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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聆也高兴起来。如果陈覆不愿意搞得众人皆知,觉得有些被冒犯到个人隐私的话,那他当然还是会选择顺着陈覆的意思。虽说有点遗憾,但是陈覆的意愿更加重要。不过,陈覆既然愿意,那么陆可聆就更开心了。有了好东西就想要炫耀,人之常情。陆可聆笑弯起眼睛。似乎从去年刚和陈覆谈恋爱开始,他就一直处于这种快乐的状态。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自言自语着说:“店长……”陈覆不解地看他一眼:“怎么?”陆可聆撑着下巴,他想,总觉得店长这个称呼有点太生疏了。之前是叫习惯了,但是他们现在可都是领过证的关系了!陆可聆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陈覆就哭笑不得起来,他说:“好吧,随你叫什么。”陆可聆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郑重地说了两个字:“老公……”陈覆:“…”他表情空白了片刻,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抗议。他迟疑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无法忍受这两个字的rou麻程度,面无表情地拍开了陆可聆的狗头:“别闹,还是叫店长吧。”陆可聆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怎么了!领证的!合法的!居然叫都不能叫!然而陈覆不喜欢,陆可聆还是没办法,他就只能委屈巴巴地抱抱陈覆,然后与他道别离开,独自前往剧组。陈覆看他那样子真的是可怜,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说:“私底下可以叫。”希望他可以习惯。陆可聆眼睛一亮,极为不要脸地追问:“那店长叫我什么?老公?或者老婆?我都可以啊!”陈覆面带微笑、态度坚决:“想都不要想……”陆可聆又开始叹气。为什么他心爱的店长就是这么正经的人呢……带着满心遗憾,陆可聆总算是走了。陈覆也松了一口气。他发现了,自从领了证,陆可聆这家伙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或许领证这件事情给陆可聆带来了过度的快乐,显露在外,就是他的情绪飞扬、激烈,整个人处在一种亢奋过头的状态。还是赶紧让他去工作一段时间,稍微冷静一下。陈覆又想了片刻,突然一笑,觉得这个状态的陆可聆,去拍,说不定可以奉献出更加的出彩的表现也说不定。因为,在修改之后的剧本里,的主角秦志学,是一个外表上非常压抑、平静,甚至于憋屈的人。可就是这样的秦志学,却在剧本的最后,突然爆发,杀死了自己的学生。这种一动一静的状态,配合上陆可聆此时心中宛如岩浆一般翻涌着的火烫情绪,说不定还真的是相得益彰。此时,已经赶往剧组的陆可聆,经过了上午的开机仪式之后,就自觉去化妆间更换戏服。不过路上,他正好遇到了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的顾承宣,顾承宣此时脸色颇为阴沉,是陆可聆见过的最为不爽的样子,让陆可聆不由得看了看他。顾承宣也同样是的演员之一,不过他只是来友情客串的,毕竟这部电影苗阳也投资了一半,顾承宣听闻陆可聆是主角,就主动来给自己的朋友撑场面。反正他最近挺无聊的,拍那么三四天的戏,也有时间。他看到陆可聆路过,就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两句,然后挂断了电话,走了过来。陆可聆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了?”顾承宣说:“是我经纪人打过来的电话,其实就是说一下最近的工作,还有就是……唉……”他突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曾继柔吗?”陆可聆怔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好像是位……演员前辈?”他仔细想了想,然后肯定地点点头,“几年前好像挺火的吧?”“挺火的?”顾承宣苦笑了一下,“非常火啊。不过也是,你那个时候应该还在上学。你想想看,席巧的对家是谁?”“呃……”陆可聆思索了一阵,“庄兰泽?”“但是庄兰泽是近几年才火起来的。席巧刚刚成名的那阵,曾前辈才是她的直接对手。”陆可聆这才明白曾继柔曾经的地位。陆可聆有点好奇地问:“她怎么了?”顾承宣说:“我经纪人以前带过她,现在她好像是过不下去了,所以求到了我这边……唉。”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气氛显得有些沉重。陆可聆却觉得疑惑:“既然这位前辈以前火过,那也不至于现在完全过不下去吧?”顾承宣迟疑片刻,还是给陆可聆解释说:“曾前辈其实是被苗阳封杀的。”“原来是这样的。”陆可聆这才明白,“为什么被封杀?”顾承宣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前辈得罪了公司的一个高层,所以就……当时好像还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内情。”陆可聆也不免叹息。顾承宣努力笑了笑,说:“不说这些了,一起去化妆间吧,别耽误了正事。”陆可聆也不再多说。此时,他反而突然想起了陈覆所说的,建立独立的工作室的事情。虽然说独立工作室也并不意味着能完全不受制肘,但是起码比任人宰割的公司旗下艺人强多了。当然,他不是说起司工作室就真的有什么坏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以选择相信起司,也可以选择好聚好散。以陆可聆的性格,或许还是后者更适合他。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到化妆间的时候,氛围已经好了很多。他们各自去换衣服和上妆。陆可聆吸取了在时候的经验,自带了化妆师,还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其他演员的做法,发现也有不少的演员是自带化妆师的,甚至有自带一整个化妆团队的,让他叹为观止。不过目前的陆可聆并不想那么兴师动众。换好衣服化完妆,陆可聆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慢慢浮现出属于秦志学的表情。亲身参与持续了半个多月的剧本修改过程,他对于秦志学的形象,已经十分熟悉了。片刻之后,这个身着西装的英俊男人,就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平静的、带着点压抑和内敛的笑容。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死水般的寂静。他仿佛在谨慎地观察着你,或者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他邪恶吗?善良吗?优秀吗?不……他十分的平庸。就像是路边走过的每一个人,不经意间的眼神接触,就带着那种冷漠的、无动于衷的、默不作声的疏离。只不过秦志学比那些人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