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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了下机器成色,有点舍不得。只是把储存卡给抽了出来,再检查下机子里的东西,发现都是些其他女人的不雅视频,他嘴角一勾,把全部视频都给清空了。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商卫已经打横抱起曲临,往外急匆匆走去。“哎肖哥等等我!”商卫脚步一顿,紧了紧怀里的人,撇过脸说:“你跟我去隔壁酒店,帮我开个房间,你嫂子这样子不大好跟我一起去。”耗子没敢看他怀里不停蠕动的人,经过的时候把储存卡塞在他的衣服口袋里,然后目不斜视地在前面带路,脚步走得飞快。曲临半睁开眼睛,模模糊糊间看到了商卫,她还不知道从头到尾发生了什么事,也将之前两人冷战的事情给忘了,而是将半边红烫的脸颊蹭他的肩头,咕哝说:“商卫想嫁给你”肖商卫听到她这句呢喃,脚下的步子滞了下,低头看她哼哼唧唧嘴角带笑的娇样,心头的一个缺口被什么给堵上了,但现在的他却难说是什么滋味。想道歉又有些狂喜,他慢慢地收紧了抱她的力道,心扑通不停地跳。耗子用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后,带着商卫上楼开门。在门口处,他不急着开门,而是对着商卫说:“今天这事我不会说出去,那狗崽子拍了不知多少女人的裸照和视频,刚刚都被我删掉了,我现在回去那个包厢里看看,顺便问问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明天再过来和你详说。”商卫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耗子见他这样,快速刷了门卡,把卡塞到衣兜,推他进去后,顺便把门给关上。第十六章爱欲难挡(H)商卫来不及谢耗子的一番好意,就压着人往床上走去,两人自然而然缠叠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两具年轻的rou体互相熨烫,彼此点燃身上的原始yuhuo。商卫一把扯掉盖在她身上的浅棕长大衣,还有胡乱给她套上的毛衣,如玉的无暇肌肤显露出来,颜色妖娆的胸衣艳得扎眼,商卫一个血气翻涌,伸手粗鲁地把薄薄奶罩给推了上去。布料边缘在那一下子刮过小巧的乳尖,曲临腻着嗓子在他耳边嗯了一声,掩在他身下的修长双腿也开始躁动起来,不停地夹紧磨蹭,那阵难耐的空虚又卷土重来。商卫边深呼吸边利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等全部脱干净了,再帮曲临把裙子给拉下来。他临走前没给她穿上内裤,而是揣进了衣兜里,于是这么一拉,黑与白的分界就晃晃地露在他眼底,满是成熟的韵味。他伸手潜进她的双腿间,指尖往幼嫩的各处一撩拨,到处都是水滑的蜜液,指头一挤进xue口就滑了出来,紧得他呼吸一窒。“商卫我要”商卫抬头,看见曲临雾蒙蒙的眼睛凝住他,眉眼间都是春情,胸口一起一伏的,rutou显出鲜艳的红色,颤巍巍地邀他来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绕到她背后去解开排扣,把内衣往床头扔去。他先是握上了滑润的圆盈,顺时针揉转,往沟处捧压过去。男人稍重的力道揉得曲临又痛又舒服,她下巴往里收,看见自己两枚翘挺的朱豆就那样被抬到他眼底下,心里隐隐在期待着什么。商卫看她这样,一笑,在她眼底伸出了舌头,慢慢靠过去,用略显粗糙的舌苔磨刮敏感的尖端,像舔棒棒糖那样平舔过去,末了还用灵活的舌尖从乳晕处往上一勾,勾得她胸口微微一颤。视觉和触觉上的冲击,让曲临有点受不住,她吸着气转过头去,只觉xue口处被刺激得一收一收的,又有热热的东西往外留,她使劲收都收不住。“不敢看了么?”喑哑的声音,昭示着男人的隐忍,曲临紧闭起眼不看他,然而下一秒却有异样的感觉从胸口处传来。她仰着头喘气感受,只觉一边乳尖被湿热包围笼罩,一直被男人作乱的舌头推舔戳挑,偶尔还猛嘬几下,跟新生儿在吸奶吃那样。曲临觉着自己的力气,都被商卫从奶头这里给吸光了,双手也不自觉地插进他松软的发间,浅声低吟着。商卫啜了好一会儿,才从曲临胸口处离开,但还是贪恋,手指还是不停爱抚着。曲临胸前的两颗朱豆,商卫怎么吃都吃不腻,被他含完后显得红肿亮润,像承过露水的娇花,更加诱人去尝。身下的人要被yuhuo给烧失智了,目光涣散,不时扭着腰嘤嘤呜呜,双手直往商卫脖子挂,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商卫也不着急,大掌从她腰侧曲线往下滑去,捏过紧翘的雪臀,卡在一条大腿的根部,往外拉开了点,让胶着的双腿微微分开。那点隐秘的暧昧气味,随着曲临的双腿叉开而散开,他不用去摸去看,都知道糊成了一片,他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低笑道:“也不知他们给你下了多少药,让你湿成这样。”提到这里,他眼里的迷离顿时变成杀意,牙齿也是缓缓磨着,但也只是过了一瞬,毕竟现下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去弄死那两人。他碰了碰曲临有点颤的嫣红双唇,问她:“你爱不爱我?”曲临眼神挣扎:“谁”“爱不爱肖商卫?”曲临目光一松,嘴角微微上扬,闭着眼说:“爱”商卫呼吸一滞,别开她的另一条腿,把曲临的双腿打开,硬烫的昂扬抵在湿糊糊的花园口,用头部上下磨着。时而陷进花瓣围护的入口,时而磨过细缝上方的小rou珠,他听见曲临哀叫了几声,睁开眼睛求着要,他抵着她的唇问:“那要不要嫁给肖商卫?”他慢慢把guitou卡在入口处,感受小rou瓣的紧贴,然后就此停住,望进曲临水蒙的双眼,像是在对她许诺:“嫁给他,让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你一辈子也只有他一个。”曲临好像没知觉,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商卫轻抚她的秀眉,又把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再问:“要不要嫁?说了我就给你。”她好像终于听懂了,又好像没懂,懵懵地点了下头,看着商卫的目光却依旧是空洞的,看得他心头又暖又凉。他不知道,这一晚过去后,曲临究竟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话,做出的承诺,记不记得她应过的求婚,但他仍旧是要说到做到,于是摁着她的肩头,缓缓地耸着腰,把膨胀得不行的rou刃推进曲临湿暖的体内。旷了一个月,曲临里面又紧了几分,商卫的自制力也差了些,rou壁层层叠叠挤压着他的茁物,绞着不肯放开,让他差点就一泄如注,他喉里闷出一声“唔”后,开始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也许是药性的原因,也可能是心房放开的原因,平日里总咬牙忍着不叫的曲临,这次居然开始嘤喔起来,那声音娇娇细细,与平时带刺的冷音不同,时大时小地递送进商卫的耳里,叫得他埋在蜜道里的rou刃越发膨大。“嗯好涨”曲临被他撑得私处酸麻不断,搂住商卫的背抬了下腰,没想到惹火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她这一抬,商卫的rou刃被挤出来了一大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