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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他的肚子凸了出来。廖寄低头看了看,被狄申拉着手去按自己的肚子,摸到肚子里动着的硬物,只能抽抽噎噎地说:“我用屁股在吃……吃狄申下面的枪。你看,在这里呢,狄申,你摸到了的,我……我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好吗?”狄申看着廖寄鼓鼓的小肚子,眼睛也红了起来,没有再为难他,用力地捅了廖寄几下,让廖寄哭叫着胡乱射了自己一身,自己也拔出来射在廖寄的肚子上。廖寄只觉得rou欲的极乐冲上天灵盖,原来放弃固执于所谓爱的感觉是这么空虚而快乐,像踩在云霄永不落地。而狄申觉得怀里的廖寄很沉,拽着他沉入大地,成为rou/体凡胎,从此变得容易受伤害。楼主的话:都别急,排队一个一个来,都有得吃,乖的先吃。(本来今天不想更了,但是大家的彩虹屁吹得太好了,哄得我稀里糊涂就起来更新了orz)44那天折腾到很晚,廖寄被弄得浑身湿淋淋的,床单上也一塌糊涂。狄申还很精神地抱着赤裸裸的廖寄去浴室仔细清理了一番,然后自己换上一条恐龙的毛绒睡衣,用大浴巾擦干净廖寄后把他包在新被子里,裹成一团。廖寄做到后面几乎睡着了,任由狄申摆弄他,狄申就仔仔细细像打包裹一样用被子把他围了两圈,然后连被子带人搂在怀里,才一起睡着了。45第二天廖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狄申正靠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时不时高兴地看看手机。廖寄问他看什么,狄申开心地说:“廖寄哥哥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拍了张照发朋友圈了。”廖寄不满地夺过狄申的手机一看,是他裹在被子里的背影,只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的后脑勺,根本看不清是谁,估计就算是廖寄的亲妈在世也认不出来。“哦,对,还有,一大清早的你手机里好多电话和信息,我帮你都静音啦!”狄申还得意地扬了扬手里廖寄的手机,上面显示了数十条未接来电和信息。廖寄有种不好的感觉,拿过来一看,果然最上面一条就是陆绍的,言简意赅,廖寄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看到马上回老宅。”46廖寄一开陆家老宅的门,就闻到里面冲天的酒气,陆绍坐在沙发正中间,乍一看还是严肃的样子,靠近一瞧才发现他脸上发红,眼神是清醒时不会有的认真和直接。廖寄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陆绍的眉毛,陆绍反应很大地一颤,然后用力地伸手捏住廖寄的手。那双手白嫩修长,骨节明晰,但是手心被搓得微微发红,虎口处有个咬痕,手背上还有好几道被放肆握过留下的红色指痕。廖寄看着这个醉酒的陆绍,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可能会把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住,宽阔的肩膀下面是肌rou发达的手臂。很多年来,对廖寄来说,陆绍就是力量和权力本身,他是可能发生的暴力,也是已经存在的威胁和恐吓。陆绍不需要说话,但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和一个眼神,廖寄就像回到了那个寄人篱下的童年,永远活在他的命令和阴影之下。廖寄想起驯象的故事,在幼年时期被绳子和鞭子禁锢的小象,哪怕长成了巨型的大象,也永远不敢挣脱那条细细的绳子,甚至为鞭子抽打后得到的甜果感到感激和不舍。但是,他看着陆绍愤怒里发红的眼睛,和克制中微微颤抖的小臂,突然奇异地脱离了恐惧,而是有了另一种大胆而笃定的想法:陆绍可能用绳子、鞭子拴住了廖寄八年,并用短暂的美好作为甜果,让廖寄别无选择或者心甘情愿地留在陆家。但是廖寄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同时也已经用脆弱和美貌吸引了陆绍,用性和欲的绳子拴住了他。这时廖寄可以不是小象,而是驯兽师。他只需要给陆绍一个甜果。47廖寄脱下外套,露出肩颈上大片的吻痕和指痕,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美丽而被占有过的证据摆在陆绍面前。他在陆绍面前弯了一弯腰,睫毛向上诱人地翘起,勾人的眼睛直直望进陆绍眼里:“陆总,我和别人睡过了,你生气吗?”陆绍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握成拳,克制地往后藏了一藏。廖寄笑了,用细软的手指尖挠了一挠陆绍的手背,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陆总,你看起来很想打我的样子,或者把我绑起来,锁在只有你能开的笼子里,是吗?陆总,说话,回答我,你不说话我可就走了。”陆绍的头低着,拳头松了一下又握紧,好像很艰难地开口,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和迷茫:“不行。你害怕,你会害怕,你会跑。你会恨我。”廖寄的手指从陆绍的手背往上走,划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他西装裤的中间,那个曾经让廖寄感到恐惧的地方,然后轻轻握住。那里确实很大,怒气勃发的样子或许也很狰狞,但是廖寄觉得它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时候,竟也不算多么可怕。48廖寄解开陆绍的西装裤,右手按在陆绍坚硬的小臂上,用牙把陆绍的衬衫从裤腰里解出来,抬头问他:“陆总,八年前那次,你是为什么硬了呀?”陆绍低着头不说话,但是廖寄就在他下方,眼角上挑得有些魅惑的眼睛抬起来看他,让陆绍眼里的痛苦和无措逃无可逃。“陆总,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脏得像个小猴儿,有一次不小心坐到了你的钢琴凳子上,陆夫人就给过我教训。”廖寄干净的手放在陆绍腹肌上,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肌rou和内里温软的起伏,“她让我跪着擦了一遍钢琴凳子,然后不准我换掉湿衣服,到琴房外面站着。那时候你走到琴房里去练琴,你好高啊,才几岁,就比我高那么多,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你的胸那里,穿着干净漂亮的小西装,面无表情地从我旁边经过。”“别说了。”陆绍抬手把廖寄的右手反扣住,带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痉挛。“我看着你像经过一只很脏的野猫一样经过我,你还扫了我一眼,你记得吗?然后你坐在我跪着擦过的琴凳上,很优雅地弹琴。”廖寄没有放过他,继续往下说,“你弹了肖邦的降D大调第二夜曲,弹了好几遍,出来的时候你冲管家点点头,管家就过来赦免了我。”陆绍的手不自觉绷紧了,廖寄很轻松地就从他手底下钻出来,然后双手拿出了他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浓密的毛丛里静谧而蛰伏的一团,在他手里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一个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