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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骨头也好似被锤子反复敲击过后又重组而成的,带着破碎不堪的痛。......邵黎见状,眉头紧紧皱起,简单使了个灵力将杯子放置到远处的桌子上,狠声开口道:“也不知是什么妖术,封印住了你的灵力,眼下师尊同掌门、几位掌座正在议事,无人替你解开,只得忍着了。”没有灵力便不能引入天地灵力修复自身,思及小师弟自来没受过这等罪,邵黎越说就越是愤愤。语罢,他狠狠将手一拍,结果就听“哎哟”一声。谢枕舟费力的抬起眼去看他,没了灵力,他感知不到其他,却也从邵黎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师兄是怎么了?”谢枕舟问。邵黎想说没事,末了还是说出了实情,“我遇上魔族了。”被魔气所伤,不同于其他的皮外伤可用灵力缓缓恢复,只能慢慢用灵力将之裹住淬炼。然后一点一点净化掉。闻言,谢枕舟一滞。魔族出现了。师尊现下同掌门他们议的,便是此事。谢枕舟还在病中,因为没了灵力此时与凡人无异,邵黎不欲让他多想,遂转移了个话题,开始询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走一趟七星峰去取药,虽可能不及三师兄开的药,但那几位师兄的也不差......”说着邵黎就要起身,然而还没等他动作,谢枕舟在他离开前出声。“大师兄在哪?”他的声音透着些急迫,因为喉咙的不适,显得有几分沙哑。......谢枕舟想起,在山洞时,隐隐约约间,他好像看到了大师兄。大师兄抱着他。脱离了那个禁锢着他的空间,离了所有寒冷,给他了片刻温暖。邵黎顿住,坐了回来看向他。“大师兄刚走。”连夜御剑回的崇云宗。万缈峰距崇云宗有多远自不必提,大师兄一边御剑还需一边撑出个结界,以免毫无灵力且是受了寒的谢枕舟病情加重。不用谢枕舟再问,邵黎就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其余师兄弟尚在万缈峰历练,你身体的情况紧急,大师兄便决定先送你回来后再行离开。”君烨乃一代妖君。他设下的禁制,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解的。谢枕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邵黎看他面色实在太差,声音严肃了点,“你身体还太虚弱,先躺下再睡会,我去给你拿些药。”“好。”谢枕舟应了一声。·整个紫宸峰,除了师尊,便只有邵黎待他最好。师尊收的其余几位师兄,俱都云游在外,他还未曾得见。修真无岁月,谢枕舟被带回宗门时才六岁,现已不过九年有余,那些师兄入门早,自然无缘得见。遑论若是契机已到,闭关一回三五十载突破进阶也是有的。等邵黎走远,谢枕舟才掀了掀方才在起身时压到的被角,稍一用力扯过一点,就看到在薄被之下,一颗赤红的珠子躺在上面。谢枕舟一怔,他倾低了身子把珠子拿起,只刚触到一点就有无限热量涌出,灌入他的身体。熟悉的热度,令他指尖一缩,顿了一秒,重又附了上去,他把珠子揣进了怀里。好暖。***谢枕舟抱着烈焰兽的内丹入睡,身上不断受到内丹散发出带着暖意的灵力滋润,身上被强硬扎入脑海的冰冷感被剔除。逐一被热意浸润。“舟舟。”亦奇子的叹息声,将谢枕舟从纷乱的梦境中带出。谢枕舟无意识唤道:“师尊......?”谢枕舟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做了一个好长的梦。醒来时,梦境中片段画面概不记得。大梦一场,身体的沉重感好似散了些。整个人轻盈了不少。“我在。”亦奇子温声回应着他的小弟子,素来清风霁月的面上显出几许担忧,伸出的两只仍覆在谢枕舟的手腕处。他在为谢枕舟输入灵力。同样的事,朝舤也做过。只在接触到君烨于谢枕舟体内设下的封印一层壁垒便被反噬。君烨是妖皇坐下第一妖君,其实力不可小觑。亦奇子运着灵力,轻缓的灵力渡去,一点点抚平在谢枕舟身体里躁动不堪、横冲直撞的妖力。......解开封印的过程极其漫长。不多时,谢枕舟额角便已沁出许多汗液,鼻尖上铺盖上了一片水珠,那颗赭色的小痣也被水雾蒙湿,变得虚幻又黯淡。毫无血色的脸上,因灵力与妖力的交织,两种力量混合冲击相撞,变得红润。“嗯......”谢枕舟紧咬着下唇,还是不防呻吟出声。难受。好痛啊。经脉不断被冲撞又柔和拂过,时重时缓、时轻时慢,让他快要忍不下去了。“舟舟乖。”亦奇子安抚的声音响起。仿佛带着无限柔意的低语落在耳畔。“再忍忍。”忍忍就不疼了。第十三章君烨妖力所设下的禁锢被打破,有丝丝缕缕的灵力在经脉中复苏游走,瞬间充盈了身体。谢枕舟倏地放松下来,之前胸腔中残留的闷痛感犹存。“感觉如何?”亦奇子眉峰微拧。他修的并非灵道,于探脉一途并无涉猎,但从输入进谢枕舟体内还未撤离的灵力中得出反馈。即使恢复灵力,他的身体也未恢复如初。怎么回事。谢枕舟仰着脸,对亦奇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感觉好多了,谢谢师尊。”身体的疼痛有所缓解,喉咙也不再产生剧痛,已经很好了。亦奇子眉宇间不见舒展,撤了灵力后收回置于谢枕舟腕上的手指,转而往上抬了抬。如平常凡人那样,触摸额头以探温度是否适中。“有些热。”亦奇子沉着声。不同于方才诱哄着让他忍耐,柔和语气中添了不少凝重。......修士少有伤痛,如此这般,着实少见。虽有先前灵力被封一事,可恢复依旧不见好转,确是不对了。身体确实还在发热,原本因梦境有些混沌的头脑,于灵力入体时开始慢慢清醒。谢枕舟眨了眨眼,盯着亦奇子,嘴唇轻启轻合。软软的喊了一声:“师尊。”亦奇子依旧垂着眸子,与躺在床上红着面、眼神清透的谢枕舟对着视线。生病时,谢枕舟向来都比较依赖身边的亲近之人。此刻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舔了舔唇,本就恢复几分的唇瓣更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