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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热搜,替换掉网友们对这人的印象,那就完事儿。可是苗阳,那是怂得一批,比网友们还积极,就差指着牧延的鼻子说,对对对,就这个小青年,又是吸毒又是聚众那啥的,哎呀,咱之前也不知道啊!这就处理了!这就让一众网友意兴阑珊。吃瓜吃瓜,那不是喂瓜啊!没看老预这拖拖拉拉跟便秘一样的放瓜姿势,微博粉丝照样蹭蹭蹭地往上涨吗?要的就是悬念,就是那欲说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也难怪有人怀疑,苗阳简直就是生怕别人查到什么真的大新闻,所以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把替罪羊推出去。然后对着网友们大声疾呼,哎,看好了您嘞,犯罪的是这人啊!我苗阳可是清清白白的啊!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当然,对于大多数的网友来说,这就是个阴谋论,但是对于陈覆来说,苗阳这惺惺作态,还挺搞笑的。毕竟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董盟那群人在跨年晚会的后台吸毒,那这毒品,是从哪里来的?真是他所说的,从暗网买来的吗?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这种说辞吧。苗阳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牧延的事情,之后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宣传着英少三。至于什么董盟啦,十秒钟啦,跨年夜啦……不知道不知道,和他苗阳有什么关系!不知不觉,时间来到除夕。赚到的钱已经到账,包括票房以及各大视频平台买断,真的是一大笔小钱钱。有钱了,陈覆和陆可聆也趁着有时间,就去看了几套房子,但都不是特别满意,因此还在继续挑。不过,他们晚上也不再住在猫咖里了,而是住到后面的小区里,反正也就几步路,总归比猫咖有隐私一点。当然,白天陈覆还是在猫咖呆着,陆可聆则是去改剧本。的剧本现在已经差不多改完了,预定年后开机。这样算下来,拍摄、陆可聆出国研修、上映,时间上恰好也足够。一切安排妥当。除夕这一天,天空居然飘起了一些雪花,对于S市的居民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罕见了。也正是这一天,陆可聆接到了来自他mama的电话。第120章可喜可贺陆可聆其实已经很久没和家里联系过了。他赌气离家出走的时候,其实也没想过真的和父母断绝关系,偶尔节假日的时候,也会打个电话干巴巴地问候两句。但也仅此而已了。他实际上是前年春天离家出走的,去年过年的时候没有回家。那个时候他还没在娱乐圈做出什么成绩来,没脸回家。等到今年,陈覆也问过他要不要回家,而陆可聆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说:“打个电话吧……”可是他一直没打,拖着不想打,到最后,就是他父母先低头了。电话那头,他的母亲的声音依旧如同记忆中柔和:“小聆,吃饭了吗?”除夕夜,陆可聆和陈覆还是待在猫咖。他们想和猫咪们待在一起,热闹一点,于是难得任性地不管什么狗仔偷拍了。估计这大过年的,应该也没有娱记关注他们了吧。陆可聆侧身看了一眼陈覆。陈覆在和闹闹玩,小橘绕着他的脚转悠,喵喵直叫。陈覆注意到陆可聆的目光,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安慰。他知道陆可聆是在和mama谈话。于是陆可聆本能地冲他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他转而对电话那头的家人说:“已经吃过了,谢谢mama。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电话那头,他的mama语气复杂地说。去年的时候,这个电话打得没有这么平和。他们在电话里吵了起来。他爸爸打过来的电话。陆可聆的父亲在公司里说一不二,性格严厉;陆可聆那个时候还在做群演,生活不是很顺利。他满心烦躁和自我怀疑,阴郁且沉闷,有一些后悔却又不想向家里低头。于是,他只能犟着脾气,将他严肃的父亲气得在电话那头骂他。今年,大概是他的父母也知道,让他爸爸再来和陆可聆聊,估计是没什么好后果的,两边都会不高兴,所以,就让他mama来打这个电话。他mama虽然也是个女强人,从小就忽略陆可聆的成长,但至少性格上柔软多了。因此,这个电话的进展似乎也挺顺利的。但是太顺利了,就有点让陆可聆的父母怀疑人生。陆可聆的父亲叫陆嗣,母亲叫周思晚。此时,周思晚就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丈夫,又努力将语气放柔,和自己的儿子说:“小聆,明天你要回家吗?mama给你烧你喜欢吃的菜。”“不用了,妈。”陆可聆平静地说,“我在外面挺好的。”“但是你一个人……”陆可聆说:“mama,你和爸爸看了我拍的电影吗?”周思晚说:“看过了。小聆,你爸挺喜欢的,我们觉得你演得特别好……”陆可聆心不在焉地听着,只觉得母亲的声音似乎在渐渐远离他。他出神地眺望着外面的街道,想,可是,前年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愿意支持我呢?即便只是……口头上说说也行。此时,陈覆放下闹闹,不再和猫咪玩耍。他静静地看着陆可聆,有些担忧。片刻之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抱住陆可聆,给他擦了擦眼泪。陆可聆有点委屈地往陈覆身上蹭。电话那头,周思晚夸了儿子半天,也没得到一点回应,不由得尴尬地停在那儿。陆可聆沉默片刻,声音有点沙哑地说:“mama,我谈恋爱了。”周思晚有点惊讶:“那……那很好啊。”陆可聆说:“是个男人……”周思晚:“…”她想,她儿子一定不知道,这个电话开了外放吧。她瞥了一眼陆嗣,不理会丈夫难看的脸色,心情颇有点复杂。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说:“你开心就好……”她不想过第三个没有儿子在家的新年。陆嗣的嘴唇动了动,沉默了很久,终究是憋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挂断电话,这对父子也仍旧一句交谈都没有。陆可聆把手机扔到一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小声说:“我哭了吗?尴尬……”陈覆摸了摸他的头发,安静地抱着他,等他心情平复下来,才问:“所以,这就出柜了?”陆可聆嘟囔着说:“总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