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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像出了什么问题。在最焦躁矛盾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方锦鹤平静之下隐藏起来的汹涌的不甘。还好他那时候忽然走了,不然日子还不知道要变成怎么样的。“那你爱我吗?”唐乔不知道怎么回答,婚礼上是要说爱的,他说过。可现在张开了嘴,却不太说得出来。方锦鹤没再要答案了,笑了笑,把他的腿又掰得近了点。“没关系,宝宝,我可以等。”唐乔哭得鼻子通红。“不要、不要…”唐磕磕巴巴地喊起来。“不要什么?”此时方锦鹤春风般的笑脸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忽然意识到了,错了。嫁给他是不对的。“不要你了!呜…”方锦鹤的笑容冷下来,嘴角抿成锋利的细线,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他切碎了吞下去。“不要我?”方锦鹤把他的两条小细腿放下来。可唐乔还是站不稳。扶着瓷砖,哆哆嗦嗦地喊:“我想和你离婚…”方锦鹤把自己抽出来,扶住他的肩膀,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脸,“你说认真的吗唐乔?我们刚结婚还没有一年。”“嗯,但我想明白了。”唐乔吸了吸鼻子。“想明白什么了?”“我还是喜欢林初,这辈子我只喜欢林初。”“我知道了。”方锦鹤替他把身上擦干,两指嵌住他的下巴,“只对你好,会把你惯得有点不识抬举。”6.唐乔说完离婚,方锦鹤这边就有点魔怔,不得不加快了他那套小动作。这么个娇滴滴的人,是他骗来、抢来、巧取豪夺得来的。他知道拿情拴不住他。计划里是用欲望勾住他。新婚那天,唐乔紧得像只蚌,皮肤上珍珠似的荧光白都要被疼痛颠碎了。方锦鹤给他塞了一颗药,早就备好了的。等化在他里面,唐乔才软着嗓子不哭了。这药一直用下去,唐乔就要离不得他。可没料到他这边出了点小问题,让他不得不中止了这个计划。“老公,你塞了什么…里面好热啊…”药膏融下来,水声汩汩,唐乔声称被烫得疼。“会烫吗?”方锦鹤把手指头插进去搅了搅,入口和肠壁都已经放松许多。他冲唐乔腮上呵了口气,唐乔舔了他的嘴唇一下。“嗯嗯…烫…”唐乔的身子是摆了一下,因为方锦鹤的手指逐渐插弄起来。药汁溅出来了,淌在他白腻的腿根上。手指微微发凉,这种似糖似蜜的纾解正是他现在需要的。唾液大量分泌,根本吞咽不及,方锦鹤帮他把嘴角的透明液体舔舐干净。听见他小声说了一句。“什么?”方锦鹤的瞳仁缩成了一对针尖。“谢谢…我说谢谢…”唐乔神志涣散,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着谁,又说出了什么样不知羞耻的混账话来。“谢我什么?谢我插你?”方锦鹤笑得充满恶意。“嗯。”唐乔读不出别的意思,只能昏头昏脑地把话嚼了一遍,觉得他说的没有什么问题,“谢谢你插我…”话音刚落,他便觉得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手指忽然扎得紧了,更深了,一下子撞进他从来没被人碰过的一点上,一阵急促的呻吟之后,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小棍子红红地挺立着,气势汹汹地落泪。“唔。”他有些迟缓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体前方摸了摸,粘哒哒地扯起了丝,“这是什么?”“是爱。”方锦鹤亲了一下他的脸蛋,把他推到自己的前方,灌足了力道地一顶。把人插得“哇”地一声哭出来。唐乔刚射过,还在不应期。被忽然猛捣一通,身子骨都歪了,斜倚在大红的绸被上,脑袋都是懵的。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在性事中很容易就被插到失神。方锦鹤抱着他,继续给他洗脑,“相爱就是这样的。你把爱给我,我也把爱给你。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说完了亲亲他的耳朵,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和肩侧。那天方锦鹤果然给了他很多“爱”。他自己也“爱”得一塌糊涂。说完了离婚,唐乔发现方锦鹤的表情变得很吓人。摆了摆头,方锦鹤捏得他下巴好疼。“你走开!”他踢了方锦鹤一脚,结婚后,方锦鹤对他一向百依百顺,从来不敢这样对他的!虽然他刚刚出了轨,有些理亏,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不想再和方锦鹤一起过了。他要去找林初,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方锦鹤把他身子一夹,像夹着一只娃娃似的把他夹出了浴室。“你干什么呀干什么呀!”唐乔用了仅剩的那点力气踢他打他,谁知方锦鹤的骨rou竟像块铁板一样硌得他生疼。被放到床上,唐乔一扭腰,轱辘轱辘地扭下床,跟一只过于敏捷的小狗崽似的,想见缝插针地往门外跑。叫方锦鹤一胳膊挡回来,推回原处去。现在他是打算撕破脸,装也不装了。唐乔见他又从床头柜里拿出药来,“噌”地躲到了床角去。“不要那个…”声音越来越弱了,折腾了一晚上,他全身都酸,又困又累,再用了药,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难受呢。方锦鹤自己又时行时不行的,到时候他想要了,找谁哭去?可唐乔拧不过他,在床上蹭着腿想用手指头把药抠出来。谁知道方锦鹤心思又毒又坏,把药推得极深,他只能在被褥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尴尬痕迹。推完了药,方锦鹤也累极了,反锁了房门,倒头就睡。任唐乔在他身旁磨着他的身子哭。识抬举、长教训,方锦鹤不打算继续批着那层皮子扮成个人了。唐乔是他的,怎么样都必须是他的。7.“砰”。是唐乔在拍门,他的脸已经烧红了,细嫩的手指头搭着门把手怎么也拧不开。手心与耳后全是汗,药停过一阵子,再用起来势头愈发猛烈。黄澄澄的门把上浸了他的汗渍,越拧越滑,他看了看门,又看看床上的人,软手软脚地又蹭了回去。方锦鹤累得够呛,睡得很死,无论如何都摇不醒。他浑身沸腾干渴,像有一把火把他的血与泪烧到枯干。他又爬进浴室去把水龙头打开,冷水浸了一身,还是无济于事。把头埋进浴缸里,睁大了眼睛去看水下的世界。他很热,身体在水下镀了一层粉色,不知是冻得发红,还是冷得发红。他扶着浴缸的陶瓷壁,颤巍巍地用身体去顶着冰凉的瓷面,略有缓解。可动不了两下,他就没了力气,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林林…林初…”他在空寂的浴室里啜泣。方锦鹤的眼珠动了动,可他只是翻了个身。唐乔咬着手指头,哭得快断气,咳了又咳,从水里打着摆子爬出来。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