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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胡乱栽赃吗?”“你是暗示我伯父?”魏承悦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失了清白,整个魏家都脸上无光,我堂妹还没定亲呢!”他明显更相信家里人,胜过江燕澜这个登徒子。“那你尽管回去。”江燕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信不信你祖母会以你失踪一夜为借口,把你关进家庙?”力大无穷的哥儿3魏承悦向来被父兄保护得很好,对自家人有种血缘上的天然信任。此刻听到一个外人在他面前怀疑伯父,猜忌祖母,顿时又惊又怒。反倒开始疑心所有的一切都是面前的人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他分裂魏家。“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魏承悦倏地起身把凳子撞到在地,狠瞪了江燕澜一眼,拔腿就要往外冲。“等等,你不能就这么出去,要是遇上别有用心的人,你的名声可就毁了!”魏承悦步伐缓了下来。江燕澜继续道,“我可以让艳娘送你出去,到时候你要回家,还是去别的什么地方我都不会再管你。”总要让小恶犬回去吃点苦头,才知道谁是对他好的人。魏承悦气闷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心情好的时候就像逗小狗一样的逗逗他,不如他的意了马上冷脸以对。他本来还以为,他是个好人的……魏承悦怀着复杂的心情被艳娘送走了,但他到底还有点脑子,知道先偷偷联系自己的贴身小厮平安。昨天平安吃坏了肚子,他才会叫另一个小厮月柳随自己出门。他最后的记忆里,自己昏昏沉沉的,被月柳扶着进了一条小巷。然后他借口说要去找人,竟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现在想想,二管家说的小厮只能是月柳了,他很有问题。平安收到自家少爷的暗号赶过来的时候激动坏了,“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不见的消息已经在府里传遍了,二管家昨晚连夜带人出去找,找到天亮才回来,我都快急死了!”魏承悦的心沉了沉,“我才不见了一晚上,府里就传遍了?”说到这个,平安面露气愤,“是啊,都怪月柳,他竟然在老夫人面前说你跟男人私会,很多下人都听见了。”魏承悦仔细问过才知道,原来月柳竟然说自己把他支去买点心,回头就跟个男人走了,他追了半天没追上。既然没追上,那二管家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而且他们明知他在清吟楼,又为什么早上才出现?魏承悦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好好儿叮嘱了平安一通,然后带着他光明正大地回了家。大管家看见他带着平安回来,脸色变了变,“三少爷,您昨儿一晚上去哪儿了?老夫人担心得整晚没睡,差点被您给气病了!”魏承悦皱了皱眉,“什么一晚上去哪儿了?我想阿姆了,带平安去鹿山别院住了一晚。我不是跟月柳说了,让他回来给祖母报个信儿,免得让她老人家担心嘛?”“这……”大管家眼珠动了动,“您还是随我去见老夫人吧。月柳没提过鹿山别院,反倒说您丢下他跟个男人走了!”他不但在人来人往的前院说这种话,还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大。“住口!”魏承悦听到他口无遮拦,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本少爷也是让你们胡乱编排的?”管家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三少饶命!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月柳在老夫人面前说的,大家都听到了。”“那个乱嚼舌根的奴才在哪儿?本少爷非把他的皮剥下来不可!”魏承悦揪着管家的衣襟进了祖母的院子,谁知道刚一进去,就被人当头斥了一句,“孽障,还不给我跪下!”魏承悦丢开管家,乖乖跪下了,“祖母,月柳诬赖我跟男人私会,大管家也当众坏我名声,请祖母为承悦做主!”魏老夫人垂着一双三角眼没动,倒是魏承悦的大伯魏陵质问了一句,“你说月柳诬赖你,那你昨晚去哪儿了,又见了什么人?!”魏承悦咬牙道,“我去了阿姆的鹿山别院,平安可以作证。”平安心虚地厉害,垂着脑袋一个劲儿的点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什么?你竟然把外头的野男人带到弟妹的别院私会去了?你阿姆要是泉下有知,肯定恨不得没把你生出来!”魏承悦的大伯母李氏故作惊讶地插了一句嘴。魏老夫睨了她一眼,李氏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那边魏陵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平安,“平安住的院子下人不少,他昨晚在不在一问便知。承悦,你真的要让平安说谎包庇你,让他一家子被你牵连发卖吗?”此话一出,平安抖得更厉害了,在地上缩成了鹌鹑状。魏承悦如遭雷击,“大伯,我没有主动跟任何人离开,私会更是无稽之谈!您让月柳出来,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诬赖我?”他以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家人总会为他遮掩一二,可为什么他们跟他想的不一样……“还在狡辩!”魏陵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满脸恨铁不成钢,“月柳是你的小厮,身契也在你手上,他有什么胆子诬陷你?还有,你跟那人走的时候,我的一位同僚也看见了,红口白牙说你主动跟人走的!”“什么同僚?哪位同僚?我要跟他对峙,他是在哪条街,哪条道上看见我的?”魏陵厌恶地侧开脸,“你不要脸,人家还要呢!那是我的同僚,有功名在身的,人家会冤枉你吗?”“我没有做过,为什么不敢跟人对峙!”魏承悦也算是看明白了,冷笑一声,“大伯口中的同僚,不会是连个名字都没有吧?”魏陵窒了窒,干脆不跟他争辩了,直接道,“魏承悦,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还不快从实招来,那个野男人是谁,你们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少城主的事情?”“什么人证物证?我没做过,我不招!”“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和魏承悦的否认一同响起的,是一道清朗悦耳的男声,接着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珠帘,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萧君临。而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