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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多想。”裴念看了一眼他抓住的自己的手,然后露出温柔的笑容。“好……”沈舒宁松开手,裴念也顺势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搭在裙摆上。车里开着暖气,衣服上的海水在慢慢蒸发,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因为衣服是紧密地黏在身上的,车内温度升高,粘腻湿热,让沈舒宁十分不舒服。裴念似乎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微微皱着眉,她靠在沈舒宁身上,软着嗓子:“难受,阿宁。”沈舒宁抬手,揽住她,轻声道:“等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就不难受了。”裴念嗯了一声。沈舒宁看着前座上挂着的镜子,忽然开了口询问:“念念……你在游轮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裴念从他怀里抬头,她弯着眉眼,柔声回复道:“对啊,我们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作者有话要说:够!够明显了吧!我可能要把噩灵的预收改了!dbq,这个作者不仅爱鸽,还爱改预收。新的预收是大概的故事是克苏鲁的章鱼怪【攻】穿越到修仙世界的,对修仙界第的少年天才【受】一见钟情。最开始受觉得自己被什么大能窥视了,可是他给宗门要了能探测灵力波动的灵器,灵器也没有任何反应。受觉得可能是自己勤于修炼,产生的错觉。然后他偶尔会陷入奇怪的幻境,再次醒来的时候,站在原地。深夜里睡觉会梦到奇怪幽深的东西和场景,醒来后发现身上有黏糊糊的已经干涸的液体。受的状态开始一天比一天差,并且梦境越来越过分。梦里的他被一只章鱼……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而且他觉得身边的人很奇怪,有时候是本人,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又不是本人。包括他的师父、他的师兄、他的师弟、他的侍童、他的好友。受从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渐渐变得敏感不安,他觉得自己好像心魔入体。他开始对所有触手类的生物感到恐惧。一次消灭闹事的章鱼怪【土著的】,在消灭完以后,他的手碰到了触手,那条触手居然缠上了他的手腕,并疯狂想往他的衣袖里钻。那种黏腻的感觉受永远无法忘掉,回去之后又做了那个梦,听到了粘稠可怕的声音。受崩溃得拿起自己的命剑到处乱挥,喊着出来,整个房间都被毁掉,师兄师弟师父们都来看他,他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看到师兄师弟师父们,觉得自己得救了。他在师父怀里抽泣,却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很冷,很湿。他放开师父朝后退去,撞到了师兄。同样很冷,很湿……dbq我已经兴奋了!未婚妻只是微克系,我的师门就是,七分克系……吧。51、第51章他忘记了什么,在那艏游轮上。他应该忘记了,很重要的事,还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想不起来。他所得到的信息,只是游轮受鲨群攻击,撞上暗礁沉毁,但他完全没有记忆。赵西卫告诉他,他的记忆出了些问题,病情有恶化的趋势。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可能还会出现一些不应该有的幻觉,如果他越相信那些幻觉,病情就会恶化得越快,只要按时吃药,等度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慢慢转好。沈舒宁吃了赵西卫给他开的药,扶着墙壁微微喘气。他闭着眼睛,努力去回想游轮当日的情景,却发现自己是怎么登上游轮的也不记得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慢慢放下手,身边有人扶住了他。“阿宁……”轻柔甜腻的呼唤。沈舒宁抬头看去。“你今天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裴念说。沈舒宁露出困惑的表情,他今天……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吗?“卡米尔王妃的画像,你忘记了吗?”裴念伸出手指,轻轻擦拭他额头的细汗,“阿宁,你好可怜啊,看,流了这么多的汗,是身体不舒服吗?”“对了……画。”沈舒宁喃喃着。卡米尔……那个女人的画像,快到时间了。他任由裴念给他擦干净额头的细汗,露出恍惚的笑容,“那我去画室了。”裴念退后一步,柔声说好。沈舒宁往画室走去,走到画室前的时候,他往回看了看。裴念站在原地看着他,依旧弯唇微笑着,很轻柔的微笑,就像春日里的阳光。这个时候的场景和当初赵先生的时候,一模一样。不对,有哪里不对——可是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他进了画室,轻轻拉关上了门。画室门关上的时候,裴念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她脚下的影子在晃荡,殷红的鲜血从裴念嘴角流出,裴念提起手,轻轻擦了擦。她的语气很柔和,柔和得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我要杀了他……”她轻轻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他……”“用最痛苦、最绝望的方式——杀了他。”外面下起了雨,整座城市笼罩在雨幕下,无形的饿鬼在城市上空睁开了双眼,盯上了这个僻静的小洋房。没有人知道在沈舒宁昏过去之后,游轮上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零号去了哪儿。或许有人会知道。轻缓冰冷的脚步声停下,坐在轮椅上的人冷淡侧过了头。戴着手套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脸上的长疤横贯了整张脸。“您不用再担心会出问题了。”“因为您已经回到了你的躯壳。”坐在轮椅上的人收回视线,垂眼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躺着的人眉眼锋利却也舒朗,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呼吸,睡得安详。他就那样睡着,脸色苍白,仿佛永远不会醒。他伸出了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睁开双眼,轮椅上的人却落下了手,歪着脑袋靠在轮椅上,失去了呼吸。那人走下了床,脚踩在了冰冷却华丽的地板上。他走到了吧台,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饮尽,而后一步一步,往着阳台的方向前行。冬夜的冷风和冰雪杂着细雨降落在这个城市,他抬头看着城市上空的饿鬼。“我有点后悔了。”他说。男人面无表情,没有说话。那人垂眼,看着手中空荡荡的酒杯,轻声道:“却也不是很后悔。”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继续开口:“祂离开了我的躯壳,我们需要重等良机。”等到神明再