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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找狱长,我这里给你的答案只有电棍。”“我这个请求不需要狱长,你就可以解决。”“是什么?”陆染空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花蛤,说:“我要和他住在一起,5号囚室。”医疗官已经来了,正在治疗花蛤,拿出医疗仪器复位他的右小腿断骨。花蛤已经醒了过来,因为腿疼,不时沙哑着喉咙哎哟一声,还嚷嚷着让那个变态离他远一点。狱警将陆染空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让你住4号就住4号,还想挑三拣四?就算你在外面住的萨苏星皇宫,到了我这儿也得服服帖帖,让你住哪儿就住哪儿。”说完,推开4号囚室的铁门,呵斥道:“进去……”陆染空没有再说什么,笑了下,走向4号囚室。可就在擦过狱警身边时,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对着旁边冲了出去。医疗官刚刚将花蛤的右腿裤管放下来,叮嘱着注意事项,“这段时间就不要沾水,右脚也别使力,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副拐杖来……”“医生,我不要拐杖,我要轮椅。”花蛤躺在地上提要求。话音未落,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道纵跃的身影。随着那道身影下落,他又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左小腿就传来和刚才右小腿一样的熟悉痛感。“啊!”花蛤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再次晕了过去。陆染空一拳砸断花蛤的左腿后,保持住单膝跪地,双手握在一起的姿势三秒,这才甩甩头发站了起来。整个囚室大厅一片安静,犯人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有吭声。等陆染空站直身体后,才骤然爆发热烈的掌声和口哨,还夹杂着老大老大的欢呼。“老大好帅,老大威武。”“老大来我们12号囚室吧,我们愿意伺候您。”“老大,我也愿意伺候您,来我们监舍吧。”“老大,最好的铺位留给您,靠窗的。”押送陆染空的两名狱警这才反应过来,一名开始吹口哨,另一名掏出电棍冲了上来。陆染空赶紧将戴着手铐的手并拢举过头顶:“别紧张,我不会反抗,我不会——”滋——一声长长的电流声,他软软倒了下去。狱警将电棍收回腰间,身后的那名哨子狱警问道:“还是关在4号囚室吗?”“关个屁。0357是个强jian犯,他听说花蛤也是强jian犯,刚才就想和他住在一起,我没答应他就动手打折人家的腿。”电棍狱警向他走近两步低声道:“那4号囚室个个都是强jian犯,他进去了还不把人全都灭了?老子最恨强jian犯,他妈的,居然还搞职业垄断。”“那他怎么办?”哨子狱警用脚踢了踢昏迷的陆染空。“嗨嗨嗨,狼狗不准碰我们老大。”“小心老子把尿滋到你饭盆里拌狗粮。”犯人们又闹哄哄地吵了起来。“闭嘴……”电棍狱警又掏出了电棍,“我看谁他妈再吵吵?”“嘘——”犯人们开始敲铁栏,整个大厅砰砰砰地响成一片。电棍狱警将电棍在身旁的铁栏上一杵,这边所有的犯人都大叫着离开了铁栏。“老子迟早要把狗鞭割下来泡酒。”“割个屁,用电棍去电熟。”狱警们对这些已经熟视无睹,继续小声交谈。“算了,把这个也关进单人号房吧,和刚才那个一样危险。”口哨狱警说。电棍狱警想了想,说:“行……”两人架起陆染空,一人拖着一边胳膊往前走。陆染空就和兰瑜开始一样,头软软垂着,双脚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第23章狱警开始用棍子敲击还扶在铁栏上的犯人,逼他们回到牢房内。犯人们骂骂咧咧地退了回去,大厅就只剩下医疗官和他的助手,蹲在地上看着依然昏迷着的花蛤。“看样子真的只能轮椅了。”医疗官叹了口气道。兰瑜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幽暗逼仄的屋子里,周围很安静,只听到一滴滴的水声。屋子就两三平方米,没有窗户,一盏小灯吊在头顶,放着昏暗的光。身下是坚硬的铁床,床对面是洗脸池,水龙头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有关紧,往下滴着水。潮湿的墙壁生了层苔藓,变成暗绿色,散发出一股霉味。墙角有个马桶没有合盖子,他从床上可以看到露出的一小块瓷面,布满了黄褐色的积垢。看样子这就是自己的单人号房了。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睁眼看着生满斑驳霉点的房顶。开始那股狠戾已经从脸上尽数褪去,只剩下脆弱和茫然。刚才在大厅绞那个光头犯人脖子的时候,他心里也在害怕,抖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特别是看到那人眼球都凸出,脸色紫涨舌头掉在嘴外时,他差点松手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他同时也清楚,以自己的外貌,在这个妖魔丛生的监狱里会惹来很多麻烦。如果拿光头犯人立威,预先建立起一个变态精神病人设,从此就再也没人敢招惹他。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咬紧牙关继续下辣手。反正狱警就在身旁,不会任凭那人被活活绞死的。顺便发挥出卓越的影帝实力,不但没有露怯穿帮,还成功地唬住了所有人。现在他单独一人,不需要再表演给谁看,便侧转身将自己蜷缩起来。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心中委屈得不行,眼睛一阵发胀,泪水顺着鼻梁淌在硬邦邦的枕头上。叩叩叩,有人在敲墙,是隔壁的犯人,兰瑜静静躺着没有理。安静了会儿,叩墙声又响了起来,好像他不做声就要一直敲下去。兰瑜翻了个身,继续埋着头不理,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K,K,你醒了吗?醒了就说话,我听到你的床在响。”兰瑜倏地抬起头,愣了几秒后呆呆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听说有人调戏你,你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惩罚,我觉得不够,把他剩下那条腿也打断了。”陆染空说:“现在就和你享受一样的贵宾罪犯待遇。”兰瑜虽然觉得调戏这个词太刺耳,但是陆染空帮他出气的做法太让他惊讶,也就忽略了这个说法。“啊……那真是太意外了。”他呐呐道。“意外?”“谢谢……”陆染空心安理得地受了这声谢。兰瑜平常没觉得陆染空如何,在这儿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发现这人就在身旁,他只觉得心里顿时安定下来,那些无助和恐惧都不翼而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觉得更委屈了。“你鼻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