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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得柔媚起来。冷岩受到了鼓舞,抵着阴蒂舔得更加起劲,同时伸手拨开两片花瓣,将手指戳进去快速搅动。她的腿心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大股的yin液流到沙发上,将她的臀瓣也染得一片黏腻。把汩汩而出的yin液吮入口中,舌头在xue口挑逗了几下,冷岩便又一路轻舔着往上,重新含住勃起的小yinhe,不住用舌拨弄,用牙齿轻咬厮磨。“嗯……”她弓起身子,沾了春水的臀胡乱摆动,长腿一起一落晃个不停,两只奶子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荡出几圈诱人的乳波。冷岩一手轻抚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手将食指刺入,在湿淋淋的xue中抠挖搅弄,指腹转着圈地刮弄rou壁,唇舌继续用力吸舔着阴蒂。她大声喘息着靠在沙发背上,脚掌踩着他的肩,一手抓住自己大腿,一手插入他发间按着他的头,让他的唇舌和俊脸都紧紧贴上她腿心。冷岩舔得更加卖力,同时加了根手指进去,在yindao壁上寻找着最敏感的那点。“嗯……”她弓着身悬着臀,低低地呜咽几声后,突然一个哆嗦,yin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染得冷小太阳<嘉年(1V1)(勤劳的小野猫)|PO18臉紅心跳小太阳亲眼看着偶像被拉下神坛是什么感受?如果有人在网上提这个问题,冯琛一定第一个抢着回答。他觉得这世上再也没人比他更有资格回答这种问题了。从前,冷岩是他偶像。一个颜值高,身材好,学历佳,家世显赫又没有富二代架子,还每天认真工作,与他们这些底层员工打成一片的男人,能不是完美偶像么?那时候,他看冷岩是自带滤镜的,觉得他阳光、开朗、乐观、健谈……浑身上下哪哪都是优点。可自从冷岩开始追慕嘉年以后,他对冷岩的评价就浓缩成了一个字:傻。这个“傻”本来可以是中性词,但有从前的完美偶像衬托,现在这词用在冷岩身上,那绝对是贬义的。看着冷岩又一个人在工位上傻乐,冯琛不禁摇头叹息:“有霸道总裁的命,还有霸道总裁的名,怎么走的会是条二傻子的路线呢?”蔡衡山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你不会是……爱上冷岩了吧?”冯琛打了个寒颤:“你说什么?”蔡衡山摊手:“不然你干嘛每天这个怨妇样?”冯琛白他一眼:“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就是那种……就像是我看到你牙齿上黏了个菜叶,你一说话我就浑身不舒服,很想把它抠下来那种感觉,明白吗?”蔡衡山呵呵一笑:“我有随身带漱口水的习惯,牙齿上不可能黏菜叶。”两人正说着,财务部的小李走了进来,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了一下,说:“冯琛,你上次那个加班补贴,我刚才给你弄了啊,应该很快就能到账了。”冯琛愣了一下:“什么补贴?我怎么不记得了?”“你忘了?就上个月最后那两天,你不是一直加班吗?太子爷帮你写的申请,又亲自跟周经理交待过的,你们部门的事,周经理哪敢马虎啊,这不赶着帮你弄了。”蔡衡山点头:“嗯,我的也是太子爷弄的,要说牛还是咱们部门最牛,有太子爷撑腰,就是不一样。”看了眼还在对着手机傻笑的冷岩,冯琛忽然幽幽地道:“其实太子爷能追上那位混血大美人,我一点都不吃惊,要我是个女的,那你就真说对了,我绝对会爱上他。”蔡衡山嗤笑一声:“要我们都是女的,哪还轮得到你啊?”终于盼到了下班时间,冷岩喜滋滋地拿上包就往外跑。今天是慕嘉年回来的日子,他们早就说好要共用晚餐。刚启动车子,慕嘉年就发了个地址过来。那是条隐匿在繁华街区的老弄堂,冷岩以为里面藏着什么特色小店,但等他到了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地方怎么看都是住宅区,不像是有饭店的样子。在慕嘉年指定的地方停了车,他一下车就看到慕嘉年远远地站在巷子里等着他。他小跑着过去,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问:“这里有地方吃饭吗?”“有啊,奶奶已经做好了。”“奶奶……”冷岩恍然大悟,“你是说,这是你奶奶家?”他是听慕嘉年提过,她奶奶不习惯在法国生活,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人住S市,但没想到就是在这里。慕嘉年点头:“她说想见你。”“见家长吗?”一瞬间,冷岩已经自动脑补了无数种他和慕嘉年结婚生子的画面,直让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慕嘉年淡淡地看着他:“就是吃个饭,别想太多。”“没想没想。”冷岩牵起她的手,迫切地往里走,“我什么都没想。”走了一段才又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我什么都没准备,礼物都没带,不行不行,我要先去买点东西。”“用不着,就是吃顿饭。”慕嘉年拽紧他胳膊,“赶紧走,菜凉了。”“不行啊,这样奶奶会对我印象不好,这不礼貌,还是得去买点……”当然,最后在慕嘉年眼神威吓下,他还是什么都没能去买,直接空手进了院子。但奶奶也确实如慕嘉年所说,并不在意这些,一见到他就很热情地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随时都笑呵呵的,好像对他特别满意。吃完饭,冷岩抢着刷碗,收拾完厨房后又帮忙拖地,打扫院子,甚至还懂得修剪花枝,所有动作都熟稔得不行,一看就不是临时抱佛脚学来的。奶奶越看他越觉得喜欢,也越来越好奇:“岩岩,我听嘉年说你家里条件挺好的,怎么还什么都会做啊?”“我爷爷奶奶教的。”冷岩系着个大围裙,撸着袖管认真擦窗户,“我爸妈离婚以后,我妈出了国,我爸又每天忙工作,我和meimei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我爷爷奶奶跟您一样不喜欢被人照顾,所有事情亲力亲为,然后也就这样要求我和meimei了,我小时候,奶奶还要教我织毛衣呢,还好我严词拒绝了,不然肯定得被我meimei笑一辈子。”慕嘉年也忍不住咬唇笑笑,去帮着奶奶抬木箱子,冷岩瞥了一眼,激动地道:“这是竹刻吗?奶奶你也会这个?”慕嘉年回答:“奶奶最爱的手工就是这个,怎么,你也会?”“会啊会啊,我技术好着呢。”冷岩扔下毛巾跑过来,兴致勃勃地看着箱子里各式各样的竹刻,“我奶奶也爱这个,我跟她学过,我不仅会刻山水花鸟和诗文,还会刻人物呢,不过刻得不太好。”见慕嘉年看他的眼神里似乎还有欣赏与钦佩,冷岩一脸得意,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嘉年你坐着,我帮你刻。”慕嘉年倒也没嫌他胡闹,乖乖坐到凳子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他拿起刀,照着她的样子在竹片上一道一道地仔细刻着。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剑眉舒展,薄唇紧抿,目光深邃,好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很特别的魅力。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