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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别人的替身,因此对贵妃本尊恨之入骨。贵妃仙去后锦妃自动请缨领养齐轻舟,为了让齐轻舟不乱跑,命人用火针银镊刺齐轻舟腿上的关节xue位,深至骨头裂缝。又故意将小小的齐轻舟折腾生病,给他灌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好在齐轻舟机灵,在举宫上下迎接太后从南山修养回宫的大典上故意摔了一跤,纵身自五米高城墙上掉落,太后忙让太医一查,原来膝盖骨已经快要坏死了。太后大怒,从此将齐轻舟养在庆寿宫。殷淮听后沉默良久,说:“知道了,下去吧。”“好好伺候你主子,他有个什么闪失,本宫就在你身上报以十倍。”齐轻舟受伤的一个月里,被殷淮惯出了一身的坏毛病,上药有殷淮亲自哄着,吃饭殷淮喂到嘴边,穿衣服也只需要俩胳膊一伸,真正做了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子。天气越回暖他越喜欢往殷淮身边凑,殷淮身上总有一股冰凉清爽的气息,挨着他就像是抱着一块冰,很舒服。而且他被上药时候的那股子痛劲儿吓怕了,心里认定只有在殷淮身旁他的痛苦才能得到纾解。殷淮在书房批公文,他就捧着个话本坐在一旁吃葡萄,殷淮淡淡看他一眼,没说什么,齐轻舟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尽是疑惑,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粘着一个公事缠身的权臣有哪里不对。殷淮一梗,索性伸手给他擦去唇边残留的果汁,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娇嫩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密的电流,齐轻舟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眼睛。宫里有客人来,殷淮要和人到亭子里喝茶赏花谈公事,他也一步不落地跟在后边,只是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利落,走不快,殷淮便不动声色地放慢了速度等。齐轻舟一双眼珠子只会盯在前面那道清绝昳丽的背影,一个趔趄,慌乱中握住了一双手才没摔倒。下一秒,就被那双手紧紧反握住。他看到殷淮缓缓转过身来,两道好看的眉毛不悦地蹙起来。“殿下认真看路。”声音还是恭敬疏离的,只是夹杂着责备的意味。齐轻舟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站稳了也依然就这么牵着那双手不松开,殷淮看到那张脸上乖顺的表情,便把到嘴边的提醒压了下去,继续任由他牵着。焰莲宫五月的石榴长得极好,一溜串地坠在碧色的枝头,星星点点白里透红像宫灯。齐轻舟腿上的伤刚复原没多久,闲了小半个月到底没忍住,非要爬树上摘果子试一试腿是不是真的完好如初。他在一群宫人紧张的目光下灵活地爬上树叉,他故意晃了晃树枝冲下边儿没心没肺地笑:“瞧你们吓的。”底上的奴才们恨不得围成一层人rou垫子,生怕这尊矜贵的金樽佛一不留神就摔了。殷淮打西殿走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群幕僚,顺着宫人奇怪慌张的眼光仰头一瞧,树上攒着个轻盈灵活的身影。齐轻舟也看见他了,把脑袋从繁茂的枝叶里探出来,露出一口糯米似的白牙讪笑道:“掌印你来啦?”殷淮双手负在身后,凤眼一眯,嗓音慵懒,像那天丝丝缕缕的轻云:“殿下这是做什么?”齐轻舟伸手摘了一个饱满的果实晃了晃:“帮你试试这果子熟没熟。”怕他嫌自己淘气,又补了句:“掌印不介意吧?”殷淮配合他了然点点头,微微一笑,讽刺道:“臣宫里的病床是不是太舒服了,殿下想再躺上一遭?”齐轻舟嘴角扯出个干笑,他果子摘了满满当当一兜,往下一瞧,地上的人也都仰着头瞧他,两方大眼瞪小眼。“……”是有点儿高,齐轻舟皱起眉。刚才爬上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想下去了又揣着果子,他没了把握。殷淮看出他犹疑和试探,也不主动说话,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等着看他笑话。场面一时僵持,脸面和腿相比,齐轻舟觉着还是腿比较重要,也不管下边站了一地儿杂七杂八的人,索性直接冲下边喊着问:“掌印,我从这儿跳下去,你能接住我吗?”宫人和幕僚心想七皇子殿下好大的胆子,宫里还没有谁敢对东厂督主这么呼来喊去的。殷淮眉梢一挑,故作为难思考了两秒,保守回答:“臣不敢保证。”齐轻舟皱眉“啊”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声音不太小:“应该行的叭。”看他挠头抓腮,殷淮逗弄够了,波澜不惊道:“殿下可以试试。”作者有话说:然后就抱住啦,嘻嘻第22章石榴齐轻舟:“那、那我跳了啊。”表情视死如归,眼睛闭上,纵身一跃。殷淮上前几步,两袖一展,将人抱了个满满当当,宫人和幕僚下意识低下头去。“殿下,睁眼。”齐轻舟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兜里的果子还在不在,拍拍胸脯,惊魂未定:“幸好没掉几个。”“……”殷淮横抱着他面无表情幽幽道,“殿下也真敢。”齐轻舟讨好地笑笑:“这不是有掌印在嘛。”殷淮被他脸上毫无保留的信赖取悦,也跟着扬了扬唇。齐轻舟越过他削直的肩膀瞄身后乌泱泱一大群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又缩回殷淮的胸膛里去,贴近他耳朵小声道:“咳,掌印……放我下来吧。”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殷淮低头看他一眼,没松手,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小腿肚子问:“站树上这么久腿不软吗?”又对着他满兜的果子扬了扬下巴:“殿下试出来了么?臣院子里的果子长得好是不好?”一说到自己辛勤采摘的果实,齐轻舟立马乖顺不挣动了,贴着殷淮温热坚实的胸膛歪了歪头耍嘴皮子:“掌印辛苦捞我,第一口孝敬您的。”殷淮双手抱着他腾不开,齐轻舟亲自徒手掰开一个石榴,掰下一粒递到他唇边。殷淮瞧着那晶色剔透的玛瑙红果仁衬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竟呈现出一种别致的性感,眸色沉黯一分:“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低头张嘴含了那个亮晶晶的果粒,舌头不小心舔了一下齐轻舟那根修长的手指,舌尖和指尖相触的皮肤窜起细细密密的电流。齐轻舟顿了一下,收回手,脸上有些不自在:“怎、怎么样?”殷淮一派正经回答:“不如殿下亲自试一试。”齐轻舟刚从树上下来,脑子还晕晕钝钝一团浆糊,就这么直接用两根相同的手指捻了一颗石榴扔进自己嘴巴里,吧咂巴咂,做出评价:“是甜的。”殷淮抱他的双手收紧,微微一笑,沉身应和:“嗯,是甜的。”两人一天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