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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二天基本就不会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就算当时记得,慢慢的也会淡忘。可靳然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在梦里看见了什么。“就是我梦见的和我昨晚在KTV里许的愿不一样。”他说的笃定,安弦其实已经信了:“那你到底梦见什么了?你没见到你想见的人?”他记得靳然昨晚许的愿是见什么人来着。靳然摇摇头说:“没见到,我就梦到有人在我头顶造小人……”“造……造人?”安弦一脸愕然地打断他。裘郁夹住一个煎饺的动作也是一顿,侧头看他。:靳然点点头:“嗯。”安弦顿时神色古怪。靳然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在头顶造人……那应该是正面的体位。都说梦与现实是相通的,该不会梦外面有人做了什么吧?他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裘郁。可妖怪造梦不是根据别人的愿望造的吗?难道那是靳然睡前许的愿望?他又把目光投向靳然:“你确定是在你头顶造人而不是你在造人?”靳然奇怪道:“我造什么人?我又不是女娲。”女……女娲?安弦一怔,似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你说的造人……是造什么人?”靳然说:“不就是造小人?巴掌大的泥人,就有一只手在我头顶一直捏个不停。”说着他还把手伸出来做了个捏泥巴的动作。安弦心情复杂:“捏……泥人?”靳然:“嗯。”“……”安弦惊了:“你怎么会做这种梦?”靳然道:“我怎么知道?”兴许是昨晚喝多了,在路上看到捏泥人的了?他和安弦都是一脸不解。如果是那种意义上的造人安弦还能理解,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子,偶尔做做梦也很正常。可是梦到造泥人……也亏得靳然想得到泥人这东西!餐桌上只有裘郁在短暂的紧张之后神色恢复如常。醉酒的人的思想往往是天马行空的,靳然昨晚听人墙角听得起劲儿,估计一不小心通过“造人”联想到了字面意义上的造人,因为是睡前脑子里想着的,被人当成愿望给他入梦了。裘郁忍俊不禁,偏头见他又开始沉思,夹了只煎饺递到靳然嘴边。原形时习惯了“饭来张口”,靳然闻到食物的香味,想都没想就张了嘴,煎饺入口他才反应过来。靳然身体微僵,转头看向给他投喂的人。裘郁神色理所当然,等他咬了之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抽回筷子,“吃完再想,要凉了。”靳然:“……”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0616:18:50~2020-10-0716:39: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把肖战煎糊了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5章煎饺皮炸的酥脆,靳然还没怎么用力,壳就在他齿间碎开了。可他整个人呆呆的,连东西都忘了含进去。安弦比他还呆,夹起来的煎饼都惊得掉回了餐盘里。刚刚会长,是在给靳然喂东西吗?虽然他的卦象上说这两个人会有一腿,可他自己卜的卦连他自己都不全信,毕竟闻甜说的没错,他卜卦十次有八次都是不准的。所以他虽然经常拿这两人开玩笑,经常跟着学校里的女生们嗑cp。虽然他总是感慨这两人之间不对劲进展过快,可那不是他带了cp滤镜吗?会长刚刚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正常同学朋友同事兄弟之间,会做出这种亲密还带点儿宠溺的动作吗?尤其是裘郁最后还加了一句话!连吃完早餐端着餐盘离开的两个姑凉,路过时看到他们的“互动”,都眼中放光又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听到她们走远了开始议论,靳然晃神,嚼了三两下把煎饺吞下去咽了,认真听裘郁的话不再多想认真吃饭。……不多想才怪!靳然虽然迷糊,昨晚的事也断片儿了记不清楚,可早上被人叫起来的时候他还是稍微记得点儿的。他昨晚跟裘郁一起睡了酒店啊!为什么要去睡酒店?有宿舍不睡为什么睡酒店?而且学校好像不止订了一间房。可他早上是在裘郁身上醒过来的!裘郁一夜没睡,靠在床头,他睁眼时脑袋枕在裘郁腰腹的位置,双手还把人牢牢箍着。虽然他是真的被妖造的梦吸引了注意力,但他也是有意在逃避这个问题。他到底为什么又跟裘郁睡到一张床上去了啊?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而且裘郁刚刚喂他东西是什么意思?让他吃饭提醒他一句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靳然心里乱,早餐也没吃多少,吃完跟着裘郁回了教室。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他一上午都很困。讲台上一中的物理老师正在讲一道题,解题过程密密麻麻地在黑板上写了一堆,题型很难,班上大部分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可作为一中的尖子班,班上的人都听得很认真。除了靳然。他和裘郁坐在最后一排。裘郁低头看书,靳然偏头望窗,昏昏欲睡。讲台上的女老师瞥了他俩一眼,讲了几句之后又瞥了一眼,见他俩还是没看黑板,脸色不由得有些不好。“靳然同学。”讲台上的女老师姓林,三十多岁,她拨了一下自己垂到身前的大波浪卷长发,声音微沉道:“靳然同学看窗外看得那么入神,想必是已经从窗外面得到了这道题的答案了吧?”一般尖子班的教师,大多都比较严厉,这位林老师,在一中所有教师中年纪不大,但谱却是最大的。从知道了交流生被安排到她带的班上之后,她就有心想压一压蒙斯特学校的两个学生,但是学校有交代不允许刻意为难蒙斯特学校的学生,所以原本她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可现在这两个学生在她的课上这么明目张胆的开小差,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学生都不尊重老师了,她也不用在乎学生的面子。当着全班的面被点名,靳然愣了一下,缓缓抬头看向讲台,然后又顿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老师。”“……”他只是叫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儿没有睡醒似的鼻音,看向讲台的眼睛里透着懵懂,一脸无辜的模样。前面转头看到他这张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