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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向我的儿子献媚,然后我一不小心把打死了……还有只不知哪来的畜生抓了我一下。“真是个贱……”老人没能把话说完,因为结界外的化猫仿佛已经听到了他的话,忽得冲破了结界,将他瘫在结界边的双腿咬去了。“真是抱歉。”如月变稍稍把哀嚎着的他往后提了提,扔到一边,“这样可以了吗?”这句话问的是卖药郎,““真”是出嫁路上被抢走强迫囚禁致死的女人和猫,“理”是被囚禁的不甘和怨恨。”退魔剑连续轻叩两声,卖药郎看了如月变一眼,伸展开双手。“用这真实和理由,退魔剑,开启。”一阵炫目的光华后,另一人出现在了卖药郎所站的地方,手里持着已经化作长剑的退魔剑。退魔剑不负其名,顺利地斩杀了妖魔化的化猫,外表污浊而可怖的妖怪,在死后化作了闪耀的粉末,“嘭”地散落开来。如月变仰头看着穹顶撒下的闪烁碎片,忽得听到一声猫叫,侧头看去,一位身穿白无垢的女子正抱着一只灰黑的猫缓缓离去。“你不是加世。”不知何时卖药郎又回来了,手上的退魔剑也收回了箱子里。“我不是,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出去吧。”幻境片片破碎,两人的意识回到了一开始的纯白空间,如月变还保持着进入卖药郎幻境时向后仰倒的动作,被前方伸出的胳膊拉了一把,平衡住了身体,是卖药郎。“你刚刚说的‘鬼’还在吗?”如月变道了声谢,四下里看看:“不见了。”他掏出刚才捡到的小袋子,“只留下了这个。”卖药郎接过它打开,里面是两节已经断掉的竹笛,做工十分粗糙,但看得出来制作者应该十分认真。只看这个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不如将注意力转回到这个空间里,如月变拿回袋子,想到刚才进入卖药郎的幻境前,退魔剑响过一次:“你发现了它的“形”吗?”卖药郎摇头:“我发现的,是“理”。”※※※※※※※※※※※※※※※※※※※※如月变幻境破除:因为如月变有两个身份卖药郎幻境破除:因为那几个人渣太渣了没法洗白————这一段是怪-ayakashi-的剧情,不管看几次都很生气,这几个人真的是罪有应得。————两个单人本都打完了,差不多刷刷boss收工。破妄如月变一愣:“先发现的是“理”?理由?”“听就知道了。”“听?”如月变疑惑地看向四周,他并没有善逸那样超绝的听力,但既然卖药郎这样说了,肯定是笃定他也可以听到,或者是可以发现,那么他与常人唯一不同的便是狱卒的眼睛。扫视良久,他终于发现了空间里一些细微的不同,那是按照一种规律不断涟漪的波纹。仔细看去,那似乎是一个屏障,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一侧的空间既不像这边空间里是一片纯白,也不似外界那般真实,犹如梦境,时不时会出现许多物件的虚影。当他从感知上确认了自己看到的不是错觉后,他的耳朵也可以“听”到了,那是蜿蜒着的细细的哭声。“好想见他,好想回到他的身边。”勉强能从哭声里听出这一句。“这是“理由”啊……”如月变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被卖药郎拿在手里的退魔剑。“这是“理由”。”卖药郎予以肯定。“这样的“理由”也可行吗?”“真正的“理由”就可行。”如月变想起自己在卖药郎的幻境中所看到的,人类中丑陋的一面,他不再询问真实与否的问题了:“那么,还差“形”和“真”。”形态和真相。他试着描述自己所看到的那个人影,但是退魔剑毫无变化,看来那并不是对方的真实形态,至于真相就更不必说,自小如月变就没什么推理的天赋。卖药郎旁观完如月变的一系列尝试,终于在后者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但就是想看我乱猜”的目光中淡淡开口,就好像他没有这种想法,说出的内容相当哲学:“rou眼所见的,往往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即使是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眼睛,也只是人类rou丨体的范畴。”一开始如月变还一头雾水,可猛然间他想起自己那几次连通他人的记忆的经历,再联想青泽所说的能力,便有了一些头绪。“但是,这个能力才发掘不久。”卖药郎没说话,被前者盯了几秒,如月变也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挺傻的,捡起落在地上的日轮刀插回背后的刀鞘,他直接走向那处泛着涟漪的屏障。身后有铃铛的声音,是托着天平的卖药郎。如月变突然想到一件事。在幻境中他借加世的眼睛了解到了天平的作用,是用于衡量与物怪之间距离的道具。那么需要借助这种道具测量物怪的卖药郎,是不是其实根本看不见那些东西呢。明明看不见却必须直面未知的危险,时不时还要被人类的恶意刺伤。如月变回头看向卖药郎,后者的眼神毫无波澜,只是专注于手上造型怪异的小巧天平。“什么事?”卖药郎没有看向他,但话明显是和如月变说的。“啊……这个,你也要一起去吗?”总之先随便找个理由掩盖一下。卖药郎抬头看过来,那眼神看得如月变直发毛。待到如月变受不住这种诡异的对视主动移开视线后,才得到了喘气的机会。“我必须要退治现世的物怪。”在触碰到涟漪之前,如月变听到卖药郎这样说,“无论它们愿意或者无辜与否。”***狱都,某个房间。“这就是在找茬!那帮人就是在找茬!”一头黑色长发半被着青色羽毛的青年将手中的一叠文件扔到办公桌上,显然,他发火对象不止这叠纸,更主要的目标是投影在半空中的人。那是个笑容绵软的青年,用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那就是乖顺。如果如月变在这里,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被青泽一通抱怨甚至是破口大骂地对象正是自己的哥哥。“你少唬我了,那不是你弟吗?就算不是亲生的,你以为有几个人可以劳动我来当保姆。”被小人气到的青泽看样子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如月变的哥哥留了。“啊呀……我相信他肯定不会有事的。”面容柔和的青年连声音都是慢吞吞的,隔着投影都能听出那股子不紧不慢的味道。“你?”青泽狐疑地看了看投影中的青年,“我这个青鸟都不敢打包票的事,你哪里来的依据。”青年露出一个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