?”剑上有什么东西流出,是血液,剑已经划破了皮肤。这个疯娘们真的敢杀他!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呵,若是你反抗也算还有点血性,卫大将军府上的人也不过如此,靠你去驻守边疆保卫大乾,还不如靠你口中的娘们。”说完收了剑,翻身上了旁边的一匹马,马上挂着一把剑,乐埙将马上的剑取了下来,合着她手上的那把,背在了背上,就这么骑着马,负着双剑向城内走去。陈柏:“……”这画面怎么有点眼熟。然后看向齐政,因为那马是齐政的,那剑也是齐政的。结果,齐政什么话都没说。倒是跟着乐埙的一个下人跑了过来,恭敬地对齐政说了两句。齐政直接答道,“无事,用不着还,马与剑送与她便是。”陈柏有些惊讶,正要问齐政这乐埙是什么身份。这时,传来卫东来恼羞成怒的声音,“你是何人府上的,有本事揭下脸上的面具,女子进学院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你何必如此遮遮掩掩,我说得有错不成?”话还没说完,那马上的女子回头,似乎都没有丝毫的犹豫,揭下了面具,“记住这张脸,想要报复也先上战场立些功劳再来,免得没些功劳掩身,平白丢了性命。”是一显得冷清的云英女子的脸。周围一片鸦雀无声,竟然……真的摘下来了。可这女子是谁?陈柏也不认识,乐埙出事闭殿不见人的时候,陈子褏的年龄也不大,哪怕脑海中有乐埙长公主这么一个人,一时半会也是对不上号的。更别提其他学生了,估计当时都还在穿开裆裤。周围的人还每反应过来,就听到一群女子尖叫的声音,“花木兰。”乐埙现在冰凉的脸,身骑大马,背负双剑,不知为何,和她们脑海中的花木兰完全重合在了一起。一群女生激动地下了马车,奔到了前面乐埙的面前,“一起进城。”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纷纷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我们戴面具是因为我们喜欢,哪来见不得人的说法?”鸦雀无声。这些女子好彪!乐埙都愣了一下,脸上终是动了一下,“何苦如此。”她经历过太多事情,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还能比得上她客死四任丈夫难听?她的名声也不可能再差了,名声对她无用。再说,她是长公主,真敢明面上讨论她,那是活得不耐烦了。但这些女子不同,都是未出阁的,被人看了面目说三道四的终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